湾湾|那些写在台湾的句子

玩弄人生棋子的人,到头来是不是被自己玩弄了,我也说不清楚。

焦灼的阳光炙烤着大地,闵大荒的太阳向来是这么毒辣。蔚蓝的天空中飘过大片浮云,却总不肯遮蔽一丝温度,以至于每一寸皮肤都在干涸,闷热得透不过气来。

柱子顶部是两块生锈的公交站牌,没人看得清那些细如蚁文的站名,只在乎那两个连接起点和终点的数字。蜡黄的皮肤,在残风中剥落,露出惨白的底色,一块,两块,三块……

中北的喧嚣繁华,对比闵行的宁静荒凉,一个像夏天热烈奔放,一个像秋天沉静内敛。

且看光线在地板上变换着姿态,像个冰上舞者,优雅地从一侧滑向另一侧;且听呼啸的风穿过飞转的引擎,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机轮在跑道上不停加速,我的心早已起飞。

到站了,起身要走,老奶奶对我说了句:“祝你幸福!”我蓦然回首,回之以微笑。萍水相逢的人,同行不到30分钟,祝我幸福,有些突兀,有些温暖。

上车和下车同样艰难,前者靠体力,后者靠眼力。

一种职业的贵贱,不是取决于别人的眼光,而是取决于你对待这份工作的态度。

每个人都有别人未曾经历的风景。

他们不会在意我的存在,也没人会意识到他们的消逝,小雨只是在用安静得听不见的声音说:“嗨,我来过。”

窗外的景色朦胧,像泪打湿了梵高的画布,一个个繁体字划过眼前,似曾相识,却又陌生冰冷,或许故乡从不曾远离。

山上的雨不同于山下的雨,褪去街市的浮躁,显得纯粹而微凉。晚上隔窗听雨,白天拨雾观雨,阳明山上的雨总是与风,与云,与雾形影不离。

阳明山的雨是温柔缠绵的。阳明山的雨是骄傲任性的。阳明山的雨是冷酷无情的。

可见的雨是在打在我伞上的声音,不可见的雨是那漂浮在楼层上空的雾气。

这样的雨,让你不能张开怀抱欣然迎接;这样的雨,让你在不经意间就被悄悄淋湿;这样的雨,让你不必畏首畏尾,止步不前;这样的雨,让你忍不住停下来,静静观想……

两面山墙黑白分明,五双雀替展翅欲飞,九格窗棂镂空深邃,亭台数石雕栏杆白得始终如一。

有幸亲临这一场太阳雨,金色光芒中细如密网的雨丝,亲吻着我每一寸肌肤,从额头一直吻到下巴直至喉咙。雨水和着阳光编织着阿波罗悠扬的琴声,在每一滴雨中,我都看见了一道彩虹。

屋檐下的水帘拉开序幕,地上飞溅的水花奏响鼓点,远处嚎叫的山风将乐曲引向高潮。华丽的篇章过后,精疲力竭的乐队在黄昏中划下休止符。

每一滴雨,都有他的温度,打在爱的人身上,诉说恍如隔世的情愫。尽管你听不到,他却等候了整个雨季。

白云间偶尔露出的苍穹一角,像一块未经雕琢的蓝宝石,通透纯粹,蓝得令人心醉。

哪里有光,哪里便是床,随意找一处空地坐下,向前一趴,四肢一蜷,就开始了“大地作炕,白云作被”的日子。

小时候总以为,每人呼出一口气,于是便有了雾。长大后才发现,我多呼出几口气,这个世界的雾并没有因此增多;我少呼出几口气,这个世界的雾也没有因此减少。

如一幅幅写意水墨画,寥寥几笔勾勒出轮廓,近浓远淡,直至无痕,不知是校园偶遇奇景,还是这所学校本就在景中?

用过晚餐,爬坡返舍,不经意的一次回眸,瞥见夕阳的伴手礼。天边几片红彤彤的云彩下面,一道弯弧独挂山头。七色彩虹绚丽夺目,欲与晚霞试比美。

俯瞰蜿蜒的淡水河,河岸两边的城区亮起点点灯火,像镶嵌在绿色绸缎上的颗颗宝石。眺望城市的天际线和绵延的观音山,天色向晚,厚重的云层随风压向天边。最远处那条细长的火烧云,不正像快要闭合的睡眼吗?它还在翻滚着,燃烧着,挣扎着,消逝着……西沉的红日还没来得及告诉我故事的结局,就要坠入沉沉的梦里。

坡边树影婆娑,夕阳悄然躲至其后,害羞得抬不起头来。脚下的芒草随风挥舞着一支支荧光棒,欢送黄昏的谢幕,多想再安可一曲,但天下无不散之筵席……

有感于汉字书法的形神兼备为英文所不能及,一字一义,凝神聚气;又叹于古代汉语的博大精深为外语所不能表,一言一韵,其乐无穷。

你可以轻轻靠在恋人肩膀上,十指相扣,俯瞰山下的珍珠海洋,在璀璨的夜景中深情一吻;你也可以约上两个麻吉兄弟,随意地坐在石凳上,喝两罐清凉啤酒,吃一根喷香烤肠,再长谈入深夜;你还可以像我这样路人似的经过,投一枚蒋大头进观景台的望远镜,拍一张“到此一游”的相片。

凭借外物记录下的景色只是冰山一角,只有身临其境的所观所感,才是无法复制的完整记忆,这大概就是旅行的意义吧。

只因看过浩渺星穹,便觉手中这盏孤灯不过沧海一粟。​

深蓝色的幕布缀满繁星,像散落一地的金币,楼高不及百尺,却好似手可摘星。我不敢与每一双眼睛对视,生怕深陷其中,不能自拔;但又忍不住高仰脖颈,观星起舞,跳一曲《星空华尔兹》,对着永恒的北极星旋转,望断脖子也在所不惜。此刻,我就是痴迷于星星的疯子。

这个世界原本苍白无趣,是人赋予了世间万物意义,才使得它变得有生气。

当人们遗忘了那片星空,现代科技又将我们的目光重新引向天上,人类总是在回忆与失忆中苦苦找寻。

只可惜人马座还藏在南半球,不然,我一定借他弓箭的速度飞奔到最近的银河站台,乘上从南十字星始发的星际列车,在波涛汹涌的银河水中穿梭,飞跃群星和黑洞,一直驶到北边的天鹅座,去看那火红色的星云……

“我聆听花的开落,我遥望星的呼吸,静默的大海与星空交汇在天际。”

如果可以,我要在这里架起天文望远镜,细数天琴座的流星雨;如果可以,我愿在这里搭起露营帐篷,卧看天边牛郎织女星;如果可以,我会带上一把布鲁斯口琴,在这里为心爱的姑娘吹一支《星夜》,伴她甜睡至黎明……

星光璀璨,却何其孤独。那么近,又那么远,在以光年为单位的宇宙里,星与星的距离遥远得像隔着几个世纪。

清晨的红5总是空荡荡的,每一个座位都在等待第一位同行的伙伴。

安静的红5,回旋向下的山路,满目绿色填满心中荒野。树丛随节奏忽高忽低,山脉伴韵律此起彼伏。山下的市区渐渐露出睡脸,在温暖的晨光中苏醒,孤独的流浪狗在幽幽路口寻寻觅觅,戴鸭舌帽的阿公还在站台默默等待……

倾斜的光线穿过叶缝照进车内,唤醒了空气中的微尘,路旁盛放的杜鹃花将山坡装扮得分外妖娆,某户人家门前的大红色四字春联——真正有春,告诉我春天来了。

从没计算过下山的路转了多少个弯、过了多少个站,只喜欢这种蜿蜒悠长的感觉,没有尽头,却一直在走。

时间像个顽皮的孩子,忽快忽慢,不像疲于奔命的大人;行走是另一种思考——我们有明确的目的地,却总是对路上的小站念念不忘。

骄阳下,朵朵樱花开正灿,千簇万簇压枝低,仿佛坐在车里都能闻到扑鼻的芬芳,让人着实有想要冲下去采摘一束的冲动。

直觉告诉我去追寻美好,理性却告诉我恪守现实,那是我人生中最煎熬的九秒钟……但终究,没能下车,就这样与一见钟情的美丽擦肩而过。当我再次经过那里时,花,已不在了。

如果说有什么是不期而遇的美丽,那在上学路上细数地上的点点星光一定是其中之一。

课后已过晌午,空气热得像一杯刚沏好的红茶,这时如果再来一块美味的提拉米苏,那就真的要微醺在这恬静的午后时光了。

昨夜狂欢剩下的绿酒瓶整齐地立在灰白色的墙角,那画面干净得像一幅平面广告;市立图书馆折叠的外墙,既像“哆来咪”三个依次升高的音阶,又像拉开的手风琴风箱,从里面飘出琅琅书声;爱花之人自会在门前摆满盆栽,满园的三角梅攀出墙外,一片红艳艳,似花又似叶,在灿烂的春光中迎风招展。

站在101楼下,我只是静静地望着它:厚重的云层吃掉了塔尖,我静静地望着它;旅行团来了一批又一批,我静静地望着它;耳边飘过各国语言和各地方言,我静静地望着它;父亲大人打来长途电话,我静静地望着它;云雾缭绕,我静静地望着它;艳阳高照,我静静地望着它;夜幕降临,我静静地望着它;华灯初上,我静静地望着它……

无情的岁月在他脸上留下苍老的痕迹——下垂的眼袋、松弛的脸颊、清晰的法令纹,但眼神中仍难掩年轻时的俊俏。

在校长先生的课上,我看到的不是一位高高在上的校长,而是一位和蔼可亲的老师。学富五车,才高八斗,谈吐间尽显儒雅风度,满腹经纶化作黑板上满满的红蓝双色笔记。

接二连三,Scott喷了一长串代表天真、幼稚、愚昧的句子,完全不给人喘息的时间。在他面前,我们都是在象牙塔里被关傻了的白痴。

课上着上着,一个招牌微笑就飞过来了,或是投来一个迷人的眼神,两眼放光,好像在对你说:“不准走神哦!”表情也是切换自如,时而冷峻,时而俏皮,俨然一副老顽童的模样,要是再年轻十岁,准能拿台湾金马奖。

高屋建瓴,深入浅出,厚积薄发,博士的功力果然了得,身为放养型硕士的我,就像站在底楼的小丑在仰望顶楼的巨人。

登上阳台,处处可见景观系师生精心设计的杰作:攀上山墙的紫藤花垂下来,宛如一道紫色瀑布倾泻而下,条条藤蔓散发着一种别样的凌乱美。随处可见的盆栽,和花坛里说不出名字的绿色植物,那是薄荷、韩信草、栀子花、雏菊、海桐、蕨类、苔藓或者其他?墙边的秋千花架,是最舒适的观赏处。墙角几十块被木条框起来的鹅卵石,就成了一种景观,因为设计就在于那一点点。

系主任貌似年逾半百,个子不高,身材瘦俏;齐刘海,短发齐肩,嘴唇较厚,唇色淡雅;一身雪白,纯白衬衫外套缟色无袖风衣,脖子上一串珍珠项链,手戴乳白色手表;一双高跟鞋走起路来铿锵有力,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高贵而优雅的气质。

我眺望大成馆背后的纱帽山,微微起伏的孤峰,漫山遍野的绿树,满脑子幻想的却是《小王子》里那条吞掉大象的蛇。

闭上眼,感受和煦的阳光,气温大概25度,5米每秒的微风清爽宜人;仿佛能听见山下喧闹的街市、来往的车辆和邻里的闲谈。用手指轻抚身旁草木的生命力,或新生,或衰亡;用鼻子捕获脚下的青草香,空气里似乎弥漫着淡淡的水汽。视觉、听觉、触觉、嗅觉,当我把五感的通道全部打开,观察力的灵敏度调至最高,才发现周围的一草一木都在向我传递着无穷无尽的讯息……

路边樱花烂漫,坡下杜鹃成片,姹紫嫣红,盘亘期间。走过这条路,又绕过那个弯,下了这段梯,又上了那道坡,却始终不见所谓樱田。百转千回,汗流浃背,疑似山重水复;柳暗花明,豁然开朗,终见所谓顶坪。

最是那庭前两棵吉野樱,撑起“樱田”二字。春去春来,花谢花开,多少文人慕名而来,多少墨客流连忘返,今日得见落英缤纷,实乃三生有幸。满地花瓣混入泥土,落入池塘,春风所到之处,自有落红随行。塘边几坛陈年老酒,红布封口,醇香待启。白色樱花树下,一位妙手正作画于此。看她闲云野鹤,悠然自得,用画笔勾勒春色,衣上百花争相吐艳。

无奈花期交替,永不同步,就像爱情,总是在错过。

山峦环抱,视野辽阔,赏堂前花影摇曳,观山下梯田阡陌纵横,望天边浮云撒下缕缕天堂之光。品一壶芬芳馥郁的桂花茶,尝几块外酥里嫩的凤梨酥,良辰美景,几多诗意,完满的人生不过如此。

踏遍校园,春的气息随处可见——粉色的寒绯樱、白色的鬼针草、黄色的迎春花。我用透明的玻璃瓶收集春天的颜色,将这三朵花收入瓶中,取名《瓶中花》。于是,我的“春天”就有了三种颜色,一瓶初恋的粉红色,一瓶柔软的乳白色,还有一瓶明媚的鹅黄色。

菲华楼前的枫树叶和散落满地的袖珍小花,百花池边的枯枝和七里香的绿叶,颜子路上的三叶草,孟子路旁的钟花樱,大仁馆窗外的映山红,大成馆墙上的青苔……用色票一一比对,颜色变得如此精准,却也没能找到一种与自然之色完全相同的色彩。

在上帝的光与暗之间藏着数不尽的对与错、是与非,在蓝绿之间又隔着数以万种蓝和绿。没有那么多的无所谓和差不多,如果总是等量齐观,未免也太不负责任了。

上海是一座闪着金子般的光芒,同时散发着铜臭气的城市。

“学长,明年你一定要来看我的毕展哦!”那声音好甜,甜得我不忍拒绝。

孤单的人总能找到孤单的理由,有伴的人不会忘记陪伴的意义。

呷一口热腾腾的咖啡,不计较奶和糖的比例是否对味,只在乎感觉对了;望向窗外,继续那篇没写完的日记……

向往自由的我点了一杯浅蓝色的冰饮,从无色到碧蓝,犹如天空的渐变色;亲近自然的小青选择了和她名字一样、黄绿色的调酒,鲜果像海藻一样沉于杯底;成熟聪慧的玲姐最爱浅绿色的鸡尾酒,几块青柠加清新薄荷叶,轻轻摇晃酒杯,沉醉不知归路;天真可爱的汤圆和元宵“姐妹俩”,当然和杏黄色的冰镇木瓜奶茶最配,双生姐妹花,有他就有她;然而,令人大跌眼镜的是,我们优雅贤淑的系主任和嬉皮搞怪的班代举起两大杯冰啤酒,豪爽痛饮。

离台那天,天空下着雨,亦如来时的场景,开始和结束总是何其相似。

有些美景总是不期而遇,却又昙花一现。

序幕开始,夕阳从地平线洒下天堂之光,选用上好的绸缎,为云朵披上金色晚礼服;勾勒眉线,拖长裙摆,迎接最华丽的盛宴。

白云有意,银翼无情,引擎飞转,却不带走一丝云彩,只留下一条长长的尾迹云。拿什么和你说再见?请让我抖落一生的羽毛,铺满大地,为你送行……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死亡意识驱赶着我们争分夺秒;容颜易老,韶华易逝,再美的花朵也不敌凋谢的瞬间。

总有一天我也会离开,是真正意义上的“离开”;就像天空中吹过的风,飘过的一片云,像落日带着绚烂的色彩坠入永恒的地平线……

一个城市欢迎我的最好方式,就是进站刷卡时,发现卡里还有余额。

层层叠叠的山脉慢慢淡去,飞檐尖顶错落有致,于逆光中独留一抹剪影。张开五指,向着西斜的太阳,用力抓住指缝间的微光:“这一次,就真的再见了……”

也许,过去,在我离开的那一天就不见了。

长春花开,柠檬草绿,站在木条搭就的观景台,遥看大贤馆楼顶的“美哉中华”,两个同学正徘徊在那里,就像看曾经爱数星星的自己。

或许明天,或许,永远……

咖啡的醇香与悠长的回味,让它天生地成为人生的喻体,也只有细细品味,才能一解其中寓意。

“在咖啡冷掉之前把它喝完,是不是就不会遗憾?在忘记之前把想说的话都说出来,是不是就不会忘掉?”

物质世界就像一个脆弱的外壳,美丽却没有生气,只有赋予灵魂,才能使之成为完整的生命体。为精神世界添砖加瓦,或许就是像我这样的人正在做的事情,因为在越来越功利的社会,总要有人坚守最后的精神家园。

这个世界本没有墙,也没有边境,只是我们为了保护自己脆弱的心灵,竖起了一个又一个象征符号。

“在有限的岁月,能与生命中最重要的人相遇,这已是莫大的荣幸;又何敢奢求天长地久呢?……”

有些人注定走远,有些事注定随风飘散,还好我们曾萍水相逢在茫茫人海,还好我们曾偶然交会在平行线的消失点。如果这是命中注定的遇见,就别遗憾相遇时的短暂;如果这是无可避免的再见,就别露出沮丧的眼神;与我相视一笑,胜过万语千言。

阅读全文:湾湾,我想对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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