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那栋红色矮楼住了很久,耗尽了青春,变成了更丑陋的人。我拖着行李箱搬走的时候,许阳瘫坐在椅子上对着寒冷的阳光抽烟,椅子因为掉了个螺丝,吱吱作响了好几年。我穿过筒子楼又长又乱的走廊,一节一节的挪动行李箱下楼,挤开单元楼冰冷的铁门,发现雪已经下了一层。
陈晓,我听见他喊我,不知什么时候他爬上了楼顶,垂在腿边的手上夹着烟,面色铁青,我和他对望了几秒,努力回想我们的好时候,普通人的爱渺小又充满烟火气,我们并不是一开始就这样的。
“噌”的一声,他的身后窜出了一束烟花,冒着惨淡的白烟在空中炸开。更多的爆炸声,白烟笼罩住他。他叼着烟,挤了挤眼睛和我道别。
我转过身,任由身后烟火的爆炸声掩盖住我的哭声。
我从没看见过有人在白日放焰火。
白日焰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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