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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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早晨不用起的太早,八点准时伸懒腰。中午要自己亲手做饭,好吃不好吃的也没有怨言,但不知道小可心会不会喷我做饭技术烂(家里要有一只宠物作伴,名字都想好了,叫小可心)和小可心吃饭要一式两份,最好不要和她坐在对面一起吃饭,那样会违和整个房间的气氛。刷碗要各干各的,小可心不会刷那就教她卖萌,用她在空间微博上的粉丝量来决定我为她刷碗的代价。偶尔看点赞数量也可以改变我的心情,说不定一高兴连这星期的家务活都全包了(我说的主要是小可心的房间,她是女(母)的要分开睡)饭后要强拉着小可心做室外活动,我可不想养一直连猪狗都分不清的小东东。

    锻炼时,我喜欢做伸展运动,小可心不会做也不愿意跟我学,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来,爱咋咋的,你可心哥就是不做。每次都是坐在最阴凉的树荫下看我像个老大爷似的活动关节,手脚狂魔乱舞。五分钟后,小可心开始睡觉,眼睛困的像是半夜陪我上网打游戏,一天天的就知道睡睡睡。我眼睁睁的看着她睡着,慢慢睡熟进入梦乡,然后我在她睡到最爽的时候(或许在做梦啥时候能嫁给隔壁家的小呆呆)吵醒小可心,我们回家。

    最喜欢看小可心一脸的鄙视,愤愤地要跟我说分手好去找小呆呆。于是我把她关在屋外不让她回家,心想着在外面晾你半天好让你尽情的反思自己最近的所作所为。可是每次这样惩罚她,她都会搬来小呆呆做救星,然后小呆呆旁边站着他的主人(梦梦A)我一脸尴尬地把小可心从梦梦A 手里接过来,听着梦梦A甜美的嘱咐,我笑盈盈地抓着脑袋说不好意思,这次小可心又麻烦你。

    回家后,自然是小可心跪搓衣板,我愤愤地冲她嚷,能不能换个招式,每次赶你家外都找梦梦A和小呆呆救援,有意思吗?小可心一脸的委屈,还说我呐!每次赶我出去不管找谁回家都不管用,连警察哥哥来了都说是自家的宠物,做错了事就得惩罚,然后警察也就无语的回去了。所以我每次只能找梦梦A,助我回家,说实话,每次看到你那猥琐的笑容(主要指我把小可心从梦梦A手里接过来的一瞬间)我就忍不住戳穿你的小阴谋。你不就是想让我找梦梦A和你来说上那么几句陈芝麻烂谷子的话吗?不就是想增进增进感情嘛!你给哥直说,哥帮你就是了嘛!犯得着用这么卑鄙的手段吗?小可心翻了一个白眼给我。

    我一个巴掌打过去,就你话多,整天屁活不干,大话连篇,就你知道我的小心思,我还不了解你的小心思吗?每次我把你赶出门外哪次没留一条门缝,你自己装看不见,还说我。你不就是想找小呆呆吗?

    小可心从搓衣板上跳下来,是,我就是喜欢小呆呆,难道你就不暗恋梦梦A吗?

    我又一个巴掌打过去,我忍不了了,犟嘴,咱家谁做主。小可心一脸委屈的落着泪说,只有在梦梦A面前我才是老大,回到家里我就是一只受你凌辱的小狗狗,没啥权利,甚至连自由都没有。小可心越说越激动,拍案而起,从今天起我正式和你分手,我要搬到梦梦A家里去。我把她抱到门外,走吧!我看你怎么去。

    小可心面子上过不去,扭过头就往小呆呆家里走,刚开始脚步还算急促,后来越走越慢。最后,小可心听着我关门的声音迅速掉转方向,在最后一秒冲回家。

    我倚在门口,双手环胸,冲着小可心可笑道,说好的志气呐!小可心头也不回的朝自己的房间走去。好汉不吃眼前亏,待我和小呆呆商量过后再作打算,再说我屋里还有一大堆零食那,再让你给我偷吃了。我再也忍无可忍,冲过去有一种想掐死她的冲动,可是每次我都晚了一步,听着小可心房门的关上,我被在自己的家里面拒之门外。好吧!这次就饶了你。

    坐在沙发上,刚倒了一杯可乐,转身去了趟卫生间,回来的时候发现杯子倒在茶几上,可乐溢出的小气泡还在嘀嗒嘀嗒的往地板上面滴落,零碎的狗脚印杂乱无章。小可心,你给我滚。我已经忍无可忍,忍了再忍了。

                                                                      (二)

    上班不用管迟到不迟到,节假日想什么时候放就什么时候放,不用挤地铁去看人来人往,不用吃着早餐边赶项目,不用在酒桌上溜须拍马屁,不用看任何人的眼色行事,不担心潜规则(貌似这个要看长相)于是一个再适合不过自己的工作应运而生了——流浪作家。

    没有大红大利,没有升职加薪,随心所欲于自己的心情。能把爱好化作养活自己的饭碗,自己一个人偷着乐去吧!心情好了在家逗小可心玩,心情坏了在外面逗小可心玩,心情不好不坏时就带着小可心去旅行,顺便写下自己的旅行心志,贴上标签连同小可心的微博粉丝影响力,成功去收获上万个点赞。然后去朋友圈晾晒自己的装逼过程。

    在此期间,顺便发表几篇文章,写几部小说,赚够养活小可心的饭钱和自己的伙食水电费。不需要存款为以后做打算,没钱了大不了让小可心去小呆呆家向梦梦A要剩菜剩饭,饥肠过后要多喝水。这是我和小可心总结出的生存法则。

    那段没钱的日子对于小可心的考验可真不小,好几次我都看出来她真的要离我而去,再也不跟我过朝九晚五的日子了。不过经历后才发现,我远远低估了小可心的耐饿程度和她的不要脸技巧了。这个家伙在我最穷的的时候总能在她的房间里找到一大堆零食,私藏如此巨额好吃的,竟然一声不吭。于是我放下泡面去找小可心要,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家里真正的主人才会是她,她也就耀武扬威这一阵子罢了。待我收了稿费看我不把你凌辱到跳楼自杀。即使我们的家住在二楼,摔不死你也让你断个胳膊少条狗腿。然后我拿着刚刚赚来的稿费沾沾自喜,看着小可心跳楼自杀不成反倒惹来一身伤,我便把银行卡举得高高的,冲着小可心说,气死你,疼死你,有钱也不给你看病,你不是挺有能耐的,去找你的小呆呆啊!

    狗脑子就是狗脑子,没想到小可心真的去找小呆呆了。于是梦梦A把缠了一身绷带的小可心送还到我手里,用一脸不屑加心疼的语气冲我嚷:小可心都这样了,你还赶她走。说完就用一种看坏人的眼神加慢动作抱着小呆呆走了。我看着小可心在用唯一一只没受伤的狗腿在和小呆呆挥手告别,就气不打一处来。

    回到家中,就把搓衣板拿了出来,我高高举着搓衣板一脸愤怒的看着满身绷带的小可心。是你自己跳楼的,关我屁事。谁让你去找梦梦A的。还让人家给你看伤,你是哪家祖宗,全世界上的人都得伺候你。我越说越来气。

    只见小可心翻了一个白眼,一脸的囧相:我疼。

    房间里突然安静了下来,过了一会儿,我抱着小可心回她房间,给她做了一道平时她最爱吃的菜:给你,自己跳楼摔伤,害得我伺候你,你是咱家大爷。我说着把一勺粥放到小可心的嘴里。小可心呆呆的一动不动:我知道是我不对,我再也不给你惹麻烦了,我喜欢这个家。小可心在我吹热气的间隔里说。

    我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戳了一下,湿湿的可能是泪在流,或许是感动的泪在流:我知道了,那你以后乖乖的。我在心里对小可心说。

                                                                              (三)

    和小可心在一起生活有三年了,算起来比这个房子的寿命还长,感情也一直支离破碎,小可心离家出走过,我也悄么生息地独自一人离开小可心去旅游过。但这反反复复分分离离过后,那碎了满地的心情却满溢我和小可心有过的所有快乐,说真的我们没了彼此,就好像没了生活下去的勇气。

    那天,我外出找心情,那是我这月以来第一次走出家门,阳光正好,有下雨的征兆。但我还是决定沿着班马路漫无目的的走,不管一会儿可以下多大的雨,现在我只想呼吸一下房外的空气(闷了一月赶小说,今天灵感全无,因此外出看人潮,关键是还没有人潮,只有雨潮)

    走到一个十字路口,没有人和我一样在等红灯。此时,小雨滴已经轻轻拍打我的肩,我抬头看了看乌云,对她做了一个鬼脸(意思是我不屑下雨)然后继续等红灯。

    旁边不远处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制造什么声响,原谅我也是个好奇宝宝,走过去一探无聊心境。垃圾桶里呲呲呲的声响,我心想谁会在垃圾桶里呐!于是我打开上面的盖子,伸过头俯身朝里看。

    妈呀!黑黢黢的什么鬼,吓得我“咣当”一下捂严实了垃圾箱盖,愣愣地在垃圾箱面前呆想。这时从里面探出来一个小脑袋,左顾右盼。嘴里还衔着一个吃剩下的汉堡包。我指着那个黑东西说:你一条狗大白天的不睡觉还出来吓人,要成精啦!

    她依旧衔着那个汉堡包,神情有些惶恐略带呆萌。我看得出来,她肯定把我当成和她一起抢食吃的流浪汉了。我伸出手抚摸她的小脑袋,似在告诉她我不会和你抢的。谁知道她一个“神跳”,扭着小屁股朝着我背离的方向拽去,压根就不鸟我。

    有个性,我喜欢。我冲了过去。

    于是下一个红绿灯口处便出现了这样一副有违画面感的画面。漂泊大雨里,一个大男孩抱着一只流浪狗,在等貌似永远绿不了的红绿灯,全身湿透,空气里弥漫着垃圾箱的味道,完全淹没了本该清新自然的夏季。就这样,我的小蜗居多了一位成员,也多了我人生中一大乐趣。

                                                                            (四)

    在地下室蜗住了一年半,终于有出头之日了。照朋友的话说,我可不住地狱了,也在阳间潇洒一回。

    那天,我带着一只狗,一个笔记本电脑,一摞书,一个搓衣板和一辆自行车(这是我的全部家当)搬了新家。对了,还有一箱昨天超市减价买的方便面。

    小可心可开心了,拽着大屁股走在前面,时不时回头看我抱着一摞书,背着搓衣板和笔记本,推着自行车。活脱脱一个外地农民工,或是投亲戚的流浪汉。我看着小可心一脸嫌弃的表情,指着走在前面她大骂:你个狗东西,养你干嘛!没有烂用,累死我了。

    小可心依旧拽着我尾巴,似在不鸟我,继续埋头开路。不过小可心还是有可取之处的,昨天带她去了一趟新家,她就记住了去新家的路,我这个路痴竟然要跟在狗后面回家,想想就抓毛,没得办法。我在心里默念:看我回到家后咋收拾你——等着——等着。

    新买的家在二楼,作为自己人生中拥有的第一套房子,我足足亲吻了大半个客厅,而小可心却一脸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冲我翻了一个白眼,小腿一翘,自己个坐在沙发上跟个大爷似得享受午安。我顿时心里浮现一万个“草泥马”,正想给她来一巴掌让她知道知道家里的排位,我才是老大,房产证上写的是我的名字,刚想给她一巴掌突然听到“叮咚,叮咚”有人。

    我一个飞毛腿冲过去,从房间内偷看来人是谁。

    打开门后,我滴个乖乖!眼前顿时放绿光。一身休闲高端大气,一只小狗白中透萌,调皮的摇着小尾巴抬着小脑袋看我。我想我大概花痴了有五秒钟吧!眼前一直浮现不可想的画面。面前的这位就是梦梦A。

    你好,梦梦A抱着小呆呆说。我如出一辙的抓着脑袋机械的回复,你好。

    我是你的邻居,就住在你的右面,梦梦A用手指着那个挂着一只小熊萌萌哒的门说。她的样子略带羞涩和可爱。

    我作势也朝那边看看,恭维地说,好漂亮。

    我叫梦梦A,这是我的宠物小呆呆。过于激动忘了自我介绍了,我叫可心,可乐的可,心情的心。以后有事尽管找我。

    对了,我也有一只。。。宠物。。。我叫喊着:小可心,小可心。出来一下。

    这个家伙去哪儿了,一点不给我面子,我尴尬的摇了摇头,走进屋里翻找小可心。如此不给我面子岂不是让我的脸碎了一地,今天有你的好果子吃,我在心里咒骂道。

    梦梦A看着我还有不老实的小可心笑着说,她好像很调皮哦!我不知道如何收场竟然说了这样一句话,随我。

    再当小可心看到怀里的小呆呆时,眼神里顿射万丈光芒,一改刚才不雅态度摇着放荡的小尾巴羡殷勤,在梦梦A的帆布鞋上一阵乱舔,我眼铮铮的看着这一幕发生,这回丢人可算是丢到自己家里了。这家伙叛变的也忒快点了吧!连准备的时间都不给我,你这重色轻友的狼心狗肺——更来气的是她就是狗心肺。

    梦梦A蹲下来把小呆呆放到小可心面前,我嘞个去!那狗眼珠子差点碎了一地,两眼直勾勾的盯着人家小呆呆。连眨眼的瞬间都显的是在浪费时间,我走过去一把抱起小可心,不好意思,她认生,刚才失礼了。刚陪着笑脸道歉。人家崭新的帆布鞋无缘无故的被小可心舔的脏兮兮的。

    谁料想她竟一个狗爪打人脸,拍在我来不极躲的鼻子上,用一种恨不得杀了我的神情看着我:谁让你抱我的,看不见我在谈恋爱吗?

    我心想,你主人大可心还单身那!你好意思去谈恋爱,我可比你大了整整二十岁哎!

    梦梦A看着小可心的爪子拍在我的脸上,笑得前仰后合。你家里真融洽这是梦梦A最后得出的结论。

    我笑着说,嘻嘻!小可心有点调皮,“噗”又一个狗巴掌拍在我的脸上,此时我已经脸红到囧底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我慢慢把小可心的爪子从自个脸上拿下来,梦梦A此时已经笑得前胸贴后背了,估计连小呆呆也以为主人疯了吧!梦梦A笑着给我和小可心摆手离开。说还有事以后再来拜访。走的时候还故意摸摸了小可心的脑袋。而小可心却一直把目光聚焦在小呆呆身上,而处于尴尬境地的我只好笑笑摆手,在门外送走了梦梦A和小呆呆。

    回家后,我关上门立刻转变刚刚陪笑的脸,一腔怒火终于得以爆发。正当我大发雷霆之际,小可心大窜回房间,听着我的咆哮声在房间里缩成一团,心想:咋摊上这么个易动火的主人,真是三生不幸,六世造孽啊!

    我走进房间,手里拿着搓衣板往小可心面前一摆,冲着她做了个讥笑的表情,意在说,你懂得该怎么办。

                                                                            (五)

    赶上节假日,我与小可心商量着拜访梦梦A,尽管我和小可心去的目的不同,我主要是去找梦梦A,而她主要是去谈恋爱,我也不知道小可心是啥逻辑,也许狗的世界更单纯吧!对上眼了就能谈恋爱。这让我既羡慕又嫉妒,假如我也能这样就好了,当我还沉醉于幻想中的时候,小可心给了我一巴掌:站在门口发什么呆,要去麻溜的,刚一阿姨过去看见一个傻叉抱一美狗,你知道我有多拉脸吗?你让我这狗脸往哪搁。我拍了拍小可心的脑袋:就你话多。

    而她却闹着挣脱着从我的怀里跳下去,独自跑回家半蹲在镜子面前左照右看。我以为又是家里煤气忘关了那!原来是去照镜子,我站在她旁边,一脸无奈的看着她,够了吧!你不去我自己去了哈!小可心根本不理会我的存在,一个人去敲小呆呆的家。我跟在她后面,心想:恋爱中的狗真是疯狂啊!刚刚她从我怀里那一跳,足足一米半的高度,真是为了爱情也不惜丢了狗命。

    开门的不是梦梦A,是一个帅气的男生,我的脸顿时畸形扭曲一百八十度。什么鬼,不会是男朋友吧!小可心看着我一脸死都没处撞南墙的劲,用嘴巴扯着我的裤腿往梦梦A家里走,用一种怜悯的眼神望着我,没事哈!天地之大,何处不能寻觅鲜花与面包。别怕有我在,你不会孤独终老的。

    我看着小可心的神情起初以为是在劝我要想开,直到进了梦梦A家里坐在沙发上才知道,这个幸灾乐祸的家伙早就跑去找小呆呆玩了,用她的话说,是去谈恋爱。不由我“呸”她一地。

    梦梦A说,小可心呐!我说,去找小呆呆玩去了。这个时候我才不关心小可心的死活那!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此时我关心的是这个给我开门的男人是谁,和梦梦A是啥关系。

    我问梦梦A是不是打扰到了,今天你家里有客。梦梦A摘下面膜,坐在沙发上调了调电视音调对我说:没事,那是我弟弟,不算客人,是家人。

    神马,弟弟。我一时语快不吐不快,后又瞬间转了三百六十度说,你弟弟真帅(刚刚我还在咒骂这个男人是谁,不会是梦梦A的男。。。)梦梦A笑着说,你可别说他帅,他是个超自恋的家伙。

    我偷偷笑了笑,那我更得说他帅了,看他会露出怎样的自恋表情。梦梦A用一脸不敢相信的表情看着我说,我看是你遗传了你家小可心的基因吧!这么有趣。我的心里此时已经是翻江倒海了,“扑通扑通”的恨不得跳出来让梦梦A看看是不是一颗专一的心。

    正当我和梦梦A聊得愉快的时候,房间里传来一阵小狗惨叫声。我的第一反应是:哪个不长眼的狗敢坏我和梦梦A独处说话的机会,而梦梦A的弟弟反应最为迅速,从另一个房间冲到狗惨叫声传来的那个房间,而当我和梦梦A赶到事发现场的时候,看到了这样一副凄凉的画面:三只小狗互相看着对方,从分列阵营不难看出,我的小可心处于劣势,因为小呆呆和另一只狗狗站在了一起。

    小可心调转方向朝我走过来,一脸的委屈。看到这样的场景我瞬间秒懂:小可心啊!情敌出现了哦!

    梦梦A的弟弟率先抱起来豆豆赔礼道歉,不好意思,豆豆不太听话,偶尔有点小脾气。我连忙回应道:没有没有,都怪小可心,小可心最不老实了。豆豆的主人又想说话却被梦梦A拦下了,梦梦A抱起来小呆呆说:小呆呆最老实了,这件事肯定与他无关。说着走出了房间。

    小可心的眼神里似乎还藏着杀气,而我却和豆豆的主人笑着走了出去。狗的世界真的好难懂,何况小可心遇到了一只极会玩情商的狗,我想是战火升级,才在房间里打了起来吧!

    而此刻最让小可心伤心的是:小呆呆竟然和豆豆站在了同一条战线上,难道在狗的世界里也有一条不成文的法则,这是一个看脸的时代。

    我轻声安抚着小可心,但在自己的内心确是乐开了花,因为梦梦A还没有男朋友,而且说不定还搞定了他家里挺重要的一位成员,那就是她的弟弟。我在心里想着: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看来在以后的交往中要多多和她的弟弟保持联系,随时掌握梦梦A的第一手详细资料。

    正在我沾沾自喜而神情外漏其掩饰不住的笑容时,小可心蹲在我的脚面上放了一个“P”,尼玛,看着我开心你难受是不。她点点头。

    不过看在我心情好的份上,不跟你计较了。小可心见我无动于衷,于是从沙发上跳到我的后背故意用狗爪子挠我。反正就是千方百计的破坏我和梦梦A的谈话,或许是她受不了这个伤心地了吧!迫切想回家。

    可是出于我的立场,我还是没把小可心的一些小把戏放在眼里,依旧笑呵呵地和梦梦A聊着天。最后小可心见我没有丝毫想离开的念头,就独自坐在我旁边的沙发帮上用极愤懑的眼神死盯着豆豆,在我和梦梦A的谈话中她俩上演了一出隔空眼神厮杀大战,火花四起。在我闲留之际再看小可心,她已经瘫睡在沙发上了,也许是被打败了,也许是真的无心困了吧!反正这次我没忍心打扰她睡觉,小心的抱着她回家,作为一个有良心的人,我知道小可心今天不高兴,就别招惹她了。

                后记一

                                                                                                                        在人的世界里,总是男生主动点。

                                                                                                                          而在狗的世界里,全是母的主动求偶。

                                                                                (一)

    小可心是被我捡来的已是不争事实,可因她从小就被遗弃的事导致她连自己的生日都不知道。这天晚上给小可心过完生日正想入睡的时候看见小可心房间的灯还亮着,于是我蹑手蹑脚的望着小可心的房间里面,看见她独自坐在房间角落里。透过窗户的斜影欣赏月光,璀璨的城市灯光火红一片,汽车在深夜稀少,偶尔有几辆马达超强的摩托赛车手经过,留下一阵连绵不绝的回响声。

    小可心呆望着轻柔的月光漫洒窗外的黑夜,不知道是触景生情还是怎么了,我偷偷的看着小可心眼眶里湿润着止不住要哭的劲头,时不时猛戳她的最内心,伤感由此而来。但小可心好像没发现我的存在,依旧凝望着数不清星星的星空,雾霾阻隔了一切幻想。在月亮的周围用掌心一笔一笔的画着斑斑点点的小星星,小可心试图补全天空中却少了的繁星,就像小可心自己一样拼凑着从出生到现在为止没见过的家人一样,虽然在小可心的心目中我就是那颗月亮,但是无论我多么耀眼,却永远照不出天空本该就有的漫天星星。

    小可心比划着掌心试图组合并长久稳固一个家,在这个家里目前只有我和她。整个放家里充斥着残缺的记忆碎片,有哭有笑,有打有闹。还有各种搞怪照片,唯独缺少的是有一个满天星空的城市。小可心噙着泪光,在心里沉默着思绪。回过头来见我倚着门缝探着脑袋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她先是吓了一跳,后又赶紧窜进被窝。在我轻声漫步关门声中偷偷流下一行热泪。

    被窝里小可心脑子里充满着温馨和幸福。夜里她做梦只想了一句话:有家真好。

                                                                                              (二)

    在此之前的几个小时里,我们还过着史上最盛大的生日party。今年与以往不同的是,今年多了两位大咖——梦梦A和小呆呆。

    party开始之前,我望着女神做饭的举手投足,深深地給吸引定格在厨房门框上不能自拔,而脚下小可心一次次啃我,催促我去超市,而我沉浸在此刻享受梦幻般的想象里,根本感觉不到这个世界还有别的事要去做。我在脑子里这样想着不切实际的画面:老公,饭做好了,你尝尝。梦梦A端着刚刚炒好的香喷喷的饭菜来到我面前。而我只顾着傻笑,愣在原地。竟稀里糊涂的说了一句,这是真的吗?梦梦A用小手掐掐我的脸说,好了,快吃饭了。傻站着干嘛!走回桌子上,我闻了一遍想象的饭菜都有。我激动得刚要喊声老婆,嘴张开四十五度角刚刚好。可是这一切都没了。

    我被小可心的一个大嘴巴子抽酸,回过神来的我看着梦梦A抱着小可心站在我面前,梦梦A把小可心往我怀里送,朝我做了一个很神秘的眼神,然后转过身继续做菜。

    我和小可心逛到超市无人区——女性内衣。一把拎起小可心,冲她大嚷:你故意的是咋的,,小可心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小伙子,白日梦可以做,但你不能这样明目张胆的做啊!

    当我伸手准备打她时,却看见一位女士经过,用一种鄙夷的眼神看着我。好像在说,虐待动物还是要看看场合地方选的够有档次不。我心想:大姐,你了解内情吗?是她先欺负我的好不好。

    女性内衣区人愈来愈多,我一个男的站在这里毫无违和感,只好灰溜溜的离开。走的时候还不忘警告小可心一句,你给我等着。

                                                                                              (三)

    在超市拿了昨天定做的生日蛋糕,便匆匆忙忙地往家赶,不巧的是在闯红灯时被警察逮了个正着:站住、站住,说你那!抱狗的那个。

    我一看形式不妙,有种抓嫌疑犯的感觉,幸亏我机智过人,扔下小可心便跑,我一边跑一边暗自窃喜:这次不是我了吧!我可没抱狗。我抱的是蛋糕。

    局子里,警察大哥细心的教导了我俩一番,我本以为会很快,没想到这位大哥跟好多年没逮过闯红灯的人似得,把安全知识从头到尾给我讲了一遍。讲的小可心直打瞌睡,我一边掐她别睡,一边掐自己。别说狗了,人也受不了长达几个小时的安全知识教育啊!最可恨的是出门时忘带手机了,这次又要让梦梦A担心了。

    警察大哥见我俩困得要命,根本就把闯红灯这件事看在眼里,随后警察大哥拿了一个优盘插在电脑上,刚开始我以为是给我俩放个音乐提提神,看过后才知道,这种片比提神刺激(不对,是震撼)多了。警察大哥放了一段最近半年发生在这座城市的所有闯红灯事故。短短的几分钟就让我毛骨悚然,这一连串的播放记录就跟死神来了一样可怕。直到影像放完那一个个画面还缠绕在我的脑海不肯散去。

    警察大哥之所以会给我耐心的讲这么多安全知识全是因为上次我把小可心扔在家外,没给警察大哥好脸子,因为当时在生气(当然不是生警察大哥的气)便说说了句:自家的狗,犯了错就得惩罚。而当我看完这段影像过后再也不这样想了。

    刚到警察所来时心想:真是冤家路窄,没想到又碰到老熟人了。我用手拍了拍小可心,用眼神示意她:都怪你,闯什么红灯,要死啦!小可心怒了,今天是我的生日,你找茬啊!我真不好反驳,自知理亏,埋下头继续认真接受教育。

    而那位警察大哥缓缓站起,说起来咱们这条十字路口有几年没发生过车祸了。你们知道原因吗?

                                                                                              (四)

    我和小可心打足了十二分精神认真听着,警察大哥说:五年前我刚刚来到咱们这片区,是个新人,说起来还是实习阶段。那天我照例应该维持那个十字路口的秩序,那天人流不算多,我在南面维持着交通。突然我听到一阵很急促的急刹车声,敏感的我知道在这个地方是不会这这样急刹车的,下意识里我猜想坏了,出事故了。当时我站在离事故发生现场五米远,事故就发生在我背后。一位年过六旬的老大娘倒在血泊中,还有怀里紧紧抱着那只连同老大娘一同被撞飞的小狗。当我转过头的时候面前发生了我生平第一次近距离的交通事故,我没有等待立即冲过去检查老大娘的伤势,几位路人纷纷拨打120,而我在手足交错中对老大娘做着人工呼吸,当时不知道怎么了,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可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于是当医生看到我时,才惊呼不要啊!你的人工呼吸节奏错了。当时我就像晴天霹雳一样打在我的头上,我吓得蹲坐在地上,当医生试图挽救生命的时候,老大娘已经奄奄一息。

    警察大哥眼里已经翻起了泪花,我连忙举手发誓!宣称这辈子再也不闯红灯了。

    警察大哥说,当时事故起因就是因为闯红灯,而老大娘闯红灯的原因就是为了给过生日的孙女送上一份礼物。心一急,就闯了红灯。当时我被警局处分,而老大娘的家里人没有追究我的责任。

    我静静地看着整个屋子里的压抑气氛在浓重,而又不失为一种庄严使命。警察大哥最后说:当时我就发誓一定要让这里的居民安康,永远不再出现车祸,于是我放弃了回总局的调回,毅然决然的决定治安好这一方平安。于是从那场意外过后,我就再也没让那场意外重蹈覆辙。

    我好奇的问了一句:那位老大娘。。。。

    她的孙女就住在你的隔壁,她叫梦梦A。

                                                                            (五)

    回家的时候已临近黄昏,梦梦A和小呆呆坐在椅子上守着一大桌子菜愣是等着两个“傻缺”回来。我和小可心推开门的那一刻我看到了小呆呆眼睛里饥饿难耐的表情,有种杀死我和小可心的冲动。而梦梦A则一脸担心的询问了我俩一番怎么回事,回来的这么晚。

    我抢先回答:蛋糕忘做了,现做的。那家店效率老low了。所以晚了些。

    梦梦A看了看手表,这叫晚了些吗?梦梦A赶快催促我和小可心就坐开饭,那种等待我归来的表情不知道我在梦里演绎了多少个千万遍,万万没想到的是今天梦想成真了。我此时的心脏跳动绝对能赛上一辆越野跑车,马达加大最大值然后在胸中飞野。

    刚一坐下,梦梦A便说:我是担心小呆呆,你激动个什么?

    擦!什么?纳尼。心脏从高速路上疾驰冲下山野,我饱含热泪地看着幸灾乐祸的小可心,心想:剧情不应该这样演啊!

                                                                            (六)

    生日party现在开始。

    没有狂欢,没有撒野,一桌两人两狗都埋头啃饭,看谁吃得快。是啊!因为我和小可心在警局逗留的时间,大家中午饭都没吃成,早已饿瘪瘪了,这个生日没想到开始的如此安静。

    堆放在门口的礼花寂寞地摇了摇头,蛋糕则在桌子中间无人破口。这TM哪是过生日,分明就是一群饿死鬼赶着投胎吃的散伙饭吗?

    吃了好大一会,桌子上的饭菜基本上一扫而光,我满足的喝了一大杯红酒,摸了摸肚子,可算是饱了。这个时候梦梦A正在拆蛋糕盒,小呆呆在一旁看主人熟稔的手法,小可心看着小呆呆,我在看梦梦A。就这样围坐着互相欣赏对方(忽然想到咋没人看我啊!)

    突然梦梦A戳了一指蛋糕往小可心的脸上一抹,滑稽的模样惹的我和小呆呆忍不住大笑,当我还在笑得前仰后合时,小可心抓着挠着脸上的蛋糕往我脸上砸去,直接中了我的鼻子上面,白色的奶油在灯光下衬得格格不入。活像一个更“二逼”的假冒圣诞老人。

    梦梦A突然关上了客厅的灯,从房间里推出来一个更大的蛋糕塔,烛光摇曳像流星雨,感动的我和小可心就差泪流满面了。但是为了应景还是强忍着笑出了几滴热泪。

    直到此时,房间里的气氛才被调动起来,生日party才正式开始。

                                                                              (七)

    当梦梦A抱着小呆呆缓缓从房间里推着蛋糕车走过来的时候,我傻看着小可心,激动惊讶的表情,款款落在了小呆呆身上。我想此刻,小可心定是真的下定决心这就是所爱了。真爱有时很简单,不需要刻意安排,不需要每天的甜言蜜语,只要对方一个动作、一个眼神、一次很平常很简单的告白就可以了。小可心要的不多,别看她整天大大咧咧的和我一样没心没肺,但其实内心很脆弱很脆弱的。我知道她曾很多次用愚蠢掩盖尴尬,用快乐隐藏悲伤。用傻呆挥霍点滴能够保存的美好与岁月。

    爱就是需要彼此再靠近一点点,直到相守到曾经承诺过的誓言。

    感伤的我愣是经历了如此漫长的复杂心理过程,曾经的你谢过我收留你,现在的我谢谢你陪伴我。可是我和小可心仅仅需要一个眼神的交流,然后继续欺骗着对方和梦梦A小呆呆玩打在一起。继续过我们生命旅行途中那最美的回忆和烂漫。

    诚然,我笑着笑着流下了一行热泪,在灯光忽明忽暗的隐约中我拭去了泪水,随着烛光摇曳的弄影,记录这次无可比拟的生日宴会。

    那天真的喝大了,没想到我如此不胜酒力,竟败给了红酒。梦梦A也喝断片了,她说她有五年没这样开心的肆无忌惮的喝酒了。模模糊糊中我看到梦梦A在发飙,哭着闹着要回家找奶奶,说是要吃奶奶做的糖醋鲤鱼。小呆呆傻愣着不敢上前,可能是被梦梦A喝醉后强灌下的红酒劲上来了吧!

    最后喝到最兴奋的时候,我们开始砸东西。刚开始是杯子、盘子、碟子,后来干脆直接捞到啥扔啥。差点没把房子给点了我记得我扶着梦梦A在客厅里摸爬滚打着打开房门,一边摔东西一边骂人,喝多了听不太清晰大脑不好使,只依稀记得有个奥迪车主和一个警察被骂得最狠,后来就忘记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是被小可心吵醒的,刚揉了揉眼的我伸了一个懒腰,眼睛还没睁开。就被一个凉凉细细的东西打了一下。别吵小呆呆,睡觉。梦梦A 把手放到我的头上来回摸了几下,发现毛感不对,吓得从床上跳了下来,而我也被惊醒过头。

    我和梦梦A面面相觑,互相看着对方不说话,表情惊愕。时间定格在这一秒。

                                                                            (八)

    我想:坏了,昨天都喝断片了,我不会做了什么不该做的吧!

    梦梦A想:不会吧!记得昨天是一个人回家的啊!怎么会出现在他的床上。

    我下意识的往床上看有没有红斑,而梦梦A好像也在往床上瞅,而此时的小呆呆和小可心像是被什么给命令了似得,一动不动地嗅着房间里异常的气氛不说话。

    梦梦A首先打破了窘境,笑着抓起床上的外衣说:看,昨天玩得太嗨了,衣服上全是蛋糕。我也附和着说,是啊!然后下意识地把手放到脑袋上,跟我在尴尬时的招牌动作一样,看来是不好打破同室后的窘境了。梦梦A抱起来小呆呆看了看我说:今天我弟要来,先走了。脸上的红润迹象再也掩饰不住眩晕开来。

    我听着急促的脚步声和重重的关门声才回过神来,爬在床上左翻右翻,还好什么都没有。否则自己就太。。。。。我看了看小可心,而她却冲我歪了歪头,似乎在说:我不知道,昨天我也喝断片了。

    浴室里,我用力地把一大把一大把的凉水往脸上洒,看是否能找回昨天晚上那些记忆,可是脑子嗡嗡地只记得自己扶着梦梦A回家,怎么会扶到自己的床上,想了好大一会,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上的水珠还在不断的滴落,一颗一颗地摔碎在半空中,不知道现在的自己心里是一种兴奋还是激动,五味杂陈的。头还是有点疼,于是我又脱掉衣服冲了一个凉水澡。

    客厅里梦梦A忘记了换掉自己的高跟鞋,而是狼狈地拖着我的人字拖回家了。小可心美滋滋地坐在沙发上吃着零食,我眼铮铮地看着满地狼藉,才可怜巴巴地记起了一些东西,昨天晚上喝到最后梦梦A哭着喊着要回家找妈妈,我拉着她不放堵在门口不让她出去,她就在房间里砸东西发泄,先是杯子碟子,后轮到我的书,电脑也给摔烂了屏。简直是像被洗劫了一样,笨小偷留下的犯罪现场。 

                                                                            (九)

    我打了一下小可心,示意她坐到那边去,我要打扫客厅了,而小可心却动也没动地两眼直勾勾地看着我,像是在说:你确定这么乱你自己一个人打扫。

    我犹豫了一下,后又拿起电话叫了家政阿姨。然后坐等着阿姨来收拾残局,还顺便抢过来小可心的零食发着呆看电视。

    到了傍晚,我匆匆去了趟电脑维修店,幸好只是外屏坏了,又换了一个没几个钱,否则又要倾家荡产,把下个月的的伙食费给报销了,饿肚子是小事,关键是饿肚子会疼,疼很难受。

    回来的时候,买了些晚餐,看着梦梦A家的门依然紧掩着,不由得我心里一颤,要不要去打个招呼问候一下。这时心里突然出现另一个声音:算了吧!还不够丢人的吗?到底去不去。

    回了家,我看到梦梦A的高跟鞋,脑子里突然出现一个计划,我拿起来高跟鞋一路小跑,敲了敲梦梦A家的门,手里领着一双高跟鞋。样子有点不太搞喜。

    开门的不是梦梦A而是她的弟弟,老熟人见面,我倒是吓了一惊。而他却很镇定地说:找我姐,进来啊!

    我手里拿着高跟鞋向身后藏了藏:哦!没事,我路过。(擦!说谎都是这么没技术含量,谁没事大晚上的敲门玩)

    你是来送东西的吧!他侧身看了看我藏在背后的手,这下我把手里的鞋更是藏得不漏缝隙。可是,不拿出来未免也太那个了吧!于是我大喘了一口气,伸过来说:你姐的高跟鞋。

    他先是瞪大了眼睛,后又问我还有什么事吗?我一口回绝:没有。

    然后,我快速的转过身掩饰其尴尬,用尽量不让他看出来我紧张的步伐回到家。关上房门,我捂着胸口一阵大喘:妈呀!可吓死我了。不过心里却美滋滋的,不知道为什么,激动得很反常,我竟然下意识的哼起了歌助兴。

    看小可心房间里的灯还亮着,便走过去倚在门缝里探着脑袋看小可心。

    小可心在发呆,发呆了好长时间,坐在窗台上看着黑夜,见到我正凝望着她,她一个机灵跳回被窝,在我按灭房灯过后悄悄地流下一行热泪。

                  后记二

                                                                                                                                爱就是需要彼此再靠近一点点,                                                                                                                                                  直到相守到曾经承诺过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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