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时代,要做成一件事似乎不难,作业也好,沟通也罢,只要点对点的沟通,基本能把很多事宜谈好,到执行层面也不过是以个人,小组,班级或社团为单位。那时总觉得很多事情只要想做,没有说做不好的,大约校园里的学生都没什么私利,都要通过做成一些事情去实践自己,锻炼自己,肯定自己。
工作之后不这样了,各人各部门各单位有自己的职能分工,每个人又有他自己的厉害。老事情还好,该怎么做怎么做,但新的问题出现时,谁来解决呢?既然新,既不好划分,也不好参考,更不好决策,当一个综合性问题需要跨职能协调时,一是大家不愿意增加新的工作;二是大家对不涉及自身利益的事情不太关心;三是一些标准化规范化的制度,跟不上更新的需要,导致决策“无法可依”。扯皮球也好,打太极也罢,列位领导口头上应承的,实际上不求做快做好,只求中庸,中规中矩,按规矩办。
一个改革事项,一项新尝试,尚且如此。要钱筹不足,要人养不起,要支持给不到位,要理解服务水平的降低却像是不作为。多一事到底有什么好,让谁来支持?也不知道。忽想起当初的王安石变法,一个僵硬的体制,除非自上而下,否则一切空谈。即使自上而下,还要步步为营,避免空谈。
灵活的市场调节,市场发挥自由自主的力量,多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