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日未作,因在读史。
今日谈及约束。自古我国以儒家思想规范自身行为,古代法家的严苛始终未能将儒家拉下神坛,历代君主多倾向以仁爱治国,除开朝皇帝多以峻法怵人吗,一般都以道德约束自己和人民,遂联想至防君子不防小人,风险在于人的自我意识是否能接受并遵照执行。
都说法是最低限度的道德,即道德之下限为法,而道德的上限却无从估计,故所谓“圣人”是美好而不切实际的存在,却又有存在的必要,因人终需要标杆树己,“圣人”孔子,“亚圣”孟子之存在即有其必然之处。
我有一友,视人性本恶,总携戒心待周围之人,唯恐遭其祸患,但数千年传承之华夏民族之所以未如玛雅、希腊类文明消亡,实与道德约束之力休戚相关,若人皆以害人之心为世,必无所谓今日。
德之约束,虽有其局限之处,却也是华夏发展至今之“功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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