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清那年,她說她喜歡古色古香,於是他找尋華夏古典雅緻之物,遍踏清國,以翩翩美蝶為羽翼,飄舞出一個時代的風華闊代,驚才絕艷。只為求格格傾城一笑。
傾城一笑,足以柔情相依。
民國那年,她說她喜歡梧桐絮語,於是他大手購得萬顆法國梧桐,遍載南京,以美齡之宮為寶石,閃耀出一個世紀的愛恨情仇,風雲變幻。只為奪美齡柔情相依。
柔情相依,即使容颜老去,我亦与你搀扶到老。
高考那年,她說她喜歡筆墨紙硯,於是他執筆書寫萬份宣紙漏痕,遍濺龍城,以素墨為酒盞,交錯出一個殘年的一紙勒令,擱筆十年。只為求愛人攙扶到老。
风景里随身听的踏入太大,思想里随心听的感受他的独韵。仅违背初心的罪名踏入三年以后再回首而着称的母校,我感受到了些许的魅力。耳旁随清风絮语飘过的有风铃声,风吹草动声,还有清风与唇相吻而触的性感之声。来到操场,低头漫步,独望脚底一些蚂蚁,一面感慨它们的品质独特,品相一色。一面又敬佩他们蚁语成团,而痛的高兴。抬头挺胸,想到人非蝼蚁,当我用倾诉的方式倾城时,不如忍着悲痛,等到能以独倾爱人爱城时,再去笑谈悲苦。
身居太大,听人将百年孤独归结于贫乏,让我想起林夕的一句词:花开的地方滋养我们贫穷地方优美似画。所以,这百年需要的最好的装饰,还是那像牡丹,玫瑰,百合的一个个学子,如花开般翘楚。
身居太大,周末,静盼校园一角,望着颜色褪尽,油漆斑驳的门窗。只想穿过秋日和冬季,仇恨与纠缠,杀戮与拯救,直达那绿草遍地,歌声吟唱之地,图书馆。即使门窗仍闭,还是能在梦思呓语时,情似沧海的写一段弦歌,寄相思入墨,静坐一角,捧书于怀,乐此不疲。
身居太大,静坐于花园之亭,倾诉于城时过分矫情,随着动脉尽把悲喜照明般的掏尽心声,只想着这思念能同时在倾诉于城时,在城的另一方,于万人之间,时间无涯的荒野里,想着是否可以恰如其分的说一句:真巧,你也在这里。不必惊喜,不必遗憾。
身居太大,步行于人群,听着别人的故事,如何的春风得意,但毕竟,也是别人的故事。漫步于羊肠小路,望着瑟瑟摆动的树,仍能想起三毛的一句话,如果有来生,要做一棵树,站成永恒,没有悲欢的姿势。一半在土里安详,一半在风里飞扬,一半洒落阴凉,一半沐浴阳光,非常沉默非常骄傲,从不依靠从不寻找。
爱一个人,需要的是互相倾诉在一座城里,还是倾倒一座城给一个人。没人知道,但后者包含于前者时,也有了责任与付出。有时候,我希望能那双睿智的眼睛还在我身边,她能够明白了解我的一切,包括所有的斑斓和荒芜。或是对我的所作所为能有一针见血的评价。 于是,值得为她倾城,做裙下之臣。
倾一座城,是在文明能压醉,情怀永不衰的日子里,享受枯乾山水。还是坐在小餐台及两份红茶,与那个人享受温馨的光境。没人知道,望着她的眼,那双眼眸能够穿透我的最为本质的灵魂,直抵我心灵深处那个真实的自己。于是,值得为心中的天姿国色,不可一世。
随心而问,只为初心之人,倾城一笑。伴随着谢败烟花,停驻笙歌。而去拼搏到伯爵的地位,肖邦的隽永。才可谓痴心,在这之中,为她受苦受累,所流一切,才可谓眼泪。而,传说中,痴心的眼泪会倾城。
踏出太大,看着一座城市的另一方,伴着沿路旅程如歌褪变,仍能再一次持笔为浆,轻声道: 扬帆时,人潮没有你,
我是我,和途人一起,
停顿时,在你笑开的眼眉,
望穿秋水之美。
或者静坐一席之地,再次诵读: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