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白梦。
洁白的白,梦幻的梦。
今天早上9点56分,不是昨天,也不是10点,我成为明夷于左膝笔下,《面具》的女主人公。对于他文中提及的事情,我有必要作出回应,至于为什么不是第一时间,那大概要期待一下他的下一部作品了。
首先,我的确是在长途客车上遇到的这位作者大大——杨瑞,不过现在我更乐意喊他杨神叨。杨神叨在山东某高校就职,并且在西安某高校读着他的博士,不可谓不是大神了,而我在去东北读硕士之前,有幸和杨神叨一个学校,在他逼仄的单人实验室里吃过泡面画过画,写过论文蹭过网。关于他的样貌,我不多做描写,因为以我出神入化之笔法,实在怕他走到大街上被人识出。
话说那已经是个十分遥远且不可考证的时间和地点了,有些细节我并不能完全清晰的复述,不过诚如他所说,我在看书,具体什么内容也已不可考证,依着他的描述,估计是有些颜色的罢。我对于搭讪一途实在一无所知,且从没付诸过实践,所以起初我对杨神叨是没什么印象的,由此可见,杨神叨,在长途客车,对年轻不是很貌美、孤身一人的我实行了惨无人道的搭讪,并在按键机盛行的年代,一个字母一个字母按下了我的名字,实在是高。
我是个正常人,还是个年轻差点未成年的少女,所以我喜欢美少年。这着实不能算什么新奇之事,至于为什么杨神叨在“相貌不够正态分布的暗恋小伙”事件中将我写得如此有婊感,我百思不得其解。而且多说一句,我妈妈不是觉得那个小伙哪都好,她是觉得只要是个小伙都挺好,这完全是由于我妈善良而美丽的心灵,与我是否大龄未婚什么的没有任何关系。
接下来终于要说到正题——关于口红。这是我们昨天讨论的高潮部分,也是导致杨神叨那篇《面具》问世的直接因素。
在此我不想多谈任何一点关于杨神叨直男癌的病症,按这些标准,杨神叨大概已经直成一根顶天立地的不锈钢神钉了。
而关于他对于我梦境的描写:惨淡的灯光、面容姣好的女子、口红、以及阴恻恻的笑,都被我一一否决了,我不是很会进行语言描写,所以将会在结尾处直接以截图的方式呈现,希望他能兑现欠我的TF口红。
关于我看似顺利的人生,我不想多做评价,我年轻貌美的丈夫的确是足够年轻貌美。
杨神叨不停的渲染我的梦境,他大概认为涂了口红的我实在是惨不忍睹以及阴森恐怖。但是这都只是他的想象,毕竟我们有许多年不曾再见,当年的我还是个不需要面具的水灵灵的未成年少女。很是唏嘘了。
而他所营造的全部恐怖氛围,大概都是他对于口红的童年阴影,从截图里也可以看出,他对此似乎格外执着,如果我涂了口红而没有阴恻恻地笑,那大概就是我拿错了剧本,是必须NG重拍的。
我没有这种童年阴影,并且本着“没有口红我TM就是条咸鱼”的理念,必然会毅然决然地抛弃阴影,奔向光明。
但是他的文章还是让我吓出一身冷汗,因为我分分钟觉得,他下一句就会来一句:“原来他年轻貌美的丈夫,就是多年前那个相貌不够正态分布的暗恋小伙!”我的职业病总让我感觉那位消失了的小伙子着实是个写恐怖文的好素材。
这也让我觉得他时刻在拿捏我的心脏,并且对我内心深处的恐惧进行了直击心灵的重击。由此可见,写文不一定语言氛围恐怖,掐准了一拍一个死。
所以在我读完《面具》之后,真心的想把此篇回应起名为《发际线》。
衷心希望杨神叨在精进学业的同时,守护好三千烦恼丝。
然后,月黑风高的好时光,我年轻貌美的丈夫还在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