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收到一个发小的短信,内容很简单:哥,想你了,寄个思念给你吧!落款是个笑脸。
我这个发小,小我几个月,穿开裆裤的时候,我们就是邻居了。他在家排行老二,脸蛋圆得像只熟透的苹果,而且眼睛特别大,我就喊他二呆。
我们打小儿就形影不离,幼儿园、小学那阵,还是同一个班,初中以后,就分开了,但是放了学,我们还是凑在一起,大部分时间都是在相互抄作业。
高考那年,我们相约报考同一所大学,但是他不争气,落选了,到了另一座城市读书。
就这样,我们分隔两地,我在这头,他在那头,但是浓浓的情谊却将我们拉得很近。
可能是见面少的缘故吧,我们的记忆还是停留在那个一根冰棍轮流舔,一把瓜子分着磕的童年时光,而他也一直都是我那个幼儿园、小学最掏心窝的“死党“,那个一起捉迷藏、一起过家家、一起招猫逗狗的邻居玩伴。
二呆的短信,勾引起如烟往事,内心不由有些期盼起来。这个二呆子,想念哥的话,发个短信足矣,何苦劳神寄个东西过来。
今天早上刚到办公室,值班室的阿姨就抱着一个大大的纸箱过来了。一看地址,就知道是二呆的快递。
我把办公室门掩上,迫不及待地打开快递,拿出一个裹着包装纸的东西。撕开包装纸,露出一个看起来十分精致的木盒。
打开木盒,里面又是一层包装纸,撕掉那层包装纸,发现仍然是一只精致的木盒。这只木盒打开后,还是一层包装纸。
我有些古怪了,二呆给我送了什么贵重宝贝?这般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