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心】寄夏予你

一晃就快到十周年,时间真是个可怕的怪物呵。回想起刚认识你的场景,不过是因为别人偶然的推荐。

年岁渐长,越发能察觉到那些时常出现在生命的过客开始渐渐消散,同样是以好奇、新鲜结缘,却往往以了解分开,唯独你,始终保留着更大的神秘使我去追寻。

“呈现艺术,隐退艺术家”?

与我而言这是不存在的,就像你所说的一样,“艺术家是真的要隐退吗?他是要你找他啊”。

你在,所以我来。翻山倒海也要来。

今早做了个很美的梦,梦见坐在有海浪的地方,远处的天空是一片巨大的屏幕,我看见了深黑色的夜空,还有巨大的树,它的头顶貌似还会发光,我就这样呆呆看着,感受海浪一阵又一阵地冲刷我的双脚,觉得凉快舒服极了。

心想这不会是内心所渴望的夏天吧,果真如此的话,便想寄此夏予你。总觉得在你那深不可测的双眸中,我曾看到过这般唯美却又静谧的苍穹。明明没有星光璀璨,这是什么都没有的暗淡寂寞,但一念及你就觉得幸福。

想起你留下的俏皮话,那些蹦蹦跳跳的字,随意组合都会显得异常可爱。(可能是我矫情了吧。)再浮躁的心,遇见你后也会变得乖巧起来。

但有些时候,那些不甘、迷茫、委屈,甚至痛恨、不屑,也会不经意间跑出来诉苦,我无法控制,崩溃、哭泣。

你说,“不知原谅什么,诚觉世事皆可原谅”。

我很不服,为什么总是需要我们去原谅他人,就是因为一而再再而三的原谅,他人才更觉得错不在此。因此我生你的气,十分、万分。

可你说,“庞贝已是废墟”。

我开始安静下来,尽管不知道你想要表达的究竟是什么,但我脑海却通过反复思索“废墟”两字,逐渐反省自己那份本可不必滋生的莽撞。

一如既往,从你身上习得了很多,可爱的人终究是可以爱很久的。

ps:听说晚晴小筑开放了,前些年去的时候想进去工作人员却不肯,我不过是想离你近些罢了。也还没看下雪的乌镇,还没看过戏剧节……

对了,我还拥有着你的书籍,封面是你画的画,我特别自豪,所以也特别不理解市面上那么多新出的版本,纵使封面再简洁、精装,那也不能去掉小木的画啊。开本我也喜欢,翻起来也很舒适,二刷着还是觉得有趣,会被再次感动,不愧是小木啊。

好希望疫情赶紧过去啊,想那乌镇,那小桥流水,还有散播大地的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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