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的办公室传出一阵阵骂声。
「你这写的都是些什么东西？你说说你都来一个多月了，你有做事吗？你什么都没做，让你做个方案出来，结果一点实质性内容都没有。」老头把手上的方案扔向黑哥。
「这个你拿走，你也不用再写了。」
黑哥一张张捡起掉在地上的纸，回答，「好。」
老头还在持续输出他的怒气，「你不是说你已经和陈总谈过了？结果他根本就不认识你，你是不是觉得你和陈漓的关系就能让陈总听你的？你想太多了。我这老脸都被你丢尽了。」
黑哥低着头站着，说，「不是，我已经和陈漓都说好了，她带我们去和陈总谈谈，有她在旁边帮忙，陈总答应的几率会大一些。」
老头愈发生气，「她帮你了吗？她给了你一耳光。你那破私事能不能不要影响到公司？」
黑哥无法回答。
「你再不做出点事来，我得重新考虑你是否可以胜任主管这个职位了。你下去吧。」老头摆摆手。
黑哥黑着脸走出办公室，把文件往桌上一扔，拿起烟走进吸烟室。
雨潇在外面也听出个大概。
她看到微信上陈默问她，「怎么黑哥和老头也去陈氏了？」
雨潇回复，「嗯，就是前几天，我们和陈总谈完后作的第二天。」
「啧啧啧，这黑哥，被陈大小姐打一巴掌，估计是他那破事被发现了。」陈默八卦道。
「最主要的是他把老头的脸丢尽了。这才是让老头最生气的。」雨潇话题一转，「你今晚有约了吗？」
「没，怎么了？」
「晚上陪我去“初恋”吧。」
陈默爽快答应，「没问题。」
雨潇今天加了会儿班，等处理好工作，已经8点了。
她给陈默按了通电话，「现在出来？」
陈默说，「嗯，我准备出来了，我已经约好卡座了，A09」
「OK」雨潇挂掉电话，把办公室灯关掉锁门。
她今天不打算开车去，车就停在公司车库。
初恋酒吧。
服务员把她领到A09座，陈默还没到。
她拿着菜单，先给自己点了一份麻辣面，先填饱肚子。
等她吃完面，陈默终于到了。
「怎么这么晚才吃晚饭，又加班了？」陈默问。
「嗯。」
「你今天有些不对劲。」陈默挥手叫来服务员。
「来瓶红酒，还有这，这」陈默点了红酒和卤味。「今晚陪你喝杯红酒，不开心的，就全忘掉吧。」
雨潇看着陈默，伸手抱住她，「果然什么都骗不了你。陈默，我和他分手了。」
陈默诧异，「发生什么了？」
雨潇看着舞台，「我提的。陈默，她回来了。」
「梓树动摇了？」陈默知道雨潇说的她是指谁。
「我不确定，但是他骗了我。我去接机那天，我看到他两一起出来。我打电话问梓树，他说他回公司，可是他根本没回。」
陈默安慰道，「没事，没事，男人嘛，多的是。」
雨潇被陈默的语气逗笑，「嗯，我没事，我只是还在和过去的自己告别，还需要些时间。」
服务员开好红酒，倒进高脚杯。
「和过去告别。」陈默举起杯子。
「嗯，告别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