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哥本哈根机场到中央火车站,火车很方便,人也不多,安安静静,北欧风格。
中心地段的酒店,靠近中央火车站。周围中餐泰餐日餐,随意。最后日餐拉面和天妇罗。我们俩临窗口而坐。仿佛蜜月旅行。晚上去大街上逛逛,看着艺人吹奏和跳舞,跳舞的也许就是路人。市政厅门口广场貌似音乐节,歌手乐队,很多卖餐食的小车,很多男性Qing侣。
转到广场边的街道,有北京饭店,也有KFC,门前俩骑警一男一女,高大威猛。马的体型尤其高大,遂走远拉近焦距拍照。
次日继续去市政厅看安徒生雕像,想到那些旧三观的童话,将来要避免给小孩儿们看。
地铁很快到另一个靠近新港的广场,坐在阳光下看看各国游客,吃水果面包,吃饱喝足我俩去新港一游,如此美丽动人的地方,举世闻名,我们也来了。
奥胡斯的客户老板来电话了,提醒我最好下午四点左右到达公司总部,遂匆匆返回买便当上火车,三小时抵达。
先生一出站就认出来艾瑞克,还是多年前的模样,笑眯眯的接上我们,说他是我们的私人司机了。去公司先开会和参观仓库,仓库很精致玲琅满目,屋外几个集装箱仓库,其他仓库在接壤的德国。我和彼得初次见面,他的蓝眼睛超好看,他和我2006年起不知道互相通了几千个邮件了,我说请教你一个问题,我自己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艾瑞克这么多年样貌不变?他们大笑,彼得说因为艾瑞克周围都围绕着好人。然后我对彼得说,今天我们初次见面,下次,下下次,不管多少年希望你也不变,彼得甚至欢喜。接着我们一行四人去艾瑞克太太乌拉早就占位在海边的餐厅,small dishes各种精致海鲜食物,仿佛到了横滨的日本酒店。相谈甚欢。这会想到乌拉会不会是乌克兰嫁到丹麦的?她为何咳嗽还抽烟?离别时候彼得拉着我拍照,悄悄和我说你和老大说说我要去你们那看看,然后转身和老大说我要去他们那,老大脑子清醒地回答,那要看他们的产量。我……呃。
席间乌拉聊到她每天晚上都要和独居的86岁老妈视频,也聊到他们的独生儿子现在住在车程五分钟的奥胡斯郊区,供职于一家大公司,写程序帮助公司优化管理,也得益于年轻时候在家里公司学习了整个贸易的具体流程,现在他工作之余和太太每日忙于一岁三岁五岁的仨宝,不禁让我想起八年前他们还有点焦虑在自己公司干活的儿子,那时候说儿子也不结婚,也不喜欢家里的工作,家里公司据说是爷爷买下的一个百年小学校,爸爸经营着零售批发仓储,每年纳税五十万美元。
艾瑞克说他每年纳税后没啥赚的,但是他还是喜欢他们的系统,多纳税,高福利,给所有人平等受教育的机会,给所有人免费医疗机会。他很幸福,因为可以去了世界各地走访供应商,在欧美各地洽谈客户。我看他永远笑眯眯的,耳廓大耳垂似佛,暗暗称奇。
晚上艾瑞克送我们去到奥胡斯城市里,沿途指着市里他们年轻时候曾经居住的公寓,说后来喜欢郊区了。他儿子年轻时候也在市里玩乐,现在也喜欢郊区了,我想大概因年龄择地而居吧。
到达他付费预定的海滨酒店下榻,房间宽敞高档,阳台上正对着海岸线,潮汐海浪听着很舒服,关上阳台的门,拉上窗帘又很安静。次日早上就见到划船的几个人。美好的潮汐和风景。早餐后艾瑞克从郊区来接我们去火车站,有直达哥本哈根机场的火车,两个人九百克朗。沿途绕行了一处森林区域的环形小路,指着丹麦女王一家来住的房子,期待偶尔遇到女王的一家,绕了两圈没有遇到,倒是有几个推着轮椅出来玩的人家。城市和机场,处处无障碍通道,家人和工作人员的呵护,彰显对失能人士的关怀。宠物也很多,还是发达。
火车站外用力持久的温暖握手,告别了艾瑞克,约定下次再去,乌拉还说过下次多去一些天,她要带着我到处看看。火车上很多办公和看书的人,网络很给力。来到机场吃了一顿素餐,恋恋不舍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