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孔子春秋(7)

孔子离开曹国前往宋国,和弟子们在大树下演习礼仪。宋国的司马桓魋(tuí )想要杀死孔子,拔起那株大树。孔子离开那个地方。弟子说:"我们可以快点走了。"孔子说:"上天既然把传道德的使命赋予我身上。桓魋他又能把我怎么样?"

孔子到了郑国,弟与子走散了,孔子一人人独自站在外城的东门。有个郑人对子贡说:"东门有个人,他的额头像唐尧,他的脖子像皋陶(gāo yáo),他的肩像郑子产,可是从腰以下比夏禹三短寸,瘦瘠疲惫的样子好像丧家之犬。"子贡把原话如实地告诉孔子。孔子欣然笑着说,"他形容我 相貌,不一定对。但说我像丧家之犬,对极了!对极了!"

孔子于是到达陈国,寄居在司城贞子家。过了一年多,吴王夫差攻打陈国,夺取了三个城邑才退兵。赵鞅攻打朝歌。楚国包围了蔡国,蔡国迁移到吴国。吴国在会稽打败了越王勾践。

有只隼(sǔn)落在陈滑公的庭院中而死去,楛木箭杆穿透身子,箭镞是石制的,箭长一尺八寸。陈愍(mǐn)公派使者向孔子请教。孔子说:"这隼是从很远的地方飞来的,这是肃慎部族的箭。从前周武王伐纣灭商朝,打通与各个蛮夷部族的道路,让他们各自贡献那里的地方特产,使之不忘记自己职责和义务。于是肃慎部族进贡楛木箭杆、石头箭镞,箭长一尺八寸。先王为了昭彰他的美德,把肃慎进贡的箭分赐给长女大姬,又将大姬许配给虞胡公而封虞胡公在陈。将珍宝玉器赏赐给同姓诸侯,是为了表示重视亲族,将远方献纳的贡品分赐给异姓诸侯,让他们不务,所忘记服从周王朝。所以把肃慎的箭分赐给陈国。"陈愍公试着派人到旧仓库中寻找,果真得到这种箭。

孔子在陈国居住三年,适逢晋国、楚国争霸,两国轮番攻伐陈国,直到吴国也打败陈国为止,陈国经常受到劫掠。孔子说:"回去吧!回去吧!我家乡的那些子弟志向远大,只是行事阔一些,他都努力进取而没忘记初衷。"于是孔子离开陈国。

途经蒲邑,下巧遇到卫国大夫公叔氏占据蒲邑反叛卫国,蒲邑人扣留孔子。有个叫公良孺的弟子,自己带着五辆私车随从孔子。他这人身材高大,有贤能,则且有勇气力量,对孔子说:"我昔日跟着您在匡邑遭遇危难,如今又在这里遭遇危难,这是命啊。我与老师一再遭难,宁可搏斗而死。"公良孺跟蒲人搏斗得非常激烈。蒲邑人恐惧,对孔子说:"如果你不去卫都,我们放了你,"孔子和他们立了盟誓,蒲邑人将孔子放出东门。孔子接着前往卫国。子贡说:"盟誓难道可以背弃吗?"孔子说:"这是要挟订立的盟誓,神是不会理睬的。"

卫灵公听说孔子前来,非常高兴,亲自到郊外迎接。卫灵公问:"蒲邑可以攻伐吗?"孔子回答说:"可以。"卫灵公说:"我的大夫认为不可。如今蒲邑,是卫国用以防御晋国、楚国的屏障,用卫国军队去攻伐蒲,恐怕不行吧?"孔子说:"那里的男人有决死的志气,女人有保卫西河的志气。我们所要讨伐的叛乱者只不过四、五个领头叛乱的人罢了。"卫灵公说:"好。"然而没有出兵攻伐蒲邑。

卫灵公年老,懒于理政,没有任用孔子。孔子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人说:"如果有人起用我的话,只需一年的时间罢了,三年的话就会大见成效。"孔子只好离开。

待续饿,(这个有所改动的,算抄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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