邴鹃浅浅一笑,认认真真地说道:‘我有啥想的呢?我现在的情况,容我想嘛?拖儿带母的,人家不弃,我那能挑三拣四呢?不过,我也害怕,有钱的男人,坏球得狠,特不靠谱;有钱,什么样的女人找不着呢?就怕图一时新艳,玩腻歪了,好猫敌不过鱼饵,好男敌不过美女,到时候,再生一男半女,弃之不舍,养而无力,我不就更惨了嘛?凡事不能光往好处想,也不能太随便了,真有这么一天,我可喊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再想找个人可比登天还要难哟?我可不作这傻事,我可不作人家醒酒散瞌睡的枕头,抓起来了,痒起来了,用起来了,想起来了,过后了连个妓……”王有福哈哈一笑,亳不掩饰地说道:‘鹃姐,你这是哪到哪哟?怪不得人家都说一旦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哟?再者,人上一百,种种色色,百人百心,百人百形,遇上一个妈宝男,不等于说每个人都一样的德性,更不能一棒子把所有人都打死,没有生,焉知死?未交往,岂知孬?哎,现在的闲事不好管,邴鹃,你们就见个面吧?恐怕一见钟情呢?给人家一个机会,也给自已一个选择,不怕万一,就怕一万,万一是自已心仪的人呢?过了这村,可没这个店哟?鹃姐,给一个薄面好吗?”
邴鹃虽然是过来人,还是有点害臊,她刚要开口,王玉兰快嘴辣舌地说道:‘老姐,你也是的,乱点鸳鸯谱,人家鹃姐眼眶子高,经商的我估计没戏,从政的还差不多,假如调换一下,才是打着灯笼难找的一对哦!”王有福眼睛一瞪,气忿地说道:‘咋?越说越不象话,越说越离谱呢?人家说东门楼子,你说西门头子,妈也,胡乱扯,哪山爬了,哪山高,啥事依不得人想啊?想金子是铜,想富贵是穷。鹃姐,你自已的事自已作主,我们无权干涉,想好了,人家还在外面等着呢?行不行见了再说嘛?”
邴鹃淡淡一笑,难以为情地说道:‘不是我不给你面子,实在是相亲太尴尬了,心烦了,好,好,依人劝吃饱饭,见一面就见一面吧?反正又不掉个啥啊?”王有福嘴刚想说话,王玉兰又抢着说道:‘一根亳毛也掉不了,哼,要挨打赶紧脱裤子,磨叽个啥啊?好,好,你们等着,我去叫他。”
邴鹃没应腔,王有福点头示意,王玉兰走了出去,而后,王有福笑呵呵地说道:‘鹃姐,不要和她一般见识,她这人是刀子嘴豆腐心,其实也没有坏心眼噢?”邴鹃淡淡一笑,附合道:‘不会,不会,我没有那么小气啊?我知道好歹,成不成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假如说成了,我会好好谢红,给你们一人发个大红包,咋样?”王有福笑着说道:‘鹃姐,有这句话,就行了,红包嘛?就免了罢。江哥,对朋友不玩心眼,挺实在的,这号人对家人也不会赖;种不好庄稼是一季子,嫁不好男人是一辈,跟着穷人去讨饭,跟着富人享清闲,选对了,脱贫了,选错了,再吃二遍苦再受二遍罪,哎呀,跟谁不是跟呀?跟谁过不是过呀?非要跟着穷人活受罪嘛?鹃姐,条件决定结果,选择大于努力哦?你比我清楚,过日子是过什么?跟了江哥,像玉兰说的那样,吃香的喝辣的,穿金戴银,生活不愁了,父母也跟着享福了,不好嘛?鹃姐,好之为之吧!”
邴鹃笑着说道:‘俩个人只要有话说,说得来,只要像你说的那样,我还有什么说的呢?如你所说,嫁给谁个不是嫁家呢?和谁过日月不是过呢?何必篮里选花——越选越花呢?”王有福笑着点点头。说曹操,曹操到,侯正江在前,王玉兰在后,两人走了进来,王有福笑呵呵地说道:‘江哥,你来了嘛?快快请坐哦。江哥,这个人便是邴鹃,因为她比我们大,所以,我们管她叫娟姐,你30岁比娟姐大2岁,咋称呼你们自已决定;江哥,人我们给你约来了,后面的事就是你们自已的事了。中午,鬼打架没喝过瘾啊,晚上,吃啥喝啥,看江哥你的哟?”侯正江坐着邴鹃对面,王玉兰挨着王有福坐着,侯正江看着对面的邴鹃,看在眼里,喜在心里,笑呵呵地说道:‘晚上吃啥喝啥,看我们邴鹃的哦?”邴鹃笑着说道:‘你这人真逗,看看你牙齿长齐了没有啊?才见第一面,你就我们邴鹃,我们邴鹃,谁是你们邴鹃呀?”
侯正江陪着笑脸说道:‘口误,口误,抱歉抱歉,邴鹃,你知道吗?我看你第一眼,我就喜欢上你了,我第一次对一个女生这样呀!哎,哼!就是你给我的感觉呗?”而后邴鹃,侯正江两人又异口同声地说道:‘你和她们不一样,哈哈,哈哈……”大家跟着也笑了,笑过之后,侯正江又继续说道:‘我们俩第一次见面吧,我就感觉在哪见过你似的?”接着,两个人又异口同声地说道:‘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呀?哈哈哈哈哈,哎呀,咱俩心有灵犀啊哈哈。”邴鹃望着侯正江,侯正江也凝视着邴鹃,侯正江接着又说道:‘哎呀,邴鹃,我不是向你表白什么?我给你说的这些话吧!”邴鹃,侯正江两人又异口同声地说道:‘我从来没和别人说过呀!”话音未落,大伙哄堂大笑。
笑过之后,王玉兰阴阳怪气地说道:‘真是天生的一对,地造的一双,打着灯笼难找的一对活宝气呀!老姐,你看她们俩把我们当空气了吧,一个敢说,一个敢应,一点不避人,一点也不害臊呀?”王有福笑呵呵地说道:‘人家说啥子了?做啥子了吗?我咋感觉没什么呢?你就是吹毛求疵,鸡蛋里挑骨头——找刺。再说,你们小吕不也是这样说的吗?值得你大惊小怪嘛?”王玉兰鄙夷不屑地说道:‘这样说的不假,其码人家背着人啊?又不是……”王有福脸一含,不冰不冷地说道:‘好好,打住。鹃姐,人也看了,江哥不会差,我们也不藏着掖着,仨对两面,说个明白话,行,就说行,不行,各不耽误各人的事儿,点头不算,说了算,鹃姐?”
邴鹃不耐烦地说道:‘哎呀,人家都是先问男方,你可真行,颠倒过来,你先问江哥啥意思呀?他说了我再说也不迟嘛?”王有福笑呵呵地说道:‘江哥,你是大男人,给个囫囵话?”侯正江笑了笑,语无伦次说道:‘这个,那个,叫你们一念叨,我还真不好意思说了呢?这个,那个,老母猪喝凉水——没得拍的。我可说了……”
王有福淡淡一笑,客气地说道:‘江哥,一会儿如狼如虎,一会儿胆小如鼠,刚刚我们没岔嘴你们不说的怪好嘛?咋了?关键时候掉链子呢?两个字行与否?”侯正江扫视一圈,正想说话,只听小闺房门‘吱吱”一声,门开了,未见其人,就闻其声:‘邴鹃在这吗?死俩娃子窜死哪去了?找人找不着啊?急死我了啊?啊,你也在这里呀?”
王有福听见刘华英的声音,赶忙说道:‘刘姨,您来了嘛?赶快坐坐啊?”刘华英嗯嗯嗯算是回应,径直走到邴鹃身边,叽叽歪歪地说道:‘你妈也,这么大个人了,也不晓得为家里操点心,妈也,瞎养了你一埸,就腊是腊月了,人家年货就准备齐了,咱们还没有点哇?这么冷的天,你弟弟还穿那么单,以前将就着还能过,今年咋的?短了一截,过什么年,简直像过火焰山,哎,不哆嗦啦,听说超市的钱拿了,拿了也不拿出来应应急呀?你个死俩娃子啊!只管自已篮玩(子)满!”
当着众人的面邴鹃压了压火,苦笑着说道:‘耳朵门上听炮响——嗡嗡嗡(没有的事)。钱,钱,钱,见面就是钱钱钱,您打听个家,把我卖了,看卖得出去嘛?我愿意,看有人买吗?”刘华英气势凶凶地说道:‘日你妈也,老子不敢嘛?王老板,救人救到底,送佛到西天,能不能再预支3个工资呢?”王有福一板正经地说道:‘这个那个嘛?刘姨,谢开英谢姨,她老婆子妈死了,我就没松口,刘姨,您看您再想其它的办法吧?”刘华英闻言,尴尬语噎。
侯正江听到,忽然心中大喜,但表现得跟没事的人样,笑呵呵地说道:‘刘阿姨,我是邴鹃的好朋友,我当好大个事儿呢?就几个钱的事,钱的事不是事,只要邴鹃一句话,要好多,我这有,绝不吝啬,房子,车子,票子一样不少,一样不差,就是差个管我的人啊?点头不算,说了算,邴鹃?”
说罢,从钱包里掏出来一张银行卡,往邴鹃桌前一放,乞求地望着邴鹃,邴鹃以惊讶的目光望着侯正江,相视无语。瞎子见钱眼睁开,瘫子见钱站起来,刘华英见到钱,态度立马180℃度大转弯,笑呵呵地说道:‘你妈也,狗东西,有这么好的人,还瞒着老子,怪不得人家常说,姑娘生下来,脸朝外,跟外人一条心,没良心的东西,狗还不嫌家贫,儿不嫌母丑呢?你妈也,不想跟老子说,纸还包得住火吗?日你妈,这个年你打算咋过?钱的事你看咋办啊?现在吃工作餐,放假了喝西北风吗?”
富人不仁,穷人无志,邴鹃拿起面前的银行卡,拿了放,放了拿,心里矛盾极了,不拿,眼下日子不好过,拿了,就等同于答应这桩婚事,邴鹃心一横,牙一咬,向生活低下了高傲的头颅。邴鹃浅浅一笑,低三下四地说道:‘江哥,那就让你破费了,这张卡里有多少钱?密码是多少啊?赶明儿有钱了我一定双倍奉还啦?”
侯正江笑了笑说道:‘邴鹃,不多,5个W,密码你的生日,19960301,以后就一家人了,说的还皮薄啦啥的,从下个月起,就这个时间点,我会按时向卡里打2个W。邴鹃,你觉得咋样?不夠花我再增加,需要什么就买什么,想吃啥子,就买啥子,莫心疼钱,有病不要拖,早点看,好听的话,我不会说,赚钱养家的本事我不比别人差。邴鹃,莫说新鲜话,你懂我的心哦?”
邴鹃刚逃出狼窝,又怕落入虎穴,心与脑作着挣扎,犹豫半天,语噎喉咙,王玉兰看得清楚,迫不及待地说道:‘跟臭男人们玩什么文?按到碗里便是菜,不拿白不拿,不要白不要,不要那叫憨家伙啊?”王有福闻声之后,笑呵呵地说道:‘江哥,不是我向偏,你的诚意确实不夠,你得加码哟?鹃姐,钱从眼前过,不拿是罪过,还犹豫个啥呀?”
邴鹃淡淡一笑,若有所思地说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冒冒失失拿人家的钱,有点不好吧?吃人家的嘴软,拿人家的手短,哎,以后,我就身不由已了?妈妈,一天到晚,钱钱钱,给您,拿走吧,过细点用哦?”刘华英接过卡,也不应腔,笑眯眯地走了。拍视频有抢镜的人,说话也有抢话的人,侯正江笑呵呵地正想说话,王玉兰急切地说道:‘鹃姐,不是啥子呢?买的骡子买的马,任人家骑来,任人家打,以后,咱们真的是爷不由主啰?”
侯正江笑眯眯地说道:‘看你说的哪里的话?我找个人是用来疼的用来爱的,不是用来打用来虐的;邴鹃敬我一寸,我敬邴鹃一尺,邴鹃敬我一尺,我敬邴鹃一丈,邴鹃敬我一丈,我把她顶在头上。跟了我,邴鹃上班也行,不上班也行,邴鹃负责貌美如花,我负责赚钱养家。今天来的仓促,金银手饰,十万大钻,明日补上,襄阳四城的大房子看上哪里买哪里,奥迪,宝马随便挑一款。邴鹃,只要你喜欢,我愿为你花钱;只要你需要,我愿为你付出;只要你不弃,我愿陪你到海枯石烂;今天之言,天地为鉴,福妹,玉兰为证,若有谎言,天诛地灭,身首两段。邴鹃,我就是喜欢你,我就是爱你,邴鹃,爱我嘛?”
邴鹃微微一笑,温馨地说道:‘江哥,我只爱你的人,不爱你的钱和财;我只爱你大度豁达的气质,不爱你的豪车别墅;天不佑我,相见恨晚,我不奢望大富大贵,我只渴望过好每一天,有你的日子,我天天像过年,日日春暖花开,我们一定要铭记今天的誓言,往后余生,我们俩应相敬如宾,相濡以沫,风雨同舟,十指相扣,共建美好家庭。江哥,我也好喜欢你,我也……你满意了吗?”
话音刚落,侯正江高兴地连连点头,话却哽在喉咙,王有福浅浅一笑,神经兮兮地说道:‘事不过三,管好了皆大欢喜,管不好你的鼻子,我的眼睛,抱怨得一头疙瘩,今天这事好事多磨,总算有个好的结果;鹃姐,恭喜,恭喜,江哥,祝贺,祝贺,祝贺你抱着美人归,晚上咋说?”侯正江笑眯眯地说道:‘晚上好说好说,哟呵,忘了忘了,忘了告诉你们了,今晚这酒局,我说了不算了啊?看你们鹃姐的了,她叫我往东,我决不往西,她叫我打狗,我决不打鸡,总的一句话,我听她的话哦?”
王玉兰听不下去了,指着侯正江的鼻子叽叽歪歪地说道:‘红公鸡尾巴长,结了媳妇忘了娘;江哥,你这人是个女人迷,不男人,咋的?还没领证呀,就怕成这个鳖样啊?明儿结婚了她叫你……你保险就吃啊哈哈……”侯正江笑呵呵地说道:‘吃,肯定吃!听老婆的话不丢人啊?不听老婆的话,年就要过差,打个顺子旗,吃个香东西嘛?不好意思,晚上的点,找你们鹃姐哦?”
王玉兰噗嗤一笑,不屑地说道:‘老姐,鹃姐是个铁公鸡,一毛不会拔的,不要难为人家了吧?晚上还是小孩流鼻涕——自吃自吧!”邴鹃脸一含,媚眼一瞪,不满地反驳道:‘你才是铁公鸡,你大方也没见你请别人吃一顿啊?长个嘴光会说别人,岂有此理,哼,气死人了,狗子过门坎——嘴呲在前头。再说,现在离天黑还早的狠,咋的?吃了赶山去的呀?我这人也不是小气的人,也不格外,借花献佛我还不会做嘛?晚上撑死你个小鳖玩啦啊!”
王有福笑呵呵地说道:‘鹃姐,千里当官为吃穿,新人娶进房,媒人撂过墙,这八字刚有一撇,鹃姐就来这一套,这不是要坏我们行业之规矩嘛?鹃姐,算了算了,吓得话就不敢明说了,晚上,外甥打灯笼——照舅。(照旧。我管埸。)不要纠结了,晚上过来喝个痛快。现在,你过去看看二楼2号寝室还差什么?差了问我妈领哦,我和江哥还有事要办哦,去吧!”
邴鹃欣然而去,王玉兰连连说道:‘那我……”王有福笑着说道:‘那你去叫你俵姨和吕晓芳进来呐?”王玉兰出去叫人,侯正江笑嘻嘻地说道:‘福妹,你真夠意思,简直没得说的,有啥需要?要钱还是要人?,要钱,我们可以一起想办法;要人,我这一挠一大把,随喊随到,只要你开口,我放下三关,抢一关哦?说吧?”
王有福微微一笑,十分客气地说道:‘区区小事,何足挂齿?江哥,人,这辈子混个啥子?不就是混几个真心朋友嘛?关键时候能互相捧场,互相帮助,有钱一起赚,有饭一起吃,像吃蛋糕样,要懂得分享,像蚂蚁样,要学会合作;江哥,一个篱笆三个桩,一个好汉三个帮,你直爽,我也不绕弯子,今天确实有事和你商榷哦?”
侯正江看见王金凤,吕晓芳进来,连忙起身打招呼,三人寒喧之后,坐定,王有福浅浅一笑,一板正经地说道:‘妈妈,您去保险柜取100个w,还给江哥哦?江哥,芳姐我们长话短说,楼上12间房屋闲着也是闲着,我想盘活资源,一是资金有缺口,二投资方向不明确,叫哥哥,姐姐们来,指点迷津,把把舵,你们看搞啥合适呢?”
吕晓芳傻傻一笑,不知所措地说道:‘妹妹,不怕你笑,我没有经商头脑,更不知道做什么合适,而江哥是外面跑的人,见多识广,人缘又好,是作生意的料,福妹慧眼识珠,没有找错人哟?”侯正江眯着小眼,笑呵呵地说道:‘芳姐,正江不才,略知一二;二楼,搞二个可容20人就餐的大包间和几个小包间,三,四楼搞旅馆,如此问题来了,装修,电梯费用不菲哟?”
王有福哈哈一笑,亳不掩饰地说道:‘英雄所见略同;我就喜欢和明白人打交道,江哥,我也不绕弯子,我想拉你入伙入股,你愿意嘛?”侯正江陷入沉思,这时,王金凤提来100个W,王有福微微一笑,客客气气地说道:‘妈妈把这钱还给江哥,江哥,按规矩,你得清点一下哦?”王金凤把钱一沓一沓放在侯正江面前,侯正江看着钱,心里感觉莫名其妙,皮笑肉不笑地说道:‘福妹,我不着急用钱,你这是何意呀?再说,你还正等将军呢?”
王有福笑了笑,坚定地说道:‘钱你先收下,一码归一码,然后,我们再谈入股的事,今年,皇后娘娘,刘长青,李富贵,王有福,各入了200个W,100个W,100个W,50个W,年底也分了不菲的红利,我特意向领导们推荐了你,领导们无异意,你的意思啦?”话音一落,侯正江想了想,随后乐了,笑呵呵地说道:‘承蒙领导厚爱,100个W夠吗?如果不够,福妹你说个数,还是那话,不超200个w,我可以想办法,多了我确实无能为力了啊?”
王有福笑呵呵地说道:‘家中有粮,心中不慌,肚里有食,不怕风霜;江哥,150个W咋样?”侯正江小眼一转一瞪,皮笑肉不笑地说道:‘福妹,你真是手上长毛——老手,绕了天大个弯,在这候着我啊?我也愿意于明白人打交道,好了,好了,钱和欠条都给你,我再给你转50个W,0K了,你咋谢我?”
王有福哈哈一笑,眉飞色舞地说道:‘解你的骨头,熬你的油,还咋样谢你呢?哎呀,好好好,晚上,我管埸,满意了嘛?妈妈,钱和借条都放到保险柜去吧!玉兰,把投资入股协议书拿过来给江哥签字哦!”侯正江接过,看就没看一眼,就划划几笔,了事,然后,笑着说道:‘这还差不多,钱筹齐了,什么时候开工呀?人,物色好了嘛?”王有福笑着说道:‘加装电梯的申请批了,银子你也凑够了,和尚洗澡一头一头来,我想这几天,问了几家装修公司,人家说年关将近,不接,说都返乡过年,没人干活,愁死人了,你哪咋样呢?”
侯正江笑呵呵地说道:‘愁什么愁呀?三个腿的蛤蟆不好找,二个腿的人我这多的是,就是不知你是简装,中装,还是精装呢?”王有福惊讶地说道:‘鬼娃子,你不是搞土方的,怎么也搞起装修呢?简,中,精造价各是多少呢?”侯正江笑呵呵地说道:‘我的老本行就是搞装修的,也是搞装修起家的;只要你材料,颜色,风格选好了,质量我敢保证;按40平米/间算,简装2——4万。中装3.5——5.5万元。精装6万元整。福妹,你选择精装,还是中装呢?”福妹作何选择?欲知下文?且看《福妹(第二十八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