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十八岁爱上一个女伢

上大学那年,我刚好十八岁。而我的大一第一个学期是属于小雅的。

小雅是外语教育四班的学生,我是二班的。她来自益阳桃花江,湖南有谚语:“桃花江边美人多。”小雅虽然算不上绝对美女,但她白,在人堆里,白得耀眼,一双吊角的桃花眼,笑起来嘴角还有两个酒窝,一看,就招人喜欢。用室友”菊花”的话来说,就是“风流,很风流,在床上一定很风流。”风流,就是他欣赏女伢的唯一标准。风流就是骚,好看,带劲。不风流,就是无感觉,无性欲,不骚,没意思。“菊花”,真名路波,湘西永顺人,他就像个种马,到处要找屁大腰圆的女伢配种一样。

他的话,听不得。

外语系好看的女伢多得是,而且各种类型的都有,比如,洋范的,人高马大;也有清纯,似神仙妹妹的,还有白领,小秘书的。小雅的“白”也成了特点,有了外号,叫“雅大白”。

外语系一向女多男少,觊觎小雅的人也不少,但我还是走得最近的一个。当时,很多室友和同学都不看好我,觉得,我丑,黑,瘦,走路八字脚,只会踢足球,也不是文艺青年,做着护花保镖还嫌丢人,与白白净净,活力十足快乐像只小鹿的小雅怎么会是一对?我也不抱希望的,还好我脸皮厚,有聊没聊地陪小雅胡扯说话。

有次上大课,刚好和小雅坐在一坨,那天,小雅心情十分的好,我没说几句,就把她弄得花枝乱颤,搞得我也什么兴奋,我都忘记自己是丑男的问题了。

下课后,我跑到好朋友焦猪那里,兴奋地跟他炫耀自己的泡妞故事,焦猪却表情冷淡,“你在给她灌迷汤?”他悠悠地吐出个烟圈,“我怎么觉得是她在给你灌迷汤咧。”

“我日。”我刚想张口反驳,突然想起来,要说恋爱,焦猪比我有经验多了。

焦猪接着说,爱情是毒,你卵儿小心。

我看着他,觉得他像个庙里给人算命的和尚。

但他的话,还是惊醒了我:小雅真的在给我灌迷汤吗?掌握恋爱主动权的似乎是小雅,而不是我。想想,如果小雅不搭理我,直接回绝了我,我肯定掉头就走,勾搭外语系或者其他的女生去了。而小雅的确需要逗她开心的男伢,或者是一个熟悉小河城的本地伢儿来照顾她?那些在黑暗中觊觎流口水的胆小男默默地暗恋是没有任何作用的。

果然,脸皮厚的我,很快就约上了她:翻墙看了两次电影,做保镖陪她去舞厅跳了两支舞,还和做向导带着她去市里,帮班级搞定了郊游的大巴车和司机。很快,我就尝到了甜头,从电影院回来的时候,拉了拉她的小手;在舞厅里,搂搂了她的细腰,转了两个纸醉金迷的圈;在回校的公交车上,其他人把我们挤在一块儿,我一把抱住了小雅,小雅试着挣扎了下,我搂得更紧,她的胸部都贴在了我身上,后来,没再挣扎。

第二天晚上,我吻了她。

当时,小河城学生男女谈恋爱搭讪,有个很土的行为,叫“周末舞会”,就是跳交谊舞。一般来说在“学生活动中心”,这样一个较为宽大的场所,周五周六晚上7点到9点左右。

当时我就觉得这个很土,像是80年代的大学生的玩法,进入学院后,竟然还发现有种搞法,十分惊讶。不过公开而不猥琐地勾搭女伢,这倒是个方法。

小雅竟然喜欢跳舞,我也是吓了一跳,我想到了室友“菊花”说的那个“风流,很风流”的梗。

一次,我问她:“你为什么喜欢跳舞?”

“跳舞很开心啊。”小雅没心没肺地笑着。

陪着她去舞厅的第二次,我就见到了小雅的同学小许,小许是个个高小脸平胸的女伢,最可怕的还戴了副眼镜。

“哎,小光头。”她主动和我说话。

我没理会她。我眼神还跟着舞厅里的小雅,一个白衬衫帅哥牵着她。

“别装了,我认识你,二班的光头阿基。”

这下,我抬眼看了看她。她问道:“你跟大白怎么样了?”

“还好,处着哩。”

“到那一步了?”小许突然说,“亲亲有没有?”

我白了她一眼。

“看你这鬼样子,一定亲过了。”小许接着奚落我,“小光头,加油哦,大白对你印象不错。”

听到这,我的刻薄劲又上来了,“我哪有希望,你们班阿元不是也挺喜欢她,阿元多好啊,脸也白,个也高,篮球打得也好。你们内部消化多好,省的肥水流了外人田。”

说到阿元,当时算我假想的情敌。阿元是他们班的班草,也是个老实靠谱班长,阿元脸白,我脸黑;阿元彬彬有礼,我惹猫打狗;阿元干干净净白衬衫,我皱皱巴巴破球衫。阿元班上一半女生都喜欢他,我班上所有女生都觉得我是怪卵。阿元却有点喜欢小雅,据说,两人还约会过,在空荡荡的午后,教过小雅打篮球,一度所有人都以为他们要谈恋爱了。

“鬼知道,她就好你这口的。”小许叹了口气,“晚上熄了灯,她说的,都是你。说你这个光头好玩。”

我看着在舞池里旋转的小雅,愣住了,没想到,我魅力还这么大。

看着我呆住了,小许接着说:“你痴痴呆呆地,看久了,还蛮可爱的,你可别跟大白,说我刚才给你说的那些。”

走出舞厅的时候,小雅捏着我的胳膊:“你跟小许,说什么?”

我撇撇嘴,“你猜!”

“猜你个大头鬼!不说,撕烂你的嘴。”

“我说,我丑男,你丑女,要不要我们凑一对,算了。”

“想的美。”小雅拍了我一巴掌。

“哎呀,你还挺心疼我,晓得护食了。”我逗她,手绕了过去,揽她的细腰。

她躲开我,“想什么咧,我是可惜小许。”

“的确可惜了小许。”我不怀好意地笑着。

那段时间,十一月的时候,我简直要疯了,恋爱对我来说,是上瘾了,满脑子都是如何陪小雅玩耍,吃不香,睡不着,白天就听小雅的指示,如果她给我碗毒酒,我都当可口可乐喝;只求晚上,期待能更近一步。小雅反而十分沉着,该上课上课,该自习自习,只是平时笑笑的,像是有喜事,她室友都晓得,她恋爱了,看中的竟是二班的那个光头黑瘦“二货”。

我室友“金刚”他们几个也眼镜大跌,几乎不敢相信,我吻了小雅!我保护我女友,没有进一步跟他们说细节,我们还是法兰西式的热吻,很过瘾的。他们都羡慕我艳福不浅,自己也加快了行动。“菊花”再也不敢跟我说,“风流不风流”的评语了。

小雅曾问过我一个问题,“刚看到一个女生的时候,你首先会看到哪里?”

当时我十八岁,还不晓得这话里是什么意思,“什么意思?”

小雅嫌弃地看着我,“哎呀,就是你看一个女生,陌生的,你首先看到的是长相?眼睛?胸部,腿,还是屁股。”

我这才明白过来,我悠悠地说:“头发啊。”

“嗯。”她愣了下。当时她也很幼稚,她听有经验的室友说:老练的男人看女人屁股,处男看女孩脸蛋,变态男看胸部,胆小猥琐男看脚或者小腿。但没听说看“头发”。

小雅摸摸自己的头发,她是中短发,黑,直,她说:“嗯,我应该留长。”

其实,当时,我应该说她最得意的肤色,“我第一眼,看肤色白不白,是不是跟雅大白一样白。”这样就会讨得欢心,结果,我说了头发,嗯,歪打正着,在小雅心里,喜欢看头发的,也是纯情小男生。

那时,我的确是个处男,高中的时候喜欢班长茹娟,快到了高三的时候,喜欢了民族师范的一个图书馆小姐姐,叫“萧萧”。她二十二岁,是长曲的卷发,像一匹小马,我十七岁。我对着我初恋的女友小雅,差点下意识地说出了我高中的暗恋。我在萧萧那里有机会,告别处男,但毛手毛脚的我,弄砸了。

那一夜,我吻着萧萧,萧萧把我埋在她的胸部,让我吻她的胸,我吓坏了,那一瞬间,我忽然觉得萧萧早就不是个处女了,而是个比我大几岁的女人,她摸到我的下身的时候,我一下子就射了,萧萧摇了摇头,说:“哈卵,脱下来,我帮你洗洗。”那一夜,我里面空空荡荡地,穿着外裤,内裤挂在窗户外,我再没勃起,萧萧睡着了,我也就精疲力尽地睡着了。

之后,没多久,我再没见过她,我一直在心里安慰自己,萧萧是我的第一个女人。而我相信,萧萧是不会这样想的。

“哎,想什么?想初恋女友是不?”小雅喜欢掐我,用她的拇指和食指来个温柔的酷刑。

“没,我在看保卫处的人有没有来。”我笑着脸说。

“哈卵,来就来吧。不管他。”说着,我们又吻了起来。

其实,我也问过为什么选择我,还不是班草阿元。

“哈卵,不是帅的就适合我,我可不是看表面的人。”在我听来,语气里明显有些心虚。

我还不依不饶,“阿元也很乖啊,还是班长,懂事,得体,有礼貌,哪像我,怪卵一个,没一句好话,还特别容易得罪人。”

这时,小雅终于大声起来了,“哈卵,你是双鱼座的,我是天蝎座的,绝配。”

说到星座,我闭嘴了,我不会笨到去问阿元什么星座。

焦猪却不这么认为,“你才真是哈卵,你想想一个女伢几百公里来到一个陌生的小地方读书,平时还好,有课上,到了周末,节假日,漫漫长夜无人陪,不找个男朋友,日子怎么过得下去。”

我点点头,说,也是。然后,我就问,那你女朋友呢?她在长沙念书,怎么办?

焦猪无语,像个便秘的哲学家,“哎,这日子长不了。”

听他口气,是分手是早晚的事。

我不管焦猪的感情,我自己正热恋着,到了十一月底,我常陪她上晚自习,去图书馆或者教室。小雅是个爱学习的好姑娘,英语写作和口语都极佳,班上数一数二,学习起来,旁若无人。我就差多了,看3分钟书,就走神,然后,就骚扰她,先是握着她的手,在她手里画桃心,然后是腿,再然后,就挨小雅一巴掌,如此反复。直至一两个小时后,图书馆熄灯,教学楼断电。

我也不是老这样流氓,我也看书的,不过都是中文书,先看了余华,后看了苏童格非,莫言马原,差点儿动了转系的念头,后来,还是被小雅教训收编了。

下了自习,离宿舍关门还有一小时,这个时候,我们常去风雨湖边散步,或者钻到操场的竹林里亲热,我们像两只春天的猫,也经常被黑暗中的情侣吓得一跳。

我们这种黑暗中的情侣最需要担心的就是保卫部的巡逻队,这帮子家伙也无聊,整夜拿着个破手电筒照来照去,弄得我们鸡飞狗跳,被抓住了,轻则训一顿,重则拉到保卫部去喊辅导员来领人。

对于这个,我和小雅一直都很小心,甚至我们会躲在熄灯后的教学楼的教室里,从里面反锁了门,然后,肆无忌惮地亲热,兴尽了,才悄悄地从教学楼的侧门溜出去,管理员大叔或者大妈根本不知道,他们这时候往往都在值班室里看无聊电视剧。

说起来,也荒唐,很快,我和小雅就有了第一次,竟然就是发生在教室里。当然是,晚上下课后的教室。

有了第一次之后,我和小雅很快就大胆起来了,我们经常在外语系对面的化学楼的6楼靠着消防通道的教室里亲热。因为那附近就是化学系的设备间,很多过期或者破旧的化学实验教学设备都被存储在六楼,很多个的教室都是。只有两三个空教室用来做自习室。平时少有人来,而所有的化学系的学生都不愿意气喘吁吁地爬到六楼来上自习。于是,这里成了我们的秘密天地。

而我们做的时候,动作也比较小心。其实,很多时候,我们也有负罪感,知道这样不妥,但我们像两个小孩,发现了一块好吃的糖,躲在黑暗处,偷偷地吃着。

我们都最喜欢下雨天的晚上,人少,有雨滴打在水泥地的“沙沙”的声音,空气里甜甜的,还混合着化学物质的奇怪气味,气氛很浪漫,也放心胆大。

我们很快不满足了,都想到了同一个去处。小雅不好意思说,我却开始会省钱,每周在学校附近找个小旅馆开房,去胡闹。我一般去挑离学校四五站路的地方,因为太近,会遇到认识的同学或者老师。我们不怕别人晓得我们恋爱,但晓得我们开房睡觉,就难免就尴尬。那时候,学校还清理过周边的小旅馆,抓住了就是记过。

在房间里,关了门,就是我们的世界了。有一次,天气很冷,南下来了寒流,下着冷雨了,我们关了窗,在床上胡闹,小雅突然大叫一声,光着身子,就跑到窗前,钻出头去,看外面,我吓了一跳,刚想问怎么了,才听的她说:“下雪了。”

我呆呆地看着她,她光着身子,窗帘外投射过来雪亮的光,把小雅照射地凹凸有致,可爱极了。我站了起来,从后面抱着了她,头绕到她雪白的颈脖,“是吗?”我说。

她转头过来,吻我,“阿基,我喜欢你吻我。”说完,她就吻我。

胡闹的次数多了,我们觉得我们两个是堕落的小孩,有着兴奋的犯罪感。每次,小雅都会加倍学习,而我会加倍省钱或者借钱。每次当然都是我出钱,我都会买些零食和啤酒,时间长了,肚子会很饿,我们吃着零食,看着电视,听着雨声,小雅会翻身又上来,“阿基,再来一次。”

每次,我都小心翼翼地戴上安全套,时间长,我也会有很胆大的时候,听说有个什么安全期,我就敢不戴套的做,过程总是很小心。小雅一直很害怕怀孕,我却老是取笑她,这时她就会严肃起来,“你不带就不玩。”我没法,只好乖乖地戴上,然后说,“你怎么就知道会呢?”

“笨蛋阿基,我有感觉,我生命力很强的。”

我笑了,小雅的确是个“生命力”很强的姑娘,她个子不高,胸部不大,长相也不是很美的那种。可是,自从确定了关系后,每次亲热她都比我投入,比我要疯。她皮肤很白,是我认识女孩中最白的姑娘,在姑娘堆里,像是钻石一样耀眼,也显得精神。小雅的腰还很细,皮肤很滑,而且她耐力很好,每次都可以做很久,活像个“抽水机”。而我都会想到了“菊花”的那个经典的点评。

“阿基,你又在想什么?是不是在想其他女人?”小雅用头来蹭我。我不再说话,继续努力。

很多时候我在想,我们都这么好了,接下来,会是什么呢?结婚,还是生小孩?小雅会永远留在我身边吗…

我越想越糊涂,和小雅恋爱了,我想是中了毒的人,渐渐也发现自己是个讨嫌小气,脾气古怪还会说莫名其妙情话的家伙,“小雅,你是我的。”我搂着她说。

“哈卵,我不是你,我是我自己的。”小雅总是显得比我成熟。

她说,她有个姐姐,大她两三岁而已,高中的时候,希望上了自己的一个老师,书也不读了,专心做小三,害得老师家鸡飞狗跳,也害得他父母要疯。小雅当时在读高一,她自己虽然没有恋爱,但也很不理解,她说:“姐姐会喜欢一个有妇之夫,我会喜欢一个光头丑男,都是我们家古怪的基因作对。”

我嘿嘿一阵笑,“现在呢?”

小雅叹了口气,“什么都没有了,老师没离婚,她自己去珠海打工了,父母也不认了。有时候,偶尔给我打个电话,从来不留自己的电话。”

我不做声。

小雅接着认真说,“阿基,不管怎样,我不会让爱情冲昏头脑,迷失了自己。”

我觉得她说得对,但不知为何,总觉得怪怪的,就好像一对新人要去登记结婚,登记员却在一直强调:结婚可以,但有可能不会白头到老哦…

我就这么想着,1996年,我上大学的第一年,就这么流走了。

1996年里,当然,我们也不是一点正经事不做。大一的时候,所有的学校都会有个社团招新大战,我鄙视这个活动,没有加入任何社团,而小雅进了话剧社。我陪着她参加了几次话剧社的活动,不是彩排,就是演出。那时,他们经常排几次出名的话剧,比如《雷雨》,比如《哈姆雷特》等等。小雅一直想拉我进话剧社,我却坚持不去,我去了一定是演丑角,肯定坐实“丑男”身分,再没有翻身的机会。后来,我加入了外语系的足球队,小雅才没有再劝我。

最后编辑于
©著作权归作者所有,转载或内容合作请联系作者
  • 序言:七十年代末,一起剥皮案震惊了整个滨河市,随后出现的几起案子,更是在滨河造成了极大的恐慌,老刑警刘岩,带你破解...
    沈念sama阅读 206,013评论 6 481
  • 序言:滨河连续发生了三起死亡事件,死亡现场离奇诡异,居然都是意外死亡,警方通过查阅死者的电脑和手机,发现死者居然都...
    沈念sama阅读 88,205评论 2 382
  • 文/潘晓璐 我一进店门,熙熙楼的掌柜王于贵愁眉苦脸地迎上来,“玉大人,你说我怎么就摊上这事。” “怎么了?”我有些...
    开封第一讲书人阅读 152,370评论 0 342
  • 文/不坏的土叔 我叫张陵,是天一观的道长。 经常有香客问我,道长,这世上最难降的妖魔是什么? 我笑而不...
    开封第一讲书人阅读 55,168评论 1 278
  • 正文 为了忘掉前任,我火速办了婚礼,结果婚礼上,老公的妹妹穿的比我还像新娘。我一直安慰自己,他们只是感情好,可当我...
    茶点故事阅读 64,153评论 5 371
  • 文/花漫 我一把揭开白布。 她就那样静静地躺着,像睡着了一般。 火红的嫁衣衬着肌肤如雪。 梳的纹丝不乱的头发上,一...
    开封第一讲书人阅读 48,954评论 1 283
  • 那天,我揣着相机与录音,去河边找鬼。 笑死,一个胖子当着我的面吹牛,可吹牛的内容都是我干的。 我是一名探鬼主播,决...
    沈念sama阅读 38,271评论 3 399
  • 文/苍兰香墨 我猛地睁开眼,长吁一口气:“原来是场噩梦啊……” “哼!你这毒妇竟也来了?” 一声冷哼从身侧响起,我...
    开封第一讲书人阅读 36,916评论 0 259
  • 序言:老挝万荣一对情侣失踪,失踪者是张志新(化名)和其女友刘颖,没想到半个月后,有当地人在树林里发现了一具尸体,经...
    沈念sama阅读 43,382评论 1 300
  • 正文 独居荒郊野岭守林人离奇死亡,尸身上长有42处带血的脓包…… 初始之章·张勋 以下内容为张勋视角 年9月15日...
    茶点故事阅读 35,877评论 2 323
  • 正文 我和宋清朗相恋三年,在试婚纱的时候发现自己被绿了。 大学时的朋友给我发了我未婚夫和他白月光在一起吃饭的照片。...
    茶点故事阅读 37,989评论 1 333
  • 序言:一个原本活蹦乱跳的男人离奇死亡,死状恐怖,灵堂内的尸体忽然破棺而出,到底是诈尸还是另有隐情,我是刑警宁泽,带...
    沈念sama阅读 33,624评论 4 322
  • 正文 年R本政府宣布,位于F岛的核电站,受9级特大地震影响,放射性物质发生泄漏。R本人自食恶果不足惜,却给世界环境...
    茶点故事阅读 39,209评论 3 307
  • 文/蒙蒙 一、第九天 我趴在偏房一处隐蔽的房顶上张望。 院中可真热闹,春花似锦、人声如沸。这庄子的主人今日做“春日...
    开封第一讲书人阅读 30,199评论 0 19
  • 文/苍兰香墨 我抬头看了看天上的太阳。三九已至,却和暖如春,着一层夹袄步出监牢的瞬间,已是汗流浃背。 一阵脚步声响...
    开封第一讲书人阅读 31,418评论 1 260
  • 我被黑心中介骗来泰国打工, 没想到刚下飞机就差点儿被人妖公主榨干…… 1. 我叫王不留,地道东北人。 一个月前我还...
    沈念sama阅读 45,401评论 2 352
  • 正文 我出身青楼,却偏偏与公主长得像,于是被迫代替她去往敌国和亲。 传闻我的和亲对象是个残疾皇子,可洞房花烛夜当晚...
    茶点故事阅读 42,700评论 2 345

推荐阅读更多精彩内容

  • 感恩香遇 让爱延续 檀香妆媛感恩节一大波福利来啦 吃鸡的节日 要有吃鸡的惊喜 感恩节是一个西方节日,又叫“火鸡节”...
    檀情娑爱阅读 226评论 0 0
  • 一年一度的购物大战,打响了,你是不是希望抢到你想要的那个它,从光的棍光棍节到今日全球狂欢的剁手节。起源于2009年...
    臻心向往阅读 223评论 0 0
  • 如果看待React的生态?每个软件都是基于一个技术栈来实现的,因此如果想要创建你自己的应用,你就必须充分理解自己的...
    KyleLou阅读 810评论 0 0
  • 相执手,凝噎久低眉。抛得与君泉客泪,散成分地柳花堆。风起便纷飞!
    姑射阅读 229评论 0 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