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古格,我们开始赶路,色狼竟然在土林中迷了路,2个小时就在那些土堆中转不出去。找到路之后,闲下山太慢,竟直接从45度的坡冲了下去。我的手心里全是汗,这个家伙真的很疯狂啊,巡洋舰真的很厉害!
夜里进入了狮泉河,一夜无话。第二天大家自由活动,色狼去修巡洋舰,A柱竟然断裂了,车门掉下来,匪夷所思的故障!大约是颠簸太厉害了吧。JACK休息,丁丁和旭光过二人世界去了。
周羽早上高反厉害,有感冒症状,我们把她送到了医院。记忆在这里碎裂了,不记得是她自己去的然后我们去找,还是我们送去的她坚持一个人待着。总之,在狮泉河,在周羽最痛苦的时候,她的身边没有一个朋友,为此,我纠结了数年,总是在求证这段记忆的真相。周羽后来说,她一个人在输液室,默默的流眼泪…….
我去了哪呢?我在街上瞎晃,想着心事,这狮泉河和内地的一个小镇没有太多的区别,只是人来人往的品种不太一样。在一个名叫1997的餐吧前,遇到了燕南。我们就在这个1997里坐了很长的时间,说了什么,完全没有记忆了。
可是,燕南却记得,那个时候的我说,,那次的阿里之行,内心里其实充满了郁结,和前妻感情不好,自己喜欢的一直无法得以实现,以后的生活该怎么走呢?我们到了行程的最远端,就像一个弹簧,到了最长的一头,接下来的时间都要往回拉了。燕南听了特伤感。
7年之后,在苏州四平路长椅的暮色中,我和周羽再次谈到了狮泉河的这一天,我突然发现,在自己生命中最失意的几段岁月里,她都是旁观者、亲历者。她也不劝,也不烦,任我冷落只是跟着,只是忍着,只是笑着。多年以后回首,她还是跟在你的身后。
因为自己感觉受到伤害而情绪失陷进而隔绝身边的一切,就像在暗夜中孤独舔着伤口的狼,这个时候接近他的一切都很危险,他只会给予利爪和毒牙,这个缺陷让他失去了很多的朋友,只有朋友才会在这个时候想着接近他,想着帮助他。现在他终于意识到了这个重大的缺陷和直面这个缺陷,也让我对朋友这个词有了更高层次的认识。可是,那些被他伤害赶跑的朋友,却一去不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