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25日,剑飞老师的技能课2阶第二天,仍然在三人组里,上午我是观察者身份,下午老师对每个案主的议题做了一个方向性梳理,然后启动了双咨询师模式工作,案主首先选择我做咨询师开始工作。
有了老师的方向,我开始引领,发现男性的思维真的很直接,只要案主接受到咨询师的引领,也认同这个方向,那工作起来非常迅速就能达到目标。
我们这组的案主是***,他的议题是最近常感到焦虑,毕业之后,在父亲公司,工作不是自己的专业,从底层做起,工作进程不是自己可以主控,每天在公司看不到自己的价值,看到同学们朋友圈的近况,自己有很深的没有价值的感受,时常感到焦虑,计划健身,没有行动。
剑飞老师的懂案主的能力,太让我佩服了,短短几句话,就抓到了一个核心:对刚毕业的年青人来说,不能做不确定性的事情,那会让他对自己的能力怀疑,价值感受挫,需要做可确定性的工作,这样产生的完成工作的价值感,可以推动他再有能力应对不确定的事情。
我开始工作,这里的案主都非常专业配合,我做了开始的联结,邀请确定我们的工作开始,从老师的这个思路出发,我说了一句引领的话,“对你接下来说面对的工作,你会有怎样的计划?”
案主就开始了对自己工作的分类,再以分类来做工作计划,把自己的被动时间利用起来做自己可主控的工作,再主动去配合和询问项目负责人来推动安排,每周一次的工作计划,可以看到每周的推动呈现,把过去的被动消极等着别人叫自己的心态转变为主动去和主项目人沟通配合。好象我已经不需要说什么做什么,案主的这个议题已经可以完美收工了。
但是,我始终感觉整个过程少了一点什么,好象全是在头部工作,没有走到感受层。
想到案主多次提到价值感,我的评估是会不会在和爸爸的关系里没有足够的肯定和认同,准备从这里再去核实一下,发现自己的问话能力真的差,我的思路是问案主为什么一定要去买房买车才能证明自己有价值,价值是有很多的呈现,而且他是家里的独子,经济这块本应没有如此压力,是否这后面有要得到父亲认可的渴望在里面。
可是一说“我很好奇,你为什么一定要自己买房买车,家里的经济情况这不是压力”时,案主起了情绪,有小小愤怒,也有不被理解的生气,说道,我们的文化,不就是要男人有这个能力吗,我家里是家里的,我是要靠自己的能力来实现。在这里,我突然有个感受就是接不住案主的愤怒和生气的情绪,因为他说的我是认同的,那这份认同就让我没有问下去的能力了。此刻写到这里,突然发现这里有我自己的议题(自己也有很强的被父亲认可的价值感议题),我和案主共生了。
此时,小组另外一个咨询师(林*)正好接过咨询,我趁此时间整合了一下自己,回到当下,时间已经不长,我在挫败中体会没有能力带男性案主走到感受这层的事实,接受事实。再回顾过程,在咨询目标中是处理案主的焦虑这块,开始我们就做到了,随着想走感受层的方向失败,现在再次评估确定,我们就走脑吧,解决当下的事件,只要对案主有帮助,也可以是一个有意义的咨询。
于是,确定带案主再次夯实工作计划这块,询问他的计划越细节,案主思考越多,体验会越强,回去后做的动力会越大。
在林*工作的空隙处,我再接棒继续,“你讲到回去后会有详细工作计划,我可以再了解一下你的想法吗?”案主明显是愿意聊这个方向的,他开始具体地细化计划,我也在中间提醒计划可能受挫时,询问他的准备和变化后的计划,结合林*的工作中提到一个项目的周期性,案主给自己的计划做到了有时效,有细节,有应对变化的完整性,能感受到案主越聊越清晰的喜悦。接近工作结束,再次试着走入感受层,我问到:“前面提到你现在时有焦虑的感受,那现在你还是有吗?”
案主回答,还是有,但是我相信随着我工作的推进,这份焦虑会越来越小。
好聪明的案主(男性思考就能解决的能力太强!)。我引领案主,“是的,可是现在焦虑它仍然是在的,我们可以为它做点什么呢?”
此时,案主停顿了一下,此时,我才有案主有了感受的发生。
提醒他前面提到的健身计划,告诉他健身对排解情绪压力的作用,我们可以试着在这个工作推进的过程中,看到焦虑和它共处,把健身也作工作计划的一部分来实行。案主在剑飞老师的锒铛提醒到时声中,看着我的眼睛对我说了一句“谢谢”。(我感受到了案主的真诚)
整个过程,我从自信咨询到受挫感受,再到调节整合,最后自己还挺快原谅自己的,没有感受就是纯粹事情处理,理清思绪和方向也可以是一次对案主有帮助的咨询,接纳自己吧。
至于和男性工作,那份怎么打开感受层,怎么问话精简达核心,用老师的话来说就是要多练多练多练的过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