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梦》之《国中国》
狼烟诗影:著
公园1627年,明朝天启皇帝遗诏立五弟信王朱由检为皇帝,即后来的明思宗皇帝,年号(崇祯)。崇祯皇帝即位后,便诛杀了明朝大恶人魏忠贤,明室从此也颇为安宁清政。由于朱由检勉力施政振作,一时明政府也太平小憩。相安无事,农商繁茂。可是,明末最后相安无事的繁茂却渐渐变成了无奈,因前期积重难反,各地农民起义不断。1627年,明乱此起彼伏,这时期,也爆发了明室末年最大规模的内乱。又加之北方皇太极不断骚扰入侵,崇祯皇帝也是一个性情多疑刚愎自用的人,一时间,群臣祸乱,君臣猜疑,明朝忠心耿耿的臣将,众多死于皇刀之下。终于在1644年,李自成攻入北京,崇祯皇帝在煤山上吊身亡。时年35岁。死前在其蓝色袍衣上大书“勿伤百姓一人,”那么,崇祯皇帝从本质上还是一个爱民的皇帝,非暴君性质,只是当时明室群臣权利之争,听信于奸臣之言,误杀了大批的忠诚良臣战将,当时明朝黄袍大将军“陶龙奎”也在同一时期被奸臣所害。1644年,明朝灭亡。
第十节:大同古镇
兰村和上官、曲雨、朱紫娴,还有紫娴的堂兄朱锦一起来到古镇的河边街,临水的一家茶楼,上午朱锦已打电话叫了李荣洪,一定要把古镇那个八十九岁的老爷爷请到。
兰村、朱锦一行来到河边街,远看,有个三十岁模样的青年人站在河边街茶楼门口东张西望,好像在等谁......
紫娴走在最前面,她似乎活跃很多,但又显得很文静,活跃中那种芊姿优雅,也未曾失掉。
紫娴忽地转过身来,望着走在最后面的堂兄大喊:“哥,是这里吗?这茶楼古香古色,喜欢呢。”
朱锦看着他堂妹就像一朵花似的飘然翩翩,微笑不语,只是把头抬两下,示意就是那茶楼。紫娴闪身从李荣洪身旁挤了进去,也像是自己家那么随意。
兰村和朱锦此时也渴望想见到那个会讲古镇故事的老爷爷。
从古镇石笋山下来,一路说的都是那些古镇故事。李荣洪说那老爷爷知道的古镇故事太多,有时也能听到讲一些,也记得不完全。不过,李荣洪这次真的请来了会讲古镇传说老爷爷。朱锦约李荣洪,目的就是要亲自听听老爷爷讲流传一千多年李上金和李煜在古镇建立“国中国”之“大兴国”的故事。
李荣洪老远看见朱锦到来,就招手示意,朱锦也举起手来,一个示意,李容洪笑得嘴都合不上了。
上官、曲雨她们也跟着朱紫娴悉数走进这家古镇茶楼,兰村和朱锦在李荣洪的引指下,也进得茶楼来。
走进茶楼的朱紫娴、上官、曲雨,她们仨并没有马上落坐,而是都倚在窗轩,临窗识水。
古镇这条街是临河而建的,又建在两条河汇合之处,形成了三岔河。清清然然的源头之水从两河流来,看着从三岔河之上的廊桥下流来的山溪,像翡翠般的颜色,这美景,只有在大山深处的这个古镇才能见到。
东北角的那一方茶桌,已有一位老人背璧而坐,笔直挺胸,微视朱锦和兰村一行。
李荣洪连忙向朱锦介绍这位古镇老人,还未等李荣洪来得及介绍,这位老人就先开口了:“朱书记啊,你好啊!咱古镇人谁不认识你大名鼎鼎的朱书记呀?就是你来我们古镇的鼎起一把手,这原本的古镇,几经翻各,解放后成了大同乡,是您朱书记的到来,这才真正意义上回归古镇,把全国各地的游客都引来了,咱也代表大同古镇人民感谢您!”
李荣洪也没想到,他朋友的爷爷居然认识大同古镇领导一把手的朱锦,也怪李荣洪在邀请朋友的爷爷时,没有告知是讲给大同古镇一把手朱书记听的。
关于“北斗七星阵”和“八卦阵”合布形成破不了的“天读局,”让历代兵家研究的课题。关于古楠和“北斗七星阵”的来历,李荣洪朋友的爷爷更知道的多一些。古镇街背后那七棵千年古楠树,有着太多的故事。
李荣洪容听别人讲过,但具体不知道这故事的细节,才请朋友的爷爷来,把传说中的故事讲给朱书记听的。
此时,朱锦快步走过去,紧握老人的手,道了声谢谢、谢谢。便又向这位老人说:“老爷爷,我们大同古镇啊,以前在我们四川邛崃是个边远的贫困山区,虽有几千年的历史文化,也有南唐皇帝李煜建这“国中国”中“大兴国“的事,但少为人知。他后裔居住在我们大同古镇有近千年的历史,但我们大同还有许许多多流传在民间的故事,我们需要整理、挖掘,再为大同古镇的历史文化添砖加瓦。”
李荣洪也不懂这些原由,看着朱锦和朋友的爷爷交流起来,也只是坐在一旁静听,时而看看着朱锦,时而看一下旁边的兰村,有时也竖眼去瞅瞅倚窗临水的那几个柳姿美女。
朱锦也向李荣洪和老人介绍同路而来的兰村、堂兄妹紫娴,还有上官,曲雨。 并说是自己邀请过来的,他们对古镇传说也非常感兴趣。
朱锦向老人介绍说:“这位兰村兄,是我的朋友,也是我堂妹朱紫娴的朋友,兰村他们仨和我妹朱紫娴,都是专程从成都赶过来的,也因今天周末,都想来听你老人家你讲“大同古镇那个“北斗七星阵”和李后主建“国中国“之“大兴国”的故事。
老人看着从成都过专门要听自己讲故事,心情也大悦,便说:“我们这大同呀,在清朝以前,是南唐最后一个皇帝李煜建立的“大兴国。”南唐皇帝李煜在这传说中的故事就多了。
从历史上来讲,这李上金和李煜这两个世纪的人建起来的这“大兴国,”也是延续唐朝下来的年号,不归宋、元、明节制。直至清兵入关,统一了全中国,唐朝这个年号才真正意义上才算灭亡。那样算起来,唐朝年号也延续了七百多年。”
于是,老人便开始讲起大同古镇传说中的(国中国)《北斗七星阵》之《天书局》。
第十一节: 天书局
公园1644年,清兵攻陷北京,崇祯皇帝煤山吊死,明朝灭亡。从此,清兵长驱直下,势如破竹,短短两三年,中原大地,尽落清兵之手。
1640年,张献忠从湖北恩施入川,攻战明朝蜀地,四川大片落入张献忠之手,随之,在1644年,张献忠在成都称帝,建立“大西政权”。三十州,八十县,尽皆归顺。邛崃,古称(临邛)明清时为(邛州府),张献忠建立大西政权,大部分州县亦归顺张献忠转而对抗清兵,川西南路的邛州府惧不怕张献忠,坚守着明朝的官吏节制。
张献忠知道后大怒,挥师攻到邛州府,邛州府的府官徐孔徒,领明朝大西将军狄三品拒不投降,抗战了两日,终还是被张献忠大军攻破。此后,便又再向南,杀至名山雅安;向西,杀入当时的火井县,为此,邛州府境内,基本全部攻战。
之后,唯独邛州府自以西北号称之为“国中国”的“大兴国”大兴古镇”攻打受阻。
此然,清兵攻战了邛州府百分之九十的领地,大西皇帝张献忠得知,唯独在川南邛州府以西之北的大兴国久攻不下。张献忠大军在攻打大兴国时,有个叫“三道岭”的地方,久攻不下。从“铁佛寺”上去,就进入了“三道岭,”面对大兴国领地,守军顽强的抵抗,号称杀人魔王的张献忠,有千万大军,居然束手无策。
张献忠麾下一员大将,姓张,名化龙,闻得此事,已是摩拳擦掌,心想,居然一个小小的大兴古镇都攻不进去,甚是恼火,便自告张献忠,要随亲自领军中精英前去。扬言,拿不下这小小的大兴国和大兴古镇,便不回师。
这张化龙,本是张献忠之左右背膀,人称张献忠的右前大将军。如此前去亲自领兵攻击,有能攻不下之可能么.......
这日,张化龙领着大西军,向大兴国杀来,大军如铁流一般,浩浩荡荡,杀气腾腾,挥师疯进。
殊不知大军进入大兴国的三道岭,大军瞬间便失去了方向,两万大军好似落入一个乾坤口袋一般,虽有遇见大兴国守军厮杀,总是被守军弄得转来转去的,而张化龙大军不时被大兴国守军东五个,西八个,被守军猎杀,而大兴国守军却未见伤亡。
一天下来,张化龙大军死伤遍地,其军心也大乱,兵者或畏手畏脚,不敢再进,而进者,如入万丈深渊,退者尤如千藤绑脚,簸箕昏晕。个个紧绷着神经,还是在时有时无的被一只神奇的手拉进去猎杀掉,一天下来死伤近半。
张化龙本是冲锋陷阵的的大将军,却在这个小小的“三道岭”被弄得难以一拼之战,竟损兵折将,只得收兵回到邛州府,再商再战。
张化龙回到邛州府,连忙派人去成都府告知大西皇帝张献忠,说了兵败的情况。
张献忠只得请来自己的右丞相严锡命,商量此事,待机攻下传说中神秘的国中国之大兴古国,必须得到大兴国的万千金银。
严锡命来到邛州府,便问了张化龙一些情况。这一战,为什么打不赢?张化龙只得向张献忠的右丞相严锡命讲述之前征战和这次他亲自领兵去征战的情况,张化龙把三道岭之战描述得就像遇见鬼一样,后来,爬到铁佛寺后山皇坟顶,找到了方向,才脱身逃了出来,真是凶险之及。
丞相严锡命叫张化龙唤来数十个未死在三道岭的兵卒,询问情况。兵卒们也都把自己险些被杀的情况详细的也描述了一番。
严锡命听了,此时也是大惊失色,便向张化龙道,怪不得是如此诡异的打杀,你们的对手就是传说中布下的“天书局”又叫“天书阵。”
张献忠下召,无论如何要攻下藏在邛西的“大兴国。”因为那里是一个小小唐王朝李家后裔聚居地,几朝官兵也未攻下过这个小小的“国中国,”弹丸之地,岂能让我大西皇帝也拿不下吗?大兴国藏有金银珠宝无数,无论如何也要将大兴国拿下。
严锡命道:传说中,此阵是按照“北斗七星”而布,布此阵者,只有几千人马,就可以御敌十万,你小小两万人马,怎么破得了这“天书局”就别痴心妄想了。
相传,这“天书局”是唐朝李世民的大臣杜如晦所创。曾护李世民御敌终阳山,以五千人马击败领有十万大军的王世充。
不知这“天书局”是何人所布?又应用得如此奇妙。关于“天书局”在唐朝灭亡后,“天书局”就随之失传,五百年后的今天,又将重新,这“天书局”不知是何人所用........
张化龙虽是一员武将,在听了张献忠右丞相严锡命对“天书局”如此惊叹之描述后,也是大惊失色,也庆幸自未在“天书局”中丢了性命。
此时,曾大言不惭的张化龙,也只得垂头丧气,无话可说。
严锡命便向张化龙道,张大将军,你暂不必动兵,稍息,待本丞相化作平民潜入大兴国之大兴古镇,打听布下“天书阵”者是何许人,待识得此人,或能解破此阵,到时,天书局或便可以破也,张化龙也只得同意。
第十二节: 无眠居
迟日,严锡命装扮成一个生意人,带上化妆得像一个本地农夫的张化龙,前往大兴古国而去。
主仆二人因打扮得真像本地农夫,又只有两个人,前往大兴古国的路上而没有被问及什么身份,在铁佛寺下就顺利放了关卡。
严锡命,张化龙主仆二人沿着蜿蜒曲折的山路走了半天,一路赏了不少风景,过了插灵庵,距离大山下的大兴古镇感觉还很遥远似的,此时中午,只能在一处山顶林中坐了下来,拿出一些干粮吃了起来。
严锡命和张化龙本是北方人,习惯了吃牛肉的他们,便拿出一包牛肉细细的围坐在草坪上,边吃边谈。吃了一刻时间,忽然有二人经过这里,来人一看有两人在林中在吃东西,也便凑了过来,本想讨吃的二人,一看严锡命和张化龙吃的是牛肉,二人啧了一声,互递了个眼色,便知这两人十有八九是攻打他们的大西皇帝张献忠派来的探子,悉数就去拨刀。
严锡命是何许人也,当时的大西皇帝张献忠的右丞相,在这二人现身时,一看两人身穿战服,就也预感会被发现自己一些端倪。果然看见二人恍惚地盯了一下他们手中的牛肉,便猛然去拔刀,严锡命向张化龙递了一个眼神,张化龙来得更猛,三两秒钟,这二人已是魂归西天。
严锡命怎么也没想到,是他俩吃的牛肉引起了那二人的怀疑,也怪自己考虑不周。便也不敢再吃,叫起张化龙,速速把这二人埋了,再向大兴古镇而去。
有了前车之鉴,严锡命和张化龙便也在路上行走,也是小心翼翼,尽量不再露什么破绽。过了失子坡,爬过梵音寺,终于在天黑之前,赶到距离一座山之隔的大兴古镇了。
此时的严锡命放眼望去,此山横放在面前,弯弯曲曲,绵延如一条龙,一条石径大道弯延而上,关卡都有重兵把守,要想过去,看样子,得经过这重要关卡,也不容易。山虽不算高,但算得上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地。严锡命和张化龙观看山上关卡之后,面色凝重。严锡命也只得和张化龙商量一下,暂不过山,不如先在山这边找户人家给些银子住下,等探明之后再作打算。
严锡命和张化龙打转身来,便就附近寻了一户人家。严锡命和张化龙沿着青石板台阶而上,望见一户看是有钱人家,前门有一匾额,上书“无眠居。”前门都雕梁画栋,如此阔绰,想必这里山野之中农家亦是如此富足,也只因这邛州府是富阜之地,加上这里几百年从未经战乱,这“国中国”兴望几百年。
从邛州府往大兴国一路而来,像这样的四合院太多,基本上都是这种房屋,一看就是几百上千年未经战乱,不然这里农家之屋,怎会有府都之貌。
严锡命上前敲门,屋子里却没人回应。严锡命看门是虚掩着的,就顺手推门而入。来到庭院,严锡命也未见有人出来,便在庭院中打量起来。
这户人家,堂亭讲究,属于典型的西川四合院风格,屋内依然吊角楼。不过,这户人家是好像是和几个四合院连在一起的,四合院与四合院之间有长廊相接。有亭,有池,还有溪水流过。门楼厅堂木雕纹饰百鸟十二兽,庭院楼台,翡窗翠溪,径绕长廊。数盆幽兰,叶立如剑,随风飘逸,馨香流淌。整个庭院布局,行云流水,又有书香古旧之感。
严锡命和张化龙站于庭坝观望,也正奇怎么没人在家?像这样的房屋,起码又三五十人住在一起才是……凝虑间,四合院的角门“嘎嘎”两声响,一老者出得门来,憧一看,有两人立于院中张望,便问道,尔等找谁,何事,住店吗?
严锡命见有人出来,是个五十有龄的小老头,便上前一揖,说道:“老丈好!我二人从陕西汉中入川,过成都府,来到邛州府,途经贵地,一路劳累,路又难走,午饭也未吃,现已饥肠辘辘,现因见天色已晚,想借您家吃一顿饭,宿住一晚,给些银两,不知可否?”
家主老头见说话之人甚是老道,不高不矮,胖瘦得体,一脸和相,有智者风范。又细看在一旁站着的人,二十有多,佩感五大三粗,立地如钟,两眼射人夺目,是一武者,可裁定,知是武生行家,老头有些犹豫。
严锡命见老头在看张化龙时,有些紧张,未能说话,知有些顾虑,犹豫。便又上前又一揖道:“老丈莫怕,我们乃是善良之人,这个我儿,因他能吃,一顿饭吃两个人的饭食,就长了个石塔般的个子,实是老实人也。就住一晚,你弄些吃的便可。”老头又略微再看,也没看出张化龙之其它门道,也就微微应许,点头让进。
严锡命和张化龙进得客厅,也就坐下,老头提壶渗茶,各自客气一番。
严锡命立马打开包裹,拿些银子放于桌上说:“有劳老丈了。”
老头见来人拿那么大锭银子捧上,这可是吃住一月半月费用都够了的,忙说:“太多太多,拿些散碎银子即可”。严锡命道:“莫说莫说,不必找补,只要能睡个安稳觉就可。”老头甚是感激,忙做饭去了。
严锡命见老头收了银子,心也安祥下来,随即叫张化龙莫需多言,怕说错了话,就装个哑巴也好。
张化龙此时埋怨丞相严锡命把他示着儿子,极为不满。也狠狠地瞪了严锡命几个眼鼻。严锡命偷笑轻语对张化龙说:“张大将军,今日至此,只能这样,不能露出身份,只能亏了你。”张化龙知此情况,也就埋怨几句而已,也不多说,就应许了严锡命所有的交代。
不久,老头端上热气腾腾的酒肉菜饭上来,严锡命和张化龙早已饿得慌,便叫上老头一同晚餐。便也不客气,大吃起来。老头看这二人那吃相,也知二人已甚是饥饿,也就一旁陪吃慢品。
严锡命和张化龙各自狼吞虎咽,吃了个大半饱,张化龙硬是吃了半锅米饭,就平时爱吃北方面食的两人,如今才真正感觉到南方米饭比北方面食好吃多了。
吃得差不多了,话也慢慢多了起来。严锡命这才请教老头贵姓名谁。自己也介绍,来自陕西抚风,因常年来往于蜀,有几代人的生意。
老头说本家姓陈,乃是入川南唐始主“枢密使 陈乔”后人,入川先祖“陈乔”在四百多年前,随 “南唐”皇帝李煜入川,经巴山蜀水,过成都,踏上邛州府,经千难万险,到此大兴古镇,依护先祖李上金建立的大唐小国,在此安居乐业,九百余年也。严锡命一听这老头姓陈,连忙说自己乃本家,也姓陈,名陈命,儿子陈好一路同来,说着憋了张华龙一眼。
第十三节:虞美人
严锡命听得老头这一说,知老头姓陈。更奇怪的是啥李上金?“南唐”皇帝“李煜”入川住这大唐李上金建的“大兴国?” 严锡命想,这南唐后主李煜已被宋高宗杀了呀,徐铉还为李煜写了墓志铭,葬于邙山,怎么会在这住在这大兴国呢?也没甚搞懂。这好几百上千年的事,怎么和这老头扯上关系?也含含糊糊的,要老头继续讲述。
老头又说:“先祖乃南唐皇帝李煜麾下枢密使 陈乔,”因李煜降了赵匡胤,南唐国亡,先祖陈乔不愿丧国之辱,横刀自缢,赵匡胤得知后,说:“如此忠贤之大将,亦让大宋所得,必然有福,为朕所爱。”随即吩咐下去,全力救治。果然,半月后,先祖陈乔醒来,调理三月后,先祖恢复如初。时年,赵匡胤之弟“晋王”赵光义又见其忠心,便向赵匡胤要了去,做身边的贴身侍卫。
李煜被赵光义恢封为“吴王”后,李煜在大宋卞京住了三年,赵匡胤归西,赵匡胤的弟赵光义继位。
一天,李煜想起大唐之美好,江南国之雄霸,但是因为自己无能而亡了国,便挥毫泼墨,写下了一首《虞美人》。”
本来,看着李煜写“虞美人”的徐铉是李煜亲信旧部丞相,南唐归顺大宋后,徐铉却成了宋太宗赵光义的心腹,每天负责监示李煜。
而李煜写完了《虞美人》,宋太宗赵光义很快就知道了,赵光义从这一首“虞美人”的词中,感觉到李煜有复国之情节。
当天,宋高宗赵光义便安排徐铉晚上去用“马钱子”的毒酒毒死李煜。
这消息却被李煜安派在赵光义身边做卧底的李煜旧部陈乔知晓,陈乔得知,便去告诉李煜,宋太宗赵光义今晚要杀你也。李煜大惊,于是,便商量逃走。
当徐铉把毒酒送去时,见李煜“吴王”府中无人,直接去李煜客堂中,也不见了李煜,此时,天已黑,徐铉问了李煜吴王府边的人,才知道,中午时分,李煜和他的家眷府差,已全部出门去了。
徐铉这才明白,可能是李煜旧部陈乔告知赵光义要杀李煜。
赵光义说要杀李煜时,恰好陈乔在厅门站着。怪不得后来半天不见陈乔在皇府中行走。才知道身为赵光义身边贴身侍卫的陈乔已告密,李煜已被他旧部曾经的麾下大将军陈乔救走。
宋太宗赵光义真不该让陈乔做他的贴身侍卫,这倒好,南唐旧部枢密使陈乔救走了李煜,赵光义有点后悔。
李煜和赵匡胤金陵一战,终败,便勒马长坡。败了下来的李煜只得投降。时,李煜便愿意归顺大宋,降了赵匡胤,赵匡胤同意李煜归顺。同年,宋太祖赵匡胤被宋太宗赵光义害死,赵光义封李煜为“吴王”。
但封为“吴王”的李煜,从此以泪洗面,时而大笑,时而大哭。回想身为一国之君,如今已成阶下之囚,便放声作词一首,还书《虞美人》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明月中。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听得让人声声泪下。李煜曾想昔日朱颜,今为阶下囚,何不伤心落泪呢......
第十四节:金匮之盟
陈家老头说,“先祖陈乔和李煜因为走得匆忙,急急忙忙用三百两黄金,买通城门守卫,带着李煜出逃。谁知,那西直城门守着卫却也是李煜旧部,知赵光义要杀李煜,便痛骂赵光义是无情无义的暴君,但却不能要李煜三百两黄金,便放了他出城。事后,也随李煜而去。
李煜带着唯一的小儿子及家眷、旧部、随从一百余人,和众多金银细软,还有三十多个车马,向西而去,却没能带走被赵光义传去宫中赴宴的“小周”皇后。
后,当赵光义得知李煜乃陈乔所救走,又看见陈乔留给他的书信,叹息两声。便写了一封书信,派兵吏追送给陈乔而去。
先祖拿了宋太宗赵光义派人送来的书信,信中说,赵光义告知先祖,此信乃“护秘书”信。
半年前,赵光义知皇上宋太祖赵匡胤生病时,赵光义便带着陈乔去赵匡胤住处看望,赵光义见赵匡胤身边无人把守,便想这是杀赵匡胤的绝好机会,若杀死赵匡胤,就说赵匡胤因病而死,也没人知晓。
赵光义便假装好皇兄赵匡胤说话,就伸手一下卡住赵匡胤咽喉。这时,赵光义不知赵匡胤有个暗卫,那暗卫见赵光义去害赵匡胤,随将身上的斧头向赵光义甩砍而去。说时迟那时快,陈乔放出暗镖打向飞向赵光义的斧头,那斧头被陈乔的暗镖一碰,斧头便失去了方向,飞向一旁的柱子上,陈乔又以雷不及腌尔之势,再放数镖,灭了烛光,再一镖过去,赵匡胤布置暗卫被陈乔一镖刺死。赵光义这时候也已让赵匡胤归了西。
先祖陈乔救了赵光义一命 ,这都是不为人知的秘密。
后,先祖救得南唐皇帝李煜而去,走时留下一封给宋太宗赵光义的书信。
信中说:“今,陈乔已带将要被毒死的李后主而去,自然也是报恩。陈乔不才,却能亲眼看见皇上谋害太祖宋赵匡胤,皇上你也险些被先皇赵匡胤布置的暗卫刺杀,陈乔亦救之,也算报之有恩。后,你为了掩盖事实真相,又策划了一个(金匮之盟)的把戏,来欺骗世人,说太祖皇帝赵匡胤死后,接任者不是太祖的太子,而是赵匡胤的兄弟你。陈乔得知,(金匮之盟)虽未公布,这是迟早之事。陈乔问迅,身感站抖,日后,或将皇上怕陈乔泄露秘密,或将不日也会被皇上灭口,只得一走了之,走时不忘报恩于后主,凡带走它乡。望皇上能放吾和李煜家眷一行。但凡赐与一方宝地,不受大宋管辖节制,保证不会招兵买马,反宋兴唐。如若皇上不肯,陈乔就将皇上谋杀先皇太祖赵匡胤之事公布于天下。若答应赐与李煜一方土地,陈乔永远为皇上保护这个秘密,七月初七日,陈乔笔。”
宋太宗赵光义看完陈乔信笔,长声叹道:“罢了、罢了”。便也只得免了陈乔叛朔之罪。
赵光义只得回书信一封,提头“护秘书”信。
陈乔李煜尔去,走得越远越好,可许去选一处深山场镇隐居,只要承诺永不再招兵买马,谋犯我大宋王朝,愿许一地之所,归其你和李煜所住,经年长久,任你们自生自灭,所辖镇地,任其所好,不为大宋王朝所辖而节制。找到所地,回复。
宋太宗赵光义生怕陈乔把谋害赵匡胤的事公布出去,只得听从于陈乔所求,何况陈乔还救过自己一命。
宋太宗赵光义又找来徐铉,问怎么办?徐铉即为赵光义出了一个主意,赵光义听了之后,便说可行。
徐铉依宋太宗赵光义与陈乔有“护秘书”为条件,互相保密。徐铉便和宋太宗赵光义商定向世人公布李煜已死消息,并且还要举行三天的追悼仪式,由徐铉亲自撰写墓志铭,并且风风光光的向世人宣布李煜已死,风光厚葬。墓葬于洛京北门外邙山之中。
世人也就将这瞒天过海的李煜已死而相信了,其实不然。
陈乔看罢宋太宗赵光义送来的书信,又递给李煜,李煜看罢,激动得热泪盈眶,与陈乔相抱而哭。李煜大声呐喊,终于有一安身之所了。李煜深知,这是洪福齐天的恩情啊,也是陈乔报恩。从此得一块不受大宋王朝节制管辖之地,这是让陈乔和李煜意想不到的。
此时 李煜连忙找来陈乔和他的军师谋士们,商讨择选去处,这一选,将是去千千万万年。在赵光义的册封之地生活了,不再与大宋以及其他外界有染。此去将永居于此,从此自生自灭。
严锡命和张化龙听了,顿时惊叹不已。原来赵匡胤之死的秘踪就此解了开来。
第十五节:陶渊明笔下《桃花源记》
李煜的谋士们此时亦无他法,正在无处选择时,陈乔部下有一信使,也跟随陈乔多年,此人姓陶,便对陈乔李煜说道:“曾听先祖说,本家曾高祖陶渊明曾写下一个故事,叫《桃花源记》,乃是他不愿为彭泽县令,回家,终日已酒为生。后来与一酒友出走,历游名山大川去了,四年后,还家。但当时和曾祖陶渊明去的那个人已客死他乡,只有曾祖陶渊明一人回到九江。他写是《桃花源记》中所说有一好去处,乃世外桃源也。先祖陶渊明曾说,那里从未发生过战乱,那里人安居乐业,饥也鸟食,命长寿远。他曾写下家冠,说,如此地生乱,不能安居乐业,可迁徙去那里久居,并且付有地址,这千百年来,我们陶家都珍藏此地址,但也因路途遥远,而一直未能去,只是这地址是时代相传。如若今,用得上了,在下愿告知。”
陈乔李煜一听,饱经诗书的李煜早就读过陶渊明的《桃花源记》,那种世外桃源般的生活一如向往。千百年来,本以为再也没人知道此地,今日居然有陶渊明后裔所指,甚感欢喜。
陈乔此间也有疑虑,便问陶崔道:“岂不是说你曾祖陶渊明去的是武陵源吗?是不是你记错了? ”陶崔说道:曾祖是写武陵源景像,可他说那地便是西川临邛以西濮人古国呀……说那里有山,柔奇;有水,静居;有地,可耕;有田,可种;还有盐井数口,取之不尽。其地神也,卧于山,向前可府晗万丘奇景,云雾缠山水之间,聚于平川之上,云烟雾退时,可见临邛和成都府。后紧靠万丈奇峰雪山,鸟亦难飞。下可拒外敌入侵,上可攀岩退守,前有万丘奇迷阵,后有飞鸟不过之雪山。
第十六节:唐王李上金
李煜听完,忽然想起什么……
一会,李煜手舞足蹈起来,这个地方可就是先祖唐高宗李治的第三子“李上金”曾建在临邛大兴国古镇么?那是“灵山”之佛地么也,众人不知,可李煜知也。李煜说:“当年先祖李上金在唐高宗李治永徽三年,任益州刺史,王皇后无子,王皇后也信佛,便命李上金在古蜀圣地临邛为其修建石佛。李上金在“益州”任大都督时,便为王皇后在蜀地临邛大兴古镇的灵山,为王皇后修佛造像。王皇后信佛,求生龙子,保佑她皇后位置永长,天命安康。
后,李上金和李素节欲意推翻武则天,重建大唐王朝,灵山官厅密议被武则天知晓,召二人回洛阳,便欲杀二人,领召。李素节在前,李上金在后,隔四十里。李素节先到洛阳城门驿站,就被武则天所杀。在后的李上金得知兄长李素节被杀,欲逃,便找来替身,示死。李上金逃脱,就是去了陶崔所说之地,教建了他自己的“大兴国”为王。过一百五十余年,李上金后裔被大唐所追杀,李上金后裔逃人深山不敢下来。原建宫殿任然还在,今去,可借旧殿以居。今有赵光义赐地 可正式入住尔。幸好。
第十七节:仙根灵山
陈乔和他部下信使陶崔听得李煜如此之说,恰逢巧合,此一处福地也。
陶崔也就告知李煜,曾祖陶渊明所留下的地址和李煜说述同为一地。陈乔李煜一行,就往临邛李上金的大兴国而去,当即出发。
陈乔说道,这正好,出河南,过荆州,便可入川,再说,目前西川之地并不再大宋手里,虽亦归于唐室,但为孟之祥所据。
李煜说:“相传先祖裔人李上金之处,后人亦还在临邛大兴国地大山之中,这次去可投奔大唐祖族的。”
李煜陈乔也顿觉开心起来,随命曾经的麾下中军参绍卫,左右卫沈吉、音统,文中书元九章、闻长宫,使前探路,一路向西,直指西川临邛大兴国灵山而去。
可怜要从金陵洛阳到西蜀大地,得经过千山万水,那艰难可想而知,欲要居住在千千万万年的世外桃源居所了,便铁了心也要得到这一宝地。李煜一行,公元978出发,至公元980年春,一百余众才到达临邛地界,浩时一年零九个月。
这故事听得张献忠右丞相严锡命心若云天,便接下老头的话,问道:“陈老丈所说的陶渊明写《桃花源记》,那世外桃源就是这大兴古镇吧?”
老头道:“正是这大兴国的古镇”。李煜到此后,建立延续了李上金的大兴国,也延续了他的南唐后主“江南国皇帝,”此处大兴国,便是延续下来的“国中国,”千百年来,一直不受宋,元,明的节制和管辖,也算不上是附庸国。
严锡命和张化龙听了,顿显大惊失色之势,传说中的世外桃源居然在这里……
千百年来,关于陶渊明所写的桃花源记中面所说的世外桃源,居然就在这大兴国的古镇。
严锡命想,难道陈家老头所讲的陶渊明和这世外桃源,正是因为没有官兵能攻得进来吗?才让这里的人安居乐业吗........?
此时的严锡命,也深深地为陶渊明留下神秘桃花源记中的“世外桃源”,披上了神秘的面纱。
严锡命和张化龙互看一眼,顿觉这大兴古国不是简单之地。为了进一步探问究竟,严锡命从张化龙的包裹中取出一锭二十两的银子送上,再给些银子,望老丈再跟我们讲一些本地故事,我们爱听。
陈家老头并没有为这二十两银子而动心,而是推迟不已。陈家老头说:“之前已收你们吃住银两,本已有多,这次但不能再收,也不能多收受借宿的远方客人之钱物,这是道义。”
严锡命和张化龙见陈家老头如此心善,也放心大胆地交流起来,也觉得这里人跟陶渊明写的桃花源记,里面所说好客人家,这正是对陶渊明所描述的一点不差。
此时,陈家老头忽然想起,还没问严锡命和张化龙姓谁名谁,何地而来。
陈家老头这一问,严锡命忙说:“老丈,我姓陈,名命,带着儿子陈好来此,也算碰着本家人了,和你同属本家。我们家乃陕西抚风人氏,长年奔波于蜀陕两地,做些丝绸茶叶生意,前些日子从成都府买了足够的货物,本就回去,后听说邛州府盛产美酒蜀锦,便就来到邛州府,想带一些美酒和蜀锦回去,来时不巧碰,见张献忠大军攻打邛州府,自己那时还未进得城中,明朝守城邛州知府徐孔徒领明朝大西将军狄三品,与张献忠大军激战二日,明军的守城邛州知府徐孔徒未能守住邛州府,张献忠大军入城后便开始屠城杀人,我等怕丢了性命,便听有人说你们这大兴国可是“国中之国,”不受大明朝庭节制,可避战祸。我父子二人便奔此而来,更不巧的是又在来的路上,遇见张献忠大军和你们的守军在“铁佛寺”正激烈交战,我父子二人只得退回别的住处。这两日见战事平息,我父子二人才又重来此地,躲避一时,等战时平息,再打算回陕西抚风老家。”
陈家老头闻讯,听得此言,也知与当前形势符合,也并不猜疑。随即问:“ 你们有大明邛州府给出来大兴国的通关文书么?”
严锡命不知就里,即问:还有要这些通关文书么?之前没人告诉我们要通关文书,也不知道来此要通关文书。再说,这兵荒马乱的,哪去弄来通关文书……邛州府现已落入张献忠之手,更是弄不到了,便也哀叹一声。
陈家老头想了一下道,这也是的,是弄不到了。不过,自从南唐李煜皇帝和先祖陈乔来此处建这大兴国,乃宋帝赵光义特准,进出乃需要两朝通关文书,宋灭,兴元,元军攻入邛州,毁了邛州古迹,袁天罡著书之玄台山也未逃过此劫。就三瑞阁十二仙君也被元军尽毁,也未攻破我大兴国。于是宋元明也需通关文书才方允许进入我大兴国之地,这千百年来一直如此,不可更改,双方没有通关文书,互不过境。一直延续至今。外来人入境,没有通关文书,只要是进大兴国之大兴古镇,可在大兴国管辖地皆可自由出入和买卖。本地出去只要不进邛州府城,也不需要通关文书,如要进邛州府城,通关文书必不可少。
严锡命和张化龙闻此情况,也是无奈。严锡命想了想说:“陈老丈,咱可也没通关文书的,你有方法让我们进得大兴国吗?我等乃生意人,为避战祸,还望老丈帮忙想个办法。”
陈轩想,这二人既是陕西来的大老板,多有钱财大户人家,我大兴即出产茶叶、丝绸、食盐,蜂蜜,皆可贸易。
陈家老头道:“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是怕你们尔等人从隐密处进去,与别人不小心说话时,说露了馅,如被唐王知道,捉了,也会被谴出大兴国的,也怕到时会连累于我.......”
严锡命道:“老丈,你如有办法让我们进得大兴国之古镇,我父子二人保证遵守约定,不会给你添加麻烦”。
陈家老头看二人甚有诚意,又是生意人,就想了想,也便答应了。便又告诉严锡命和张化龙,进入大兴古镇,那磨房街不能随便走动,还有古楠林。出古镇,那灵山古佛南唐皇宫地不能去,谨记。被人抓住,就得杀头。
第十八节:北斗七星阵
严锡命不解,便问,老丈,那里为何不可去?
陈家老头道,灵山,乃皇家地界,现今乃是南唐王皇住所,不可去也。为对付张献忠大军攻打大兴国,古楠林乃是练北斗七星阵之所在地,要依附那七棵大楠木之形地,日夜训练我们的勇士,摆阵式而练,加上李煜先皇和先祖陈乔所布的诸葛亮“八卦阵”,二阵合一,形成“北斗七星阵”之“天书局,”这便是至今天下没有谁能破得了此阵的原因。
所以,千百年来,南唐后主就也因有“北斗七星阵”为铜墙铁壁,各朝各代官兵也未曾攻破得这“北斗七星阵”。也进不得这大兴国之古镇,就是这个原因。大兴国古镇才得已保存七百年无战事。
严锡命和张化龙闻此有如此厉害的“北斗七星阵”转换成“天书局,”已然知晓一二。怪不得张化龙的二万人马,居然攻不进一个小小的大兴国。想想前两天,张化龙二万人马刚入大兴国管辖地界,就感觉不对,每个人都也迷迷糊糊的感觉,特别是与大兴国守军混乱不堪的交战时,就感觉大西军的官兵们好似掉入了一个无底深渊一般,走不掉,跑不动,进不得,出不来,处处挨打,莫名其妙的就被杀了。
严锡命想到此时,已然迷糊。那怎样才可以破老头口中所说的“北斗七星阵”呢?只得进了大兴国之古镇,再想办法探明究竟。
身为张献忠右丞相的严锡命,跟着张献忠南征北伐,所到之处,攻城略地,势如破竹。今,来到这个小小的大兴国,大西军的大将军张化龙,驾有两万人马,也攻不下一个小小的古镇。又遇见这奇阵。想想这“北斗七星阵”之如何能破,估计无望。心中早已心灰意冷,已无战意,到不如回去向平西王大西皇帝张献忠说明,放弃这个小小的大兴国,又有何不可?不要因为这磨房街而耽误了大军攻打别的州县。不过,得到情报,这大兴国古镇有一条叫磨房街的地方,藏金银财宝,富可敌国,若能得到,岂不是和攻打邛州府更多得钱财。
严锡命这晚闻得蜀中大兴国古镇有磨房街秘地,有如此之秘境之藏宝地,也只能一声叹息.......
严锡命此时不觉又好奇起来,却又向陈家老头打听,这“北斗七星阵”和诸葛亮的“八卦阵”合二为一,又演变成什么阵势了?刚才陈老丈说什么“天书局,闻所未闻?”
严锡命这一问,陈家老头反到有些顾忌,不愿说的意思。严锡命见严锡命迟迟未开口,也不好再追问,就说:“我等好奇,不知这奇门遁甲之事,虽自过三州八县,也枉然,不知道这是啥阵势,随便问问而已”。
陈家老头见借宿之人又是本家姓氏,说话语气虔诚,沉思片刻,看了张化龙一眼,有一种惧怕的眼神。陈轩虽已是暮色年老,但任然不惧怕江湖中普通武练子,那些花拳绣腿,陈家老头都是看不起的。而对于张化龙,陈家老头却有点摸不清此人武功力道,只感觉张华龙走路脚步沉稳有力。
自从张化龙进得门来,陈轩就在角楼静静的注视过张化龙,感觉这人有大将风范,却偏偏是一随行,保镖角色。而那个自称是本家姓陈的老头,虽然看上去和自己年龄相仿,却能从此人眼里能看出此人是一个多敬的智者,绝不是普普通通的生意人那么简单。晚饭后所讲的那些故事,就是想刺探一下这父子二人的反应,老者恭维倾听,时不时嗑上两句,好像不太有震惊之感。而那严锡命儿子的张化龙,更是半听半睡,漠不关心。
陈家老头本姓陈,名叫陈轩。奉南唐王之命,在离大兴国古镇二里之地,建有一“无眠居”客栈,此店作为暗哨,以观进入大兴国古镇之人。从邛州府到大兴古国的必经之路,在此建一暗哨,取名“无眠居”。千百年来,以识别太多太多曾经宋元明刺探之人。平时注意一些来往于邛州府和大兴古国之人时,若有生疑之人,即报之。以确保李煜所建这大兴国之安。
这“无眠居”,通常每年住有一家人在这里,年年轮换。今年正值陈轩一家四口人住在这里。由于前些天张献忠大军攻打大兴古国辖地之门铁佛寺,儿子,儿媳妇,孙子都派去练习北斗七星阵去了,自内人又给儿子他们去大兴古镇做吃的未归,只剩下陈轩一人在无眠居值守。
陈轩本也是练家子,承传陈家武学,精通陈家枪法、剑法、拳法。尤其是陈家的冷月剑法,曾独步江湖,少有人及。这陈家枪法,曾马上马下,军中威武,陈家的拳技搭配,陈家的冷月剑,便也出神入化,少有对手,唯独迟于梵音寺李上金后人李建章的梅花剑法。
陈轩虽未和张化龙有交手之罄,但陈轩也能在张化龙眼中能看得出这张化龙内力深厚,只是张化龙未露一点破绽。不过,陈轩也只是估计。那老者过于机警,有些老谋深算。不过,或许人家就是生意人,出门在外,这也是本色所在。如搭上线,这战事一平,便可和他们生意往来,大兴国茶叶食盐蜂蜜可会带来大兴国不小的收入。
对于持有通关文书来往于大兴国的远近人氏,也不多疑,到也好客如宾。今晚见二人真诚无尔,所道之事,属实,也然放心。
陈轩见严锡命也无意试探“北斗七星阵,”也算认定二人是陕西平凉,是来蜀中做生意之人,便告知严锡命这“北斗七星阵”乃南唐后主李煜麾下谋士陶颐图所创,陶颐图将大兴国古镇那七棵古楠大树定位于北斗七星阵图,便在摇光、开阳、玉衡、天权、天玑、天璇,天枢七棵楠木树下画出阵式,又将八卦图圈于北斗七星阵之间,两者合二为一,形成“天书局”。大兴古镇这个“国中国”的地理位置,刚好是北斗七星阵的模式,这样,就用“将北斗七星阵”中的“八卦阵”和“北斗七星阵”互补、互拖、互让、互碾、互揽、互攻、互流、互守。就形成“奇阵”。有了“北斗七星阵,”大兴古国就只有两万防兵,方可胜外敌百万大军。
严锡命和张化龙听得北斗七星阵,却不知北斗七星阵之运用,也是枉然,只得深深地吸了一口凉气。
平时势气如虹的张化龙听了,也像阉了中门似的,不没敢再问。
严锡命虽然听说过北斗七星阵,也从未听说过北斗七星阵和八卦阵如此布阵之法,不觉有些茫然迷随,心想,如何破得这北斗七星阵?得了解“天书局”在北斗七星阵中是怎样形成的?这陈家老头是断然不会说的了,或者他也根本不知道“北斗七星阵”的破法。
严锡命看了陈轩一眼,又说道:“我等生意人,也不懂这么深奥的阵法,如今听老丈这一讲,便增加了许多见识,多谢老丈论讲,话毕,便向陈轩深深地揖了一个宜揖,道了个多谢。陈轩说道:“咱也没讲“北斗七星阵”就里,不用谢。”
严锡命见陈轩乃一善良之辈,又如此好客,便又要请陈轩帮忙,怎样才进得大兴国之古镇?因没通关文书,过不来关卡,只能即求陈轩帮忙了。这时,便又向陈轩一揖说:“还得麻烦陈老丈帮忙,让我父子俩过得关卡,进得古镇,避开战祸,来日再谢。”
陈轩道:关卡已无望通过,我带你们父子二人从一隐蔽处进入大兴国之古镇即可。可要等到子时更响,方可出发,只能晚上,白天不行。
严锡命闻听有隐蔽处可避开关卡,进入大兴古镇,便大喜,连连道谢,不于言表。
严锡命心想,我大西军是破不了“北斗七星阵”的了,这“北斗七星阵”中的“八卦”也都难破,更不说那“北斗七星阵”之全阵了。纵有百万大军,这大兴古国的“北斗七星阵”定是破不了的。还是先随这老头进了古镇再说。
不知不觉,已是晚上子时时分,陈轩拿来三支火烨子,每人一支,说道:“出发”。
严锡命和张华龙这时心里也七上八下,有忐忑不安之感。严锡命心想,这老头不管有什么花招,身边还有个大西将军张化龙,怕啥.....便跟着陈轩出发。
第十九节:川龙洞
一路走来,火种忽明忽暗,又是晚上,山路崎岖,小道荒芜,不是大道,及其难走,恍恍惚惚走了半点时分,严锡命和张化龙也不知道陈轩把他们俩带到了哪里,只能跟着。
忽然,听见淙淙水晌,眼前出现一个大洞,一条溪水从山涧流来,淙淙的流进洞里。
严锡命甩了几下火烨子,火种亮了一些。借着火光,严锡命见这是一个天然溶洞,洞内高空,开阔,奇大,可容数十人站排通过,真是不小的一个洞,只是洞口周围荆棘蔓生,实在荒芜。若无人带路,陌生人肯定难以找到这隐蔽之洞。
此时,陈轩停下来说:“这个就是通往大兴古镇的密洞,当年陶渊明来西川,过成都,入临邛,来到大兴古镇,就是从这个洞过去的,陶渊明回去后,便写下《桃花源记》,里面所讲世外桃源般的生活,就是大兴国之古镇这里了。待你二人从这里过去之后,说不定你们父子二人去了大兴古镇,也会就从此住在古镇,而不想回你们陕西了。”
严锡命听陈轩说以前这个洞就是东晋彭泽县令陶渊明所写《桃花源记》中所过的那个溶洞时,此时佩感万分容幸。看着眼前的洞,走过去,便是传说中的世外桃源了,想想,好不兴奋。此时也磨磨蹭蹭的舍不得,好想多在这里看一会儿,瞻临这陶渊明的笔下之作《桃花源记》。
陈轩见严锡命已目若幽深,思绪凝固,便说:“走吧,别耽误了时辰,就过不去了,又只能等到明日晚上再来”。此时,严锡命才回过神来,不敢多想,跟着陈轩进洞,随即示意张化龙多加小心,张化龙会意,跟在最后面,向洞里流水的方向而去。
三人进得洞来,洞内开阔高大,石柱岭峰,随处可见,洞里,溪流潺潺,就像一支乐曲在弹唱一曲高山流水。
走着走着,这洞内时高时低,有宽有窄,虽有流水,也脚不湿鞋,真是美妙之极。
迷迷糊糊中,张化龙和严锡命看着洞内风景,跟着陈轩也不知走了多久,来到一个水潭之上,陈轩说道:“不要说话,坐下等一会儿,估计时间也快了。”
严锡命问道:“什么时间快了?”陈轩说道:“只要听见外面有打更的声音,咱们就过去。出了这洞口,会看见那边守洞口有官兵守防的,钟声一响,估计他们就先撤了,来换守的官兵估计要一刻钟之后才到,这是之前我观过这洞换防。换防守兵听到打更声,过来也需要一刻钟时间。利用这换防期间,我们就过去,刚好。”
严锡命这才知道,为什么陈轩 要等到子时时分才走,原来到这里刚好辰时出洞。
又是晚上,陈轩真是有心计。果然不一会,洞外传来打更声,大家会意,陈轩说道:“走。”
三人随即出发,向洞外走去。果然看见换防兵丁打着灯笼走在前面,是回家换防而去的背影。陈轩、严锡命、张化龙摸黑跟在换防兵丁后面,走出洞口。
第二十节:大兴国之大兴古镇
三人走出洞外,这洞外面横着像一条官道,可给马车通过,甚是平坦依附于河边。路外有一条河,借着月光,微波荡漾,小河之上,似有小舟驶过,似若仙境。河对面,灯光重重,好似夜入月城。
陈轩,严锡命,张化龙摸黑跟在换防兵丁后面,不几分钟,严锡命的眼前呈现了一座繁华夜都的景像。终于进得这大兴国的古镇,街道也是整洁干净,街房,古铺,吊角楼,高矮错落有至。严锡命曾在古籍中知这(吊角楼)是古濮人房屋之风格。随张献忠争战行走千里,所到之处,每每这个半夜三更的点,已是街市冷清,铺关店闭,而这这里,可以用夜不闭户来形容。
严锡命和张化龙让陈轩带着,在这大兴古国上行走,隐隐是转了好几个圈,过了好几个街口,曲柞迂回好几次,才进了一户人家。
严锡命和张化龙对大兴古镇,也是眼前的一点点景象,如今才知得这是西川临邛的神秘国度,原来,这就是大兴国古镇。曾也领略过了大西军两万精兵的攻打,被大兴国古镇之民区区几个守兵杀得落花流水。如今,到这里,才看到的是这古镇真的是夜不闭户的场景。
陈轩带着严锡命和张化龙转过几条七弯八拐的街口,过了一座廊桥,和一座石拱桥,沿着青石板铺成的石梯往上走去,又转几道弯,在一家古香古色的门前驻了脚。
陈轩轻拉了两下门环,里面有个貌似年轻女子声音问“谁呀?”陈轩回道:“是我。”
好像里面的女子一下听出来是陈轩的声音,也不再问,就听到有脚步声过来开门。门“嘎鸡”一声开了半边,门里伸出个头来,叫了一声“父亲。”开门的人忽然见陈轩后面还站在两个人,也是一惊,但很快就又镇静下来。陈轩、严锡命、和张化龙进到屋子里。
严锡命和张化龙也在刚才瞬间有觉得奇怪之处,明明在陈轩敲门时,里面问话的是一姑娘的声音,而出来开门的却是个男的.......严锡命和张化龙也有一种百思不得其解的感觉,也不好问,跟着陈轩在中堂客厅坐了下来。
陈轩,严锡命,张化龙在客厅落坐后,陈轩向严锡命和张化龙介绍道,这是我家,随便坐,不要拘谨。
这时,一个十八九岁姑娘从客堂外端了三杯茶进来,放茶时,随即扫了严锡命和张化龙一眼,也没说啥,只是向陈轩道:“父亲,哪里亲戚呀?”陈轩道:“一会告诉你,你去叫你二哥和三哥出来。”姑娘“嗯”的一声,便又出去了。而严锡命和张化龙见这姑娘和陈轩说话,还疑或在刚才叫门时,明明是这姑娘应的声,出来开门的却是一个男的......
陈轩,严锡命,张化龙在客厅轻语着,不知说着啥,陈轩的两个儿子和姑娘也一并进得客堂来,陈轩的俩儿子和姑娘仨分别叫了一声“父亲”,也随便扫一写打量着严锡命和张化龙。
陈轩、严锡命、张化龙在客厅轻语着,不知说着啥,陈轩的两个儿子和姑娘也一并进得客堂来,陈轩的俩儿子和姑娘仨,分别叫了一声“父亲,”也随便往整个屋子扫一眼,打量着严锡命和张化龙。
陈轩并没有像俩儿子和姑娘介绍严锡命和张华龙二人。便又说,你们去吧。哥妹仨退出客堂。
陈轩道:“二位喝茶,一会去同兴客栈给二位定一房间,二位可安睡休憇。”
茶罢,严锡命和张化龙便随陈轩到古镇的同兴客栈,因时已近寅时,同兴客栈老板亦已睡着了,喊了一会,客栈老板才眯着眼,松开客栈之门,客栈老板见陈轩领有二人来投宿,忙上前招呼。陈轩为二人定了房,便回古镇自家屋里,也准备息灯安睡。
话说严锡命和张化龙在同兴客栈住了下来,张化龙就嚷嚷说道,这老头不错,也不疑我二人,甚是相信,于我二人可好。严锡命也咐和一句道:“时间紧迫,我二人今晚是个好机会,正好出去探个形式,也知明儿去哪再做探之。”
第二十一节:古濮台初遇冷月寒光
严锡命和张化龙也未脱下行装,也不走房门,从窗户越了出去。大兴古镇,确实也古,房橼搂阁没失去汉唐遗风,也有宋元之沉香,亦有大明檐角,古濮人吊角楼之遗珠,古碑,于古濮人昰文,邛之国、䣢之国,夷命绳远,不可解;古亭,沉于玉龙桥头,汉风唐韵,尽 皆入画。严锡命想,这莫不是大兴古镇古镇的“磨房街”么?相传这里是藏宝之地?
时至三更,街上无一人行走,或已夜深入眠。严锡命和张化龙走了几条街,过了一座廊桥,过二座桥石拱桥,也不知到了哪里。
行装夜走,不免有鬼鬼祟祟之影在街头街尾时有时无,居然也没听到犬叫鸡鸣,却知道此地真是陶渊明笔下的世外桃源。
夜,在春末夏初,沉朦淡淡,似有萧乡野村之宁静而安然。四月初,星光无影依稀,月夜淡光无觅。行走于此,见一台一楼一阁,台似二层圆盘,圆台亦如磨盘,承以四万八千年古濮人之余俗就是这里么?
忽,台上飞来二人,白衣霓裳,银光如华,忽上忽下,左右翻飞,闻有剑击人声,人声音翠,好似熟悉……
二人由远而靠近,躲在古楼壁下观望。见台高少许,宽三丈见圆,台上一白衣女子和一男子正联剑游风,月光射入宝剑,月华封影,寒萧渡曲,随风杀来,阵阵寒意,涂网袭于身,顿感身子一冷,有一股劲力而至。
严锡命不会剑法,但见这二人剑法如此绝妙,剑锋游离之处,银光覆盖,密不透风,一团团银花在月光下甚带寒意,夜色生花,冷月寒剑,萧枝落叶,自然不晓是何门何派剑法。而张化龙武行出生,刀枪棍棒剑,略知一二。但见这种剑阵,亦不曾见过,但能看出这剑法自己也无取胜把握。
张化龙也曾听师傅讲过天下之剑宗、剑气、剑仙之门派剑法,但凡剑动生花,剑气入寒,那是上层剑法,自古少见,多以听闻。这时,张化龙想起师傅曾讲过有一种剑法,舞动时,见影不见人,只闻剑气,不见剑身。出剑如虹,银光铁幕,银龙玉凤,似朵朵剑花,似朵朵白云,如冰凌梭边,冷月寒光,二十尺内,可瞬间杀人于无形,剑花走过,无人䇄立。
张华龙一下吸了一口凉气,入发现咱们二人,怎么办?于是,扯一下严锡命的衣角,示意此地不能久留,恐生变故,丢了性命。
此地乃大兴古镇,有三千年道宗,五千年仙宗,背靠南山,右挑天台,左抬灵山,有四万八千年古濮人之传记,见之在黑夜,识之在闻泰。
严锡命想,这次来,目的是为大西军打探此处有多少金银财宝的藏匿之处,以筹以军响。再得此处机关要赛,识时破之。曾闻其这里金玉满仓,银如堆山,不就里,怎得钱财。
虽严锡命和张华龙行路轻轻,但总是觉得身后有人跟随,回望,又不见其影,或是自己疑神疑鬼了。就刚才见那圆台一男一女练那剑阵,就心生寒意。那剑影之快,要取人性命,恐一瞬间而已。想想有点后怕。
于是,严锡命示意张华龙今晚行动取消,不再前往,也是为恐黑夜丢了性命于此。
张华龙领会和严锡命便悄悄回到客栈越墙而入,轻轻推窗入室,和衣睡下。
二人刚一躺下,张华龙见一影在窗户外一闪而过,就告知丞相,细心的严锡命也知有人悄悄跟踪于他二人。严锡命知此时没有生命危险,也不会暗算于他们,可能陈轩对二有戒心吧?就和张华龙说,安心睡吧。
第二十二节:古濮国遗园见龙先生
迟日青晨,严锡命和张化龙起床,洗脸更衣,正准备出去房门,忽见陈轩仆来敲门,哐、哐、哐,便喊道:“二位先生起床否?”张华龙应道,已起。仆人道:我家老爷请二位先生用早餐。”严锡命应道:“随即前往。”
便离开客栈,一路去陈轩家处。严锡命和张化龙随即觉得此处不是昨晚去过陈轩家里,而是另一个住所。陈轩已在等待,严锡命和张化龙对陈轩各自行礼,客套一番,各自落坐。用过早餐,仆人端上薪茗。
昨晚来时黑夜,虽见广庭大院众多,也只见其轮廓,不知就里。这眼前景观让严锡命和张华龙二人眼睛一亮,好似崇祯皇帝的后花园,如此妙景,实是难见。
亭楼假山、小桥流水、池塘小径、银杏香松,弯折杆古、奇花异草、幽兰蕙蕊、奇香流动,假山盆景,苑中之物,一石一桌,一石一凳,处处皆古。特别是那兰蕙,叶立如剑,却是柔中带刚,虽不见其花,那神韵,已胜过春兰蕙草。放眼望去,闻之兰香来自于银杏树下景台之上。园内青石板铺成,正中正对有一居所,雕门花窗,沉香沁古,青瓦吊檐。中门上书有扁,书曰:“兰香宫。”
陈轩邀二人坐下,品薪茗,谈古今。谈话中,陈轩问及陕西平凉茶叶盐价?严锡命听这一问,忽然蒙圈,自己哪里知道陕西茶叶盐价呢?忐忑一下,严锡命只得先得知这里茶叶盐价方以回复。于是便反问,老丈,此价格又是如何?如入可以,待战事平缓,吾可采得此处茶叶、盐和蜂蜜,运往抚风平凉,可赚些 脚步钱。
陈轩见反问其价,怕摸不着行情,卖了个便宜价不妥,于是又道,那过日再谈。
刚才谈话之时,严锡命才注意这一石桌花纹非常有别,与自己见过的纹饰大有不同,这石桌上有上古时期类似饕餮纹的纹饰,观之,似懂非懂,纹饰非常精美,线条流畅,古意十足,非普通人不可见。
忽然,园中正门兰香宫开了,在一仆引然下,见一人出得宫来。陈轩忙起身恭敬相迎,鞠躬敬见。
严锡命见此人中等身材,四十开外,稍比自己小一些,自己略大于他。但见此人虽不是高大帅气,但相貌中透露一种王者之气。
严锡命见之,微微一惊,试想,难道此人就是传说中的临邛“大兴国主”么?
严锡命和张化龙也起身相迎,入坐。仆人再为来人端上刚刚泡的明前茶,陈轩道:“此茶乃清明节前所采,火前制作,青汤也。”大家一听,各自品尝一口,果然青香朴鼻,赞之。
茶过香留,陈轩起身介绍道:“龙先生,此二人父子俩,陕西抚风平凉人。也姓陈,本家人。来川入邛,昔遭献贼攻下临邛州,无处安生,误入大兴,已在我“无眠居”住了半许,昨晚深夜从秘道而进,有犯家规,请主公责罚!”
这被陈轩称“龙先生”的人没有一丝责怪陈轩的意思,随说道:“莫怪,尔等做事可信,就当友人款待可好。”
这被称“龙先生”的人便询问了临邛城的现状,也询问了从陕西至四川的一些情况。严锡命便一一作了解说。
严锡命此时在想,这叫“龙先生”的人,一定就是有来历的人,应该是传说中的李唐后裔国君唐王是也。只是这弹丸之地,称帝奉君又如何?只不过是过一下帝王之瘾而已。
一旁的张华龙始终没有开腔参言,因不懂交术,只得闲暇不闻。张华龙虽不闻严丞相与他们对话,却在悄悄打探这“龙先生”是啥来头,看这龙先生眼神,内力不在自己之下,难道也身藏绝技?这是张华龙今后要面对的最强对手。
这时,这叫“龙先生”的开始自我介绍道:“本人姓龙,名,熙,字,存阳,日后叫我龙先生吧。”
严锡命忙应声叫道:“龙先生在上!陈命拜即,不敢大直呼其名,还是叫龙先生好。”却又孤疑,虽李唐不在,但遗公尤存,却姓龙……难道这位不是之前陈轩说的李煜后人之“李皇?”那真正的李煜后人李皇又在何处?
二十三节:西周马成子来邛寻仙
严锡命还未说完,龙熙没有留给严锡命一点思考时间,龙熙便又接着说。今闻陈兄乃陕西抚风人,来此为客,可知周昭王时期,抚风人马成子来古临邛寻仙修道乎?
严锡命想,自本不姓陈,也不是陕西抚风人,都是骗陈轩这老头的,陈轩居然把自己告诉了他的主公龙先生了。
这一问,把严锡命问得语塞,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自己根本就不知道什么马成子成寻仙之事,如今这一问起,回答不好就会露馅,一时不知任何是好。而严锡命这是知道抚风有古临邛袁天罡的徒弟李淳风,其它一无所知。就说,只知有李淳风,不知马成子也。
龙煕见严锡命一时回答不上来,就想这马成子故乡人不知道也是可能的,因时隔太长,知李淳风也算不错了。
于是,龙煕道:“马成子也是你们陕西抚风人啊。古临邛有神仙“邛疏”居于灵山下石钟乳山,邛疏先前得九芝九茎,食三秀三瑞,成仙时,食石钟山之石,日行万里,来往于太室山。马成子闻之,寻仙而来。“邛疏”乃大夏朝人也,时西周神仙抚风人马成子寻仙而来,马成子终在灵山之中遇神仙“疏,”终修仙得道。故,我中华“仙根”在西川大兴国的石钟山上也。
严锡命闻得,知晓“神仙”最早的启源就在今大兴古镇的“石钟山”上。于是就想,如果这石钟山就在灵山之中,恐有寺庙大观,寺庙富裕,钱财聚多,之前在无眠居陈轩这老丈又是那灵山乃李煜曾住之皇宫地界,严锡命想,一定要去石钟山看看,为之后大顺军需找到又一笔钱财,但陈轩说是禁地,不能去,这如何是好?
龙煕又向严锡命道,刚和二位言语,已知先生也是有礼有节之人,定也是饱读诗书之人,陈先生可讲一些你在外面所见所闻,让我开开眼界如何?
这时,严锡命也不知道从何说起,就说,本来入川做生意来着,没想到碰上这兵荒马乱的,见的看的都是尸存遍野,各处哀嚎,稀奇之事可没见。
龙煕见严锡命不肯说,也觉这人老奸巨猾那种,肯定不是一般人物?或商人本色就是这样,也并未在意。昨晚陈轩通报此二人是大老板,做神仙四川茶叶盐酒买卖。不过,这人也不像什么普通人,跟着他一路的那人,眼含杀气,面不儒风,可是一个练家子。但也不像陈轩所说很可能是献贼之兵探。要把找个时机试他一下就知。
于是,严锡命拉开话题道:“见龙先生这石桌甚古,不知是何来历?”
龙煕见问,说道:“这石桌之来历甚古。”你可知“天皇”么?
严锡命道:“天皇”乃上古之人,略有所闻,不知其因果,可讨教?
龙煕道:“但凡上古之事,不记其尔,闻其史记,不甚至详,曾有古籍民史,与其国史不一,实说难评。”
严锡命道:“多闻其故,必得其踪,可也。”
龙煕道:“也是如此尔,那给你说说古濮人史传,或与汉史不一,或汉史不记。却有籍载,不与永乐大典相符。李白之师傅赵蕤曾著《反经》记史,历皇不选,想必是维中原文史之延续。李白倾之于文薄,也无人释之。故在《蜀道难》中表述。”
严锡命道:“赵蕤怎么说?李白怎么说?闻有另史不得其详。”
龙煕道:“赵蕤曰,蜀地人尔,古濮人也,存世六万年,无有立国。李白曰,蜀地四万八千年,曾闻有濮君,与唐、尧、舜、禹比,知之前咦。赵蕤曰,自天皇、地皇、人皇起,伏羲氏一万二千八百年尔。此乃后三皇也。不论中三皇与前三皇嫣。”
严锡命道:“汉刘彻著史,司马迁记史,唯三皇,无记前三皇、中三皇、后三皇之说。龙先生为何杜撰有前三皇、中三皇之说?”
龙煕道:“中原人不为所信,多令传中原文史。若依蜀史,便没了中原文史,历皇不能依。”
严锡命道:“可闻其因,今闻其详,先生告我,得识古史。”
二十四节:天皇造濮人
龙煕道:“若诉史记,汉刘彻多有实说。司马迁删其安嗳,留汉政相,史记权也,不无不可。古只要记后三皇。记史曰:舍其中三皇、前三皇。故蜀史不能献于秦皇汉武,故舍之前三皇和中三皇。入依前三皇史,蜀地天皇最先立国,其为夷族。中三皇不谈,就只能记后三皇,却又不与前三皇古蜀地之传承。古籍曰:上古前三皇的天皇、地皇、人皇分别指的是:玉清圣境元始天尊盘古氏,古蜀濮人也,白帝嫣。上清真景灵宝天尊,地皇也。以及太清仙境道德天尊,人皇也。中三皇的天皇、地皇和人皇分别指的是:天宝君、灵宝君以及神宝君。下三皇的天皇、地皇、人皇分别指的是:天皇大吴伏羲氏;地皇,木德王;人皇,神农炎帝氏。以火德王、黄帝轩辕氏以土德王。中天皇君天皇氏兄弟十三人,号曰天灵,其中一人发明了数字,继而又发明了天干地支,为人推为皇,即天皇氏。
前三皇中的“天皇”启于古蜀临邛;中三皇中的“天皇”提挺氏、通姓氏、有巢氏。启于山东;后三皇为:燧人氏、伏羲氏、神农氏。启于河南商丘。史记依后三皇,可传承中原人文尔。
严锡命道:“若依前三皇,莫不是说蜀地为人之主么?”
龙煕道,若依前三皇,蜀地为国,河南为中。可谓“国中”之由来。记史反转依后三皇,谓之“中国。”
龙煕继道:濮人生我临邛,依布濮水、濮仠水而居,先之立“濮国”为先。后被蜀灭。濮人居多,迁徙雪山之巅,其为六番,为藏也。后其多支分百濮百支,各自为族无国君也,记为夷,并入西戎。赵蕤、李白师徒二人写有记年。
严锡命道:“不知赵蕤、李白写有何记年尔?”
龙煕道:“李白曰:噫吁嚱,危乎高哉!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蚕丛及鱼凫,开国何茫然!尔来四万八千岁,不与秦塞通人烟。西当太白有鸟道,可以横绝峨眉巅。地崩山摧壮士死,然后天梯石栈相钩连。上有六龙回日之高标,下有冲波逆折之回川。黄鹤之飞尚不得过,猿猱欲度愁攀援。青泥何盘盘,百步九折萦岩峦。扪参历井仰胁息,以手抚膺坐长叹。”可见古濮人有四万八千岁记年。
严锡命道:“书知李白名句曰:蜀道难,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今闻龙先生所言忽然开朗。原以为三皇五帝递轩辕,黄帝为先,再递少昊、颛顼,帝喾、尧、舜、禹。禹为夏之主,启为夏之承。听龙先生注解,方知轩辕不为濮水之人先。伏羲、祝融、神农、太昊、炎帝、黄帝都不及临邛古濮人先于天下人主尔。今得龙先生教化,尤记临邛古国,乃人主圣地,诞造人先。”
龙煕道:“是也。谓:前三皇中天皇先于蜀地临邛,前三皇中天皇兄弟十一人,为濮。古濮人谓之天皇,儿子称帝,曰谓:白帝。白帝:以万年计。曾有公孙述入蜀,建“白帝城”欲称帝,其名“白帝,”后到临邛,赶走僚人,建“公孙述城,后灭亡。”其中一支向东,东渡岛国日本天皇一支。另八支向西,向南。六支上雪上之巅聚六番为藏,今藏人咦,又有化为西戎牧羊背马。二支南去中南尼泊尔齐氏家族是嫣。”
严锡命道:“曾闻东夷岛国日本先民来自于商汤或秦始皇之败将徐福四十万人东渡东夷岛为寇,又有说秦始皇去蓬莱岛寻仙方,放五百童男童女去东夷岛。今听龙先生语,方知今东夷日本先祖来自古蜀地古濮人天皇之子孙?怪不得日寇皇帝今号天皇也。听龙先生语,方胜十年书也。学海涯涯,古史不识,自叹可悲。”
龙煕道:“商汤秦皇徐福与五百童男童女渡东夷皆是传言尔,唯《易》书记为正。若不是秦始皇焚书坑儒,《易》书毁,那是有据于史。如今,查蜀地计年,需查民间遗籍所记。”
严锡命道:“知也,知也。龙先生和陈轩老丈可否带我父子参观大兴国名胜古迹么?可补今生不足慧识。”
陈轩道:“先生欲去,自陪之。恐龙先生有事不能作陪。”
严锡命道:“再好不过,烦老丈带识古今。”
第二十五节:大兴国之龙兄弟
大兴国自唐王上金于此,不受朝庭节制,武氏周皇不武兵征,留得余弦李氏之根。自囚于笼,元兵剿,上金后裔日衰,搬去千佛山不出,聚于圆觉洞涯与之天池塔雁,休养生息。自江南国主李煜到时,重建大兴国,自立于国,设置关卡,训军及期。后蜀孟昶不肯,排兵攻打算年而不胜,辗转反回。元明再剿,有天罡北斗七星阵,布天书局,方保平安于此。
陈轩领严锡命与张华龙出得龙先生家门,往楠林而去。楠林有三大殿,中有古楠有七,大如石磨,排于阵形,布阵名曰:北斗七星阵也。
严锡命、张华龙二人随陈轩入楠林,尤如进入一迷宫。七楠三殿,相映相连,尤如太极八卦。摇光、开阳、玉衡、天权、天玑、天璇、天枢映对三殿,三殿相通,摇光连天玑,开阳通天权,玉衡卦干支计乾位,通天璇,三殿连通,各有把守。严锡命被陈轩带入楠林,就感觉落入万丈深渊,不能自拔。始终觉得昏昏沉沉,天旋地转回龙驭踌,躇不能出。忽有飞鸟入林,顿感五雷轰顶,山河倒立,狂风大作,似有万千兵马至,亦有千万人声,鬼哭狼嚎。自身也不知被什么东西强力压迫,喘不过气来。张华龙和严锡命都快感要疯了,左右不见陈轩。这时才发现陈轩不知何时去了,不在身边。有风起,耳鸣黄沙,忽感洪水奔腾咆哮,仿佛自己要被洪水冲走,实在已在危险之至。
忽然,有二人飞落,二人分别拉着严锡命和张华龙的手,弦旅步而走,转几道弯,过几道门,忽感洪水消失,狂风消纾,恐怖之声音也随之消失。严锡命和张华龙出得北斗七星阵,已是惊魂未定之感。严锡命曾想,如若命丧于此,真是冤枉。
惊魂未定的严锡命曾习多种布阵,对于七星阵了如指掌,如今刚进入北斗七星阵就迷了方向。更可怕的是不知哪里传来的声音,更是可怕之至。特别是那狂风大作的声音;万马奔腾的声音;千军万马击杀的声音;鬼哭狼嚎的声音。对于张华龙来说可能影响不大,只是迷失之感。对于严锡命来说,那可是要命的感觉。一身冷汗的严锡命终于松了一口气。
严锡命张华龙被二人带入殿厅,见陈轩已坐在那里,微笑言方地说道:“二位怎么走丢了,待我回过神来,不见了二位,以为你们去观看古楠耽误了时间,故在此等二位,一时不见,便叫李王二兄弟寻得带回。”
陈轩其实在测试这从陕西来大兴国二人是否为张献忠大军探子?如入是,此二人必然懂得七星阵。凡入阵者,不知者只是迷糊困于阵中。懂得阵法者,又走不出阵者,能听到各种声音,必然也会有神色表现。此时陈轩见严锡命额头出汗,已略知一二。
严锡命叫人端上茶来,装着若无其事地对严锡命张华龙道,先生用茶。
严锡命身为张献忠右丞相,岂有不知陈轩在测试自己。虽然自己强烈装着若无其事,但唯恐已露出破绽。但求没被陈轩看出啥来,也平静如初与陈轩开怀交谈。
陈轩心中已有定数,知严锡命张华龙绝非常人可比。也在无眠居所观察到的作对比,已答出结论。余下,就是想知道严锡命张华龙来大兴国就境想得到什么?
于是,陈轩便向严锡命介绍起刚才拉二人出北斗七星阵的李王兄弟。
陈轩道:“此二王姓李,一名李风南,一名李风东。乃南唐江南国主李煜之后裔。现在乃大兴国二王。本还有二兄弟,一人在唐王之寓,川王官做客未回,还有一不知道去了哪里。若遇见,一一介绍给二位先生,结以朋友,日后好做生意。”
请看后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