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地处西南的一个乡村。从外看,房子是田字形的,两层楼。占地不多,我和父亲住起来却是相当宽敞的。
门前是一个小坝子,坝子的左边有一棵李树,本还有一棵杏树。父亲觉得杏酸,逢秋又杏叶满地,遂将树枝砍掉,树根送给伯父嫁接橘子树去了。一到夏天,幺奶奶、幺爷爷、幺爸、伯伯等就会到坝中乘凉。我给每人端一把椅子后,便坐在一边听他们论古道今。
坝子前面是一条公路,开始是泥面的,后来变成了水泥路。路面约宽3米(原是2米),可以勉强过两辆小汽车。
大门进去是客厅,有几把椅子供往来的人坐。
客厅的左边是两间卧室,外面一间做了杂物房,里面一间是父亲睡觉的地方。我则住父亲正上面的一间。地是水泥地。梅雨时节,特别容易返潮,楼下的地上总是潮乎乎的。多次劝父亲搬到楼上,均以“上下楼不方便”为由拒绝。大爸在旁边盖房后,父亲的房间就变得十分昏暗,想以此劝他搬到楼上,依就无果。
客厅的右边是厨房,原是柴火灶,现换成了燃气灶。厨房约有20平米,还算宽敞。无客人时,我和父亲就在厨房的小桌上吃饭。有客人时,便在客厅支上大圆桌。每逢过年,姑姑们都会来看望父亲,也是我家最热闹的时候。
进入厨房,右转,是厕所。厕所里还保有猪圈的框架,却未曾养过猪。往里走是新修的卫生间。供应自来水后,里面就多了一台热水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