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写一两段话(如回忆一个场景),其中包含有触觉和身体感觉。
那日加班甚晚,饥肠辘辘的我无力地拖着笨重的公文包,摇摇晃晃地在星星点点的路灯下艰难前行,一阵风袭来,差点把我从马路上扫走。腹中空空,整个人都要飘起来了。前边忽现一个馒头铺,我似抓到了救命稻草,吆喝一声:“来4个馒头。”圆滚滚、热乎乎的馒头散出阵阵麦香味,我迫不及待地一口咬下去,那软绵绵的感觉瞬间抚慰了我身上每一个饥饿的细胞。我几乎一口一个三下五除二就吃光了,吃完馒头我瞬间满血复活了。
2. 以别出心裁的风格改写四大名著中的著名片段,如“武松打虎”、“三打白骨精”等等。
细雪、漫天。
残月,荒野,古庙。林教头坐卧其中,喝着葫芦里的冷酒,吃着怀中的熟牛肉。酒是好酒,肉是好肉,只是这境遇未免不好。
林教头正悲叹之际,忽听到外面噼啪爆响,出得庙外,又见火光冲天——正是那奉命看守的草料场着了大火。林教头㧃了花枪,挑起酒葫芦,正要赶往草料场救火,外面脚步声赶来。林教头悄然伏在门边,听到三两人声。
一个谄媚的声音先说:“这条计好吗?”
另一个冷冷的声音道:“亏你用心了。等我们回到京师,定向太尉保荐你做大官。”
“小人刚才爬入墙后,在周围的草堆上点了十来个火把,谅这林冲再无处可逃。”
又有一个尖锐的声音说:“就算逃得性命,烧了大军草料场,也落他个死罪。”
那个谄媚的声音道:“我们回城去吧。”
“不急,”那冷冷的声音发话了,“我们再回去看看,要是捡到一两块骨头回京,也算对上面有个交代。”
林冲怎么不认得这三人,一个是在沧州管他这个配军的差拨,一个是他往日的好友陆谦陆虞候,另一个是高俅的养子高衙内手下的富安。林冲一手提花枪,一手推开庙门,大喝道:“哪里走!”
那三人被吓得一惊,动弹不得。林教头一枪便刺倒了差拨,陆谦呆在原地,叫了一声“饶命”,富安见势不妙,转身就跑。
富安姓富,却不是富贵人家出身。他从小在富贵人家里长大,却只能做低三下四的事,他只想有地位,有地位就能有钱,有地位就能真的配得上他这个姓。还好得到了高衙内赏识,富安几次三番帮助高衙内轻薄良家女子得手,愈得高衙内的器重。这次富安为了高衙内强纳林冲娘子一事,千里迢迢赶到沧州,如果成功杀了林冲,则是大功一件,将来定是要升官发财的。
富安不想死,他还没有升官发财,所以他用尽气力只管跑。富安跑得很快,这在高府都是少有的,所以富安认定自己能够逃走。
但是,他错了。
一股热血从富安的口中喷出,胸口剧痛难当,他缓缓低头,只见冰冷的枪头从自己胸口探出。富安倒在雪地上,再不能动弹。
富安再快,也快不过林教头闻名天下的枪法。
林教头拔枪、转身,再回头看那陆虞候,却见他正要逃跑。林冲使一个身法,只三两步就转到陆谦跟前,当胸一抓,将陆谦丢在雪地上。
花枪插在雪地上,一脚踏定了陆谦的胸口,林教头掏出了尖刀,在陆谦脸上比划:“这把刀我原先是买来对付猛兽和强盗的,想不到今日要来对付陆兄你了。”
陆虞候冷冷的声音中透着一丝慌乱:“不干我事,太尉差遣,不敢不来。”
林冲怔怔地说:“我与你自幼交好,今日你却来害我,怎么不干你事?”陆谦只是默然。
尖刀拨开了陆谦的衣服,忽的一道血光从陆谦的胸膛窜出,林冲手中提着陆谦冒着热气的心肝,直直地看着地上还在挣扎的差拨:“我道你是好人,谁想也这般狠毒!”
草料场的火光照亮了天际,古庙外的血水浸染了雪地。
雪地上躺着三具尸体,都没有头。其中一具尸体不仅无头,胸膛也被破开,死相惨厉。那三具尸体的头颅却被好好地摆放在古庙里破败的供桌上。林教头坐卧在古庙内,喝了一口葫芦里的冷酒,不禁打了个冷颤。
林冲一把扔了葫芦:“酒是好酒,只是不该冷了再喝。”
说罢起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细雪,漫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