此刻,我在地铁上。旁边站满了人,我偶尔听到的一声咳嗽都会让我紧张,肃然防备。
疫情,对于人类的态度大概是调戏而不恭的。它可怕又不可怕,但是足以在人类制造一场场哗然。它是看热闹的。
人们的哗然,当然也可看作是配合表演。此处我该哗然、此处我该紧张…
我偶尔也会咳嗽两声。一边害怕一边好奇,会不会有人也会警惕我,我似乎在故意刺激和试探人们的反应,但大多数人是淡定的。
我猜人们有时是抱着赌博的心态活着吧,管他呢,上就是了。不是麻木,而是赌博,他们不是不在乎输赢,而是觉得自己也许会赢,这是是潘多拉盒子里唯一带来的礼物“希望”。每天早上乌泱乌泱的人群,要是有一个人得了不就全完了,但是这种分析全然不重要,重要的是得上班、得挣钱,得供房贷。现实会把人变得一次比一次更勇敢。
我在地铁上,看见各式女子的妆容。口罩并没有湮灭爱美女士精致的态度,眉眼还是一丝不苟地画起来。我对她们是敬佩和喜欢的。也有头发草草的、眉眼描得急促而胡乱的,我也宽容他们。此处有点傲娇了,我凭啥能宽容人家,我是理解他们。
以上文字,纯粹坐地铁无聊,为了写而写的。写,是我的一种消遣方式。
我要下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