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记不清有多久了,尽管田野就在窗外。
对待事情有三个内化,其一是恐怖化。
恐怖化;傍晚,毒蛇大哥歇着了没,留好后路没有,抗毒血清何在呀!
教授是不是会这样说,“看看田野里那么多叔叔阿姨都在忙农活,大家都在那里,怎么不见人家担心。”
提着自己的小心心,慢慢走,试一试,要求不高。
加起来是“两个半”的团队,怡姐和4岁半的外甥女,我们仨“你一句,我一句”的互相帮助鼓励。
一边说出自己的担忧,一边又有一个声音去回应。
树林,就这样慢慢的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
家留在了我们的身后,慢慢的走远。但是,回家的方向,只要一回头,就能认出。
我手里拿着一根鱼竿,她俩各拔了一根细长的杂草。
回家路上,怡姐肩上扛着鱼竿,鱼网里有着我们共同的收获。换她走在最前。
外甥女走在中间,手里拿着那根杂草,努力的呼喊“姨姨”等等我。
我在最后,拿着大水瓶,看着这一幕,看着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