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我的怀里/在你的眼里/那里春风沉醉/那里绿草如茵
或是我太矫情,听《山歌好比春江水》第三句就已泪目;《贝加尔湖畔》亦如此;《车站》更是在高一时就带给我一片幻想的云景。抹掉泪水,细看歌词,并不觉有什么可哭的字眼,但就是那旋律,那迂回,转到我心里,久久、久久,太触动。
于是便什么都不想干,暗暗做起了李健的“专访”。
“做一个幸福的人,其实是一件很酷的事情,它需要你真正的生活哲学。”
在《开讲啦——时间会为你证明》一期中,撒贝宁讲了这样一个故事:约翰·列侬小时候,老师问学生们长大之后想做什么,约翰·列侬说自己想做个幸福的人,老师说:“约翰,你没有听懂我的问题。”约翰回答说:“老师,是你没有听懂我的答案。”这故事多少有些讽刺,但多少人就这样自然又顺理成章地忽略了我们要幸福。
2017年第八期的《中国青年》中,作者于连有这样一席话:“如今,崔健继续发出愈发无力的呼吁,朴树最终选择了平凡之路,许巍劝诫我们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至于李健呢?那么多年了,他还是个游弋在现代都市与田野麦浪,诉诸回忆与冥思的歌者。”
有人提出“李健式感叹”,也有人说他继续传承了挽歌式的歌唱,我不明白什么是挽歌,我更认同这种说法:他的歌,总有一种温暖的底色。记得我高一的日记本里有这样一句话:“愿我张牙舞爪的人生上终会有适时的底色相伴。”当时不明白什么是张牙舞爪,也根本考虑不到什么是前路,什么是远方,现在或许也尚年轻,用人生一词太大太空,但从李健的歌中,我们听到的是不断地思考与悦纳;不断地妥协与坚持;不断地逃离与面对;不断地停留回首而后又踏上别样路途。
“说一些真实的话,是与生俱来的习惯。”
很多媒体评价李健是“娱乐圈的边缘人”,姿态是边缘的,但作品一定是正中靶心的。“时代的浅唱者”“音乐家的散文诗”……有人将李健的走红看作是2015年的一个文化现象,认为这背后意味着知性消费群体在中国的壮大。罗志祥和陈晓东混合体的脸,清华理工科的出身,知识分子的冷幽默,强调品质的生活态度,令人神往的婚姻……这是人们眼中的李健,但这一定不是人们心中的李健。
我心中的李健,是那个声音,也只是那个声音,没有神秘,只有真实。
这声音,总让我遐想,这声音本身就是一种遐想,不是那种悠远的,当然也不是触手可及的,就像是酷热的天儿里,把水洒在双臂,然后静静感受那水蒸发带来的冰冰凉,直至最后那层皮表的水蒸发时,那透凉,让你会不禁喜欢夏风、喜欢艳阳。于是你反反复地把水洒在臂上,每次感受,都有欣喜。
每次回家,我总会把高德地图打开,看着那个蓝色圈圈指向家的方向,公里数一点一点地变小,这渺小在我看来着实是一种伟大。直到中国联通给我发短信提醒我已在河南境内,终于心安,抹掉眼泪,给爸爸打通电话说已到河南,爸爸这时候已经在车站等着我。这次回长沙时,路上单曲循环《雾中列车》,“火车冒着烟冒着烟,我的爱人也在天边……远方我来了带着我的一切……谁记得雾中的列车,就像人海中的我……”最喜欢其中的这句——总说在天边在天边,却不知道天在哪边。是啊,不论哪里,皆是他乡。很多个小小时刻,他的歌总会让我有共鸣,有时轻快的歌儿也能听得无奈,悲伤的歌儿也能听出善良。
人人都说李健把生活过得像诗一样,对于这种人设,“任何时候都应该看清自己,别觉得自己那么渺小,也别觉得自己那么伟大。”
只需,你心中还有春风沉醉,还有绿草如茵。
*让我这一夜长醉/流年似水般滋味/笑中青涩的眼泪/那 时光渐渐沉睡
* 当春风掠过山岗/依然能感觉寒冷/又怎能停止对温暖的向往/向往
* 火车冒着烟冒着烟/我的爱人也在天边/这不是雾中的列车/当我再次离开时候/归途中不再是少年不再去冒险
* 总说在天边在天边/却不知道天在哪边
* 谁记得雾中的列车/就像人海中的我
* 在我的怀里/在你的眼里/那里春风沉醉/那里绿草如茵
* 这一生一世/有多少你我/被吞没在月光如水的夜里
* 当天边那颗星出现/你可知我又开始想念
* 如今我们已天各一方/生活得像周围人一样/眼前人给我最信任的依赖/但愿你被温柔对待
* 当列车飞奔下一站的爱恨离别/我仿佛看见车窗外换了季节/在这一瞬间忘了要去向哪里的深夜/我不知道我还有多少相聚分别/就像这列车也不能随意停歇/匆匆错过的何止是窗外的世界
参考文献:
① 于靖园,《李健:喧嚣时代的浅唱者》,《小康》2017年第24期;
② 黄静圯,《李健——娱乐圈的边缘人》,《Times biweekly》2017年第12期;
③ 于连,《李健抒情的孤独与温暖》,《中国青年》2017年第08期;
④ 郭伟丽,《浅析李健音乐中的诗性》,《小品文选刊》2017 第6期
文/球球的B613
图/球球的B613/来源网络
编辑/球球的B6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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