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聊起了这类话题,或许人类已经给这些名词赋予了太多的厚重感,亦或许人一旦来到这个世界,也从来逃脱不了这些发自内心的思考。
纵向的从古到今,横向的国外到国内,回顾和了解人类大规模的冲突和瘟疫之后,是否有过人如蝼蚁、飞蛾乃至草芥之感。
曾几何,观蝼蚁之战,你来我往,张嘴蹬腿,用尽一切生命本能,然而,即使蝼蚁中的胜利者,何尝能抗住我的一指之压,只能应势粉身碎骨而已。
观人类之战,用生物本能之撕咬,亦是为常,与蝼蚁相比,只是口张的大些,撕咬的力量大些。那是否有观人类同蝼蚁之物,似我般伸出“一指”,而吾辈应势而粉身碎骨乎?
若不在平静中爆发,就在平静中死亡,何如?轰轰烈烈亦何如?
吾辈感伤于《钗头凤》中“山盟虽在,锦书难托”与“怕人寻问,咽泪装欢。”;感慨于唐明皇流亡蜀中的与杨玉环的香消玉损;感动于司马相如与卓文君的“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凰”与“凰兮凰兮从风栖,得托孳尾永为妃。”
历史上,同苏唐、李杨和卓与司马这样令人知晓、令人涕泗横流之情,终究还是太少,更多的、未知的人物生活之情感可能还是归于平淡,亦或苏唐、李杨和卓与司马除了为我们广为知晓之事,其余生活是否也如无风之湖泊——平静呢?
我们常以为日常生活单调乏味,从而盼望那些心潮澎湃的冲击。直到幽冥两隔,才恍然悟得,爱的真谛,或许就在那碗没有煮成的地瓜粥里。这是那些心灵鸡汤无法企及的深处,因为有爱,所以会痛。这些真实的刺痛时不时会在我们心里尖锐突起,这时,我们就想起那句一直不能理解的名言:爱比死更冷。
这时,你会倾向于这样去理解:死亡或许意味着虚空,而爱则意味着,我们仍要义无反顾地赋予虚空以意义。
这是否便是生活?
如果我们觉得谈死太早,谈爱又觉得太老,那我们就谈一谈生活吧!这样便能让像我这样处于不上不下之人,有那么一丁点谈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