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希思罗国际机场
须郁生和Roy来到机场,作为世界三大最繁忙的机场之一的希思罗机场,人头攒动,异常忙碌。
“Esson,”Roy拖着行李,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有些不解地问,“你从不来机场的,这次怎么改主意了?”
“凡事都有例外,不试一下怎么知道呢”须郁生不动声色,默默地注视着来来往往的人群。
“我还是喜欢自由自在地飞,那个感觉,爽!”
“以后少不了让你爽的时候。”须郁生拍了拍Roy的肩膀,两人并肩走进闸道。
一切都很顺利,登上飞机后,须郁生要了杯红酒,看着报纸,Roy则有些百无聊赖地看着窗外。
“Victor,这次爷爷叫你回去,是准备让你接班吗?”Roy回过头来突然问了一句。
“你当我老爸死了?”须郁生白了他一眼。
“伯父?当然不是,我的意思是爷爷向来都很器重你,如果不是你自己要求来伦敦冲了2年咖啡,你早就是长兴老大了。”
“如果我真的想做老大,我就不会来这里了。”
“那你现在不是还要回去?”
“那个人毕竟是我爷爷,从小就对我最好,也最了解我。两年前我要走,他没有阻拦我,现在他生病了,即使不开口我也会回去的。”
“是啊,老爷子就看中了你这一点,你太重情重义!”
“既然我生在绪家,注定只能走这条路。”
两个人小声地聊着,并没有注意到飞机上有一双眼睛紧盯着他们。
旧屋
武柯霏觉得头痛欲裂,猛地睁开了眼睛。
她发觉自己躺在床上,还是那个熟悉的房间,哦,准确地说那是曾经属于她自己的房间。
她坐起身来,后颈处一阵痛楚,她不由地摸了摸痛处,嘴里暗暗地咒骂着。
“你醒了?”Betsy突然从门口走进来,“我要和你谈谈!”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武柯霏想都没想地说着。
“既然你知道我要说什么,那就马上跟我走!”
“我已经决定要走,没什么可以让我留下。”
“妈妈呢?连妈妈都不管了吗?”
“妈妈早已经不认得我,”她又忍不住泪流满面,“多谢你这么多年照顾她。”
“我希望你能去看看她,毕竟她已经没有多少日子了。”Betsy慢慢地说着。
“你说什么?”武柯霏好震惊,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Royal College of Psychiatrists
狭小幽闭的病房内,武柯霏看到了她的母亲。
“妈妈!”她哭喊着扑了过去,泪如泉涌,往事历历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