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雅趣生活》讲的是看报,我今天还读了吴伯萧的《灯笼》,忽然间感慨于那个时代文人文化底蕴的深厚,长短句的错落间,情思尽显,而意蕴深长,有自己对生活和事物的见底,而语言却简净无冗。
其实,我在想,梁实秋那个时代看报的习惯估计和我们现在一日不看手机便净食无味是一样的,不过,我还是惊奇于一天三张报的要求,同时也是限制,这让我似懂非懂,也许是时限需要,也许是阅读考量,无论哪种,作者还提醒后来人读报后有涵养的保存,便于漂流阅读使用,我不禁笑了,这真是未卜先知啊,可见书确实是非借不能读。
《文学如何教育》今天讲述了文学史作为一门学科的建立,说实在话,我上大学的时候,从未想过或质疑过文学史的划分采用何依据,是否合理。我只是认为一个事物的发展历程加以系统认知,也未尝不可,但我今天打开一扇新的窗户---弥合“文”与“学”的追求。
我带着自己似懂非懂的理解,尝试在理论和叙述类作品中跳转,既沉溺于生活故事,又跳脱于世务之外理性地分析,希望终会有一些收获和进步。
期待,更好地认知让我看清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