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孤独》是一本非常特殊的巨作,作者通过布恩地亚家族7代人充满神秘色彩的坎坷经历来反映哥伦比亚乃至拉丁美洲的历史演变,通过认真的阅读,我们思考到造成马贡多百年孤独的真正原因,从而去寻找拜托命运捉弄的正确途径。
第一次阅读确实被这翻来覆去的名字搞晕,但是第二次读就感觉特别有感觉,加西亚·马尔克斯的著作确实值得深读一番。
《百年孤独》有很多美文今天和大家分享一下。
无论走到哪里,都应该记住,过去都是假的,回忆是一条没有尽头的路,一切以往的春天都不复存在,就连那最坚韧而又狂乱的爱情归根结底也不过是一种转瞬即逝的现实,唯有孤独是永恒的。
生命中真正重要的不是你遭遇了什么,而是你记住了哪些事,又是如何铭记的。
"买下一张永久车票,登上一列永无终点的火车。
只是觉得人的内心苦楚无法言说,人的很多举措无可奈何,百年一参透,百年一孤寂 。
父母是隔在我们和死亡之间的帘子。 你和死亡好象隔着什么在看,没有什么感受,你的父母挡在你们中间,等到你的父母过世了,你才会直面这些东西,不然你看到的死亡是很抽象的,你不知道。亲戚,朋友,邻居,隔代,他们去世对你的压力不是那么直接,父母是隔在你和死亡之间的一道帘子,把你挡了一下,你最亲密的人会影响你的生死观。
一个幸福晚年的秘决不是别的,而是与孤寂签订一个体面的协定。
平庸将你的心灵烘干到没有一丝水分,然后荣光才会拨动你心灵最深处的心弦。
预感总是倏然来临,灵光一现,好像一种确凿无疑的信念在瞬间萌生却无从捕捉。
钟摆能让任何东西飞起来,却无法使自己腾空。
往日的推心置腹已经一去不返,同谋和交流变成敌意与缄默。
我们打了这么多年仗,一切只不过是为了别把我们的房子涂成蓝色。 死亡跟他没有什么关系,而生命对他才有意义。当事人的苦笑取代了观者的眼泪,“愚者”自我表达的切肤之痛取代了“智者”貌似公允的批判和分析,更能收到唤起被愚弄者群体深刻反省的客观效果。
还等什么呢?时间都过去了,话是这么说,但不至于那么快。无论走到哪里,都应该记住,过去都是假的,回忆是一条没有尽头的路,一切以往的春天都一去不复存在,就连那最坚韧而又狂乱的爱情归根结底也不过是一种转瞬即逝的现实!
他没有察觉到时光在家里造成的细微而又令人心碎的破坏,这么长日子外出之后,对任何一个有着清晰记忆的人来说,这种破坏都会觉得是一种灾难。
过去都是假的,回忆没有归路,春天总是一去不返,最疯狂执着的爱情也终究是过眼云烟。
很多人选择了向虚拟现实屈服,寄情于自我幻想,这纵然不切实际却更能与人安慰。
我们趋行在人生这个亘古的旅途,在坎坷中奔跑,在挫折里涅盘,忧愁缠满全身,痛苦飘洒一地。我们累,却无从止歇;我们苦,却无法回避。
一个幸福晚年的秘决不是别的,而是与孤寂签订一个体面的协定。 即使以为自己的感情已经干涸得无法给予,也总会有一个时刻一样东西能拨动心灵深处的弦,我们毕竟不是生来就享受孤独的。
这个家庭的历史是一架周而复始无法停息的机器,是一个转动着的轮子,这只齿轮,要不是轴会逐渐不可避免地磨损的话,会永远旋转下去。
一分钟的和好抵得过一辈子的友谊。
“留神你的心,奥雷里亚诺,”赫里内勒多·马尔克斯上校对他说,“你正在活活腐烂。”
人不是该死的时候死的,而是能死的时候死的。
原来时间也会失误和出现意外,并因此迸裂,在某个房间里留下永恒的片段。
这时,一种神秘而重要的东西在他心中兀然出现,使他完全脱离了现实,浮游在往事的回忆里。
生命从来不曾离开过孤独而独立存在。无论是我们出生、我们成长、我们相爱还是我们成功失败,直到最后的最后,孤独犹如影子一样存在于生命一隅。
在这种清醒的梦幻中,他们不仅能看到自己梦中的形象,还能看到别人梦见的景象。
他们在二十岁的时候没能结婚,因为他们太年轻,到了八十岁,他们还是没能结婚,因为他们太老。
她(丽贝卡)辛苦多年忍受折磨好不容易赢得的孤独特权,绝不肯用来换取一个被虚假迷人的怜悯打扰的晚年。
很多年以后,奥雷连诺上校站在行刑队面前,准会想起父亲带他去参观冰块的那个遥远的下午。当时,马孔多是个二十户人家的村庄,一座座土房都盖在河岸上,河水清澈,沿着遍布石头的河床流去,河里的石头光滑、洁白,活像史前的巨蛋。
第一个人被绑在树上…最后一个人正在被蚂蚁吃掉 。
他再次跳读去寻索自己死亡的日期和情形,但没等看到最后一行便已明白自己不会再走出这房间,因为可以预料这座镜子之城——或蜃景之城——将在奥雷里亚诺·巴比伦全部译出羊皮卷之时被飓风抹去,从世人的记忆中根除,羊皮卷上所载一切自永远至永远不会在重复,因为注定经受百年孤独的家族不会有第二次机会在大地上出现。
乌尔苏拉反驳了他,温和而坚定: “如果非要我死了才能留下,那我就去死。”不论在什么地方都要记住,回忆没有归路,春天总是一去不复返,最疯狂执着的爱情也终究是过往云烟。
他厌倦了战事无常,身陷这场永无休止的战争的恶性循环中总在原地打转,只不过一次比一次越发老迈,越发衰朽,越发不知为何而战,如何而战,要战到何时。
多年以后,面对行刑队,奥雷里亚诺·布恩迪亚上校将会回想起父亲带他去见识冰块的那个遥远的下午。那时的马孔多是一个二十户人家的村落,泥巴和芦苇盖成的屋子沿河岸排开,湍急的河水清澈见底,河床里卵石洁白光滑宛如史前巨蛋。世界新生伊始,许多事物还没有名字,提到的时候尚需用手指指点点。每年三月前后,一家衣衫褴褛的吉卜赛人都会来到村边扎下帐篷,击鼓鸣笛,在喧闹欢腾中介绍新近的发明。
“唉,奥雷连诺,”他叹了口气,“我知道你老了,可我今天才明白,你比看上去老得多了。”
“到这边来了,”她竭力解释道,“一个吓人的东西,好像一间厨房拖着一个镇子。”
在一道清醒的电光中,他意识到自己的心灵承载不起这么多往事的负重,他被自己和他人的回忆纠缠如同致命的长毛刺穿心房,不禁羡慕凋零玫瑰间横斜的蜘蛛网如此沉着,杂草毒麦如此坚韧,二月清晨的明亮空气如此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