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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舍里面还剩下上半年喝剩下的牛栏山二锅头 放在这里 一直也没有人有想喝掉它 之前那会觉得以后大把机会 大家在宿舍里面玩玩牌磕点花生什么的总是会喝掉的 可是这么久过去了酒还是酒 没有启封 也没有变成混乱的思绪与胡言乱语脱口而出的话、
是陋习 交际方式 无聊的消遣
还有更多的定义
不记得哪天哪个群 看见这样一句话 “身在异地 不敢喝多 怕醉得一塌糊涂之后 不知道可以打给谁 让谁来帮忙 带回家 也不知道有些难过的话应该向谁说 确实是很悲伤的情绪呀”
我记下这句话
大家都有这样的共鸣 反倒是沉默下来
《一个》三年了
从高三的断续都现在差不多是一直见证它的成长
今天很有趣
因为看见这样的话“这个世界已经被娘炮和广场舞大妈占领了呀” 我并没有嘲讽娘炮 只是为人的性格问题 也没有嘲讽广场舞大妈 因为我妈也跳
然后我偷偷想了想我算什么
那我们给自己的定义是什么的
我想我们一辈子都在追求这个不确定的答案 或者背上一个被人给你的定义 接受一个别人套给你的定位 司空见惯的事情了
我在很久之前给自己的人生下了这样一个定义 或者说一个追求
我究其一生的追求不过就是 别人在讨论我的时候眼神里没有讥讽 话语没有偏颇 还有不要活的太久 就像所有美好的故事 结局不能拖沓
会很难的我知道 一辈子那么长 总难免有丢人现眼的事情 总难免因为自己的偏向影响别人的偏向 我唯一能做的决定就是不活太长 也说不定 或许到那时 也会哭着嚷着说不舍得这个世界什么的
中午发现耳机在音量太大的时候会有撕裂的音色 其实低音的环绕还是可以的 算了算 觉得耳机的损耗率真的很大 当然损耗的原因也是自己不爱惜 考虑要买的耳机 想想又算了 性价比什么的 对于我来说还是最要考虑的事情
一直也是那种塞着耳机不闻不问的人 在宿舍里面也是这样 出去吃饭也会塞着
也不是觉得特别酷 我已经不再因为别人觉得很酷去做什么事情了 而且因为脸的原因怎样都酷不起来 这点我倒是心知肚明
如果有人和我一样的话 就会知道 独享的音乐 不和人说的文字 都是隔绝了的另外一个世界
中午没有午睡 乱点的歌单坐着发了一个半小时的呆 想很多的东西 波动很大 心潮起伏 全是勇气或者又全是低沉 这种情绪影响了一下午持续到现在 写点什么东西的想法出现之后 就决定写了 之前并没有主题 到现在也还没有 大概也只是想整理一下近来自己是什么样的状态
这会播到周董的 超跑女神 记得上学期每天晚上定时去操场跑步自虐的时候耳机里面总是这首歌 因为节奏感蛮好的 咚咚咚的也很舒服 想到之后又觉得应该捡起来 毕竟不能真的变成死宅废柴
上次 和驴姐 笛子 撸哥 凉皮几个一起在学校操场喝酒的时候 撸哥说的趣事 也想要自己碰上一回 然后 一脸无辜的说“我还有两圈就跑完了你们不要急”
农历八月十六 那晚月色很好 我记得发了个说说 散了之后已经一点半了 也没有保安大叔来赶 说些有的没的话 调侃一下not的破梗
乌克丽丽 乌克丽丽
我要切首歌
不然画风会变的
哦 中午还闪过想要学着做3D音乐的念头 用echo的知道那种音乐在颅腔里面回旋震荡的快感 也特意的找了人头唱片来听 因为有自己想要听的歌并没有人做所以想要自己做来听 林宥嘉什么的
昨晚上我九点四十睡觉 十一点三十醒过来 当时脑海混沌 思维像是凝固的泥浆寸步难行 但是就这样我竟然想明白了某件事情 或许是一直都知道真相的 只是它在这个时候恰好跳出来
然后也一直没睡着 刷微博的时候发现似乎是林宥嘉新歌发布的时间找来听的时候已经是三点整了
嗯 话说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去唱歌好吧 陈小霞的曲子多好啊林夕的词都好呀 好吧 人各有志
为什么感觉我就像个小媳妇那样自怨自艾碎碎念的 话说前面写那个“她们的故事”那种上帝视角的暗黑角度去哪了呢
调整生物钟 也没有更多的想要说 不要标点的陋习 又是头晕眼花的一篇文字 这样大家才不会看呢
我明天一定七点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