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 海
一个喜欢坚持记录走心文字的人
一个信守在传递正能量路上的人
文 / 行者楠海
2017年04月03日 周一
别告诉我法无情或是规则什么的,如果是我,我愿意为我所爱的人背负任何东西,付出生命以代价,让我所爱之人可以幸福下去。法律比起她或他的微笑来算个屁,既然无法保护他们那就不需要法律这种东西。
浪漫到无可救药的爱
春节档之后,一度连续50多天引进片称霸票房顶端。难得的一周没有国外大片的市场冲击,一连三部烧脑作品席卷国内院线。冲着东野奎吾先生的作品,我硬着头皮扎进了电影院一探究竟...
当石泓躺在监狱里仰望天花,天花板上小小的斑点在他脑海里变成了四色问题。
“那个答案不够漂亮。”十几年前,还是中学生的他和唐川这么坐在长椅上说,身边放着五颜六色的彩笔,他低头仔细深入的琢磨着这个问题。
很多年后,他和唐川坐在桌前端着酒杯喝酒,不再青春年少,唐川问为何不进研究所去研究数学而要去做数学老师,他的无奈溢于言表。
所有理科头脑的男人都一样,刻板、严谨、枯燥,毫无色彩而言,又很容易坠入自己的世界里无法自拔。
这个故事是苦情的,从一开始就是。天才数学家情商过低,毕业以后四处碰壁,只能在三流中学里教一群纨绔学生上数学课,生生浪费了他那一脑子的好才华。华罗庚之所以成为华罗庚,主要还是因为他的舞台在清华和普林斯顿;但埋没在茫茫世间的石神,人生理想破灭了一多半,孑然一身无亲无故,更没人能理解他对数学的狂热。除了数学,他一无所有。一生的热情与生存的意义,全部压在数学之上。在自我封闭的世界里,他的疯狂日益增长。
然而再深刻的迷恋也终有退却的一天,何况是在他根本取不来什么功名的情况下;也许他是不在乎,但任谁都能感受到他对生活清晰的绝望。你经历过这种感觉没有?你有你热爱的事业,但是无聊与厌烦压倒了一切。你不想面对外面的世界,一草一木都让你讨厌。你厌倦了,你想一个人静静,所以你逃避。石泓逃了,他把绳子套在脖子上准备当一回彻彻底底的绝望。就在这个时候,门铃响了。
宛如清风一般存在的母女,笑容灿烂地来礼貌打招呼,温和的阳光射入他那阴暗的小世界。早一秒钟,她们只是石泓人生中最后看到的路人甲乙;晚一秒钟,她们就会成为尸体的第一发现者。但命运的齿轮转动得着实到位,她们看到了活生生的石泓。就像昏迷的家兔注射了葡萄糖便能苏醒,石泓被注入了生命活力。
不似杰克看到露丝,程蝶衣看到段小楼,或者亨-亨看到洛丽塔,石泓看到的是以她们为名的光芒,值得他赌上一切去守护的灿烂朝阳。本来已经快要窒息在冰冷深海中的那颗颓丧的心,跳跃的本能被重新唤起。他捕捉、珍藏并且反复回味那份不属于他的美好,在日复一日的疯狂演算中,他孤注一掷地守望。清晨的便当,傍晚的问好,每日的快乐,爬升进空气,顺着敞开的窗涌进石泓的胸腔,他的呼吸皆是希望。嘴角划起的那一丝不易察觉的弧线,已是他重生的最好证明。
这样的感情,她不理解;唐川也不理解,虽然他说他感动。不需要理由去注解,不需要时间去沉淀。可悲而可叹的孤独天才,强大的理性思维在感性的爱的方程式面前瞬间土崩瓦解,被深沉汹涌的感情牵引得迷了路,意识到了以后还是头也不回地往前扑。他开始在乎自己的外表,羡慕地对唐川说:“你看上去还是那么年轻。”有人觉得这一段很好笑,我对此行为表示愤慨。
想要什么就有什么,活得很幸福的人是不会对这样自卑而又无私的执着有概念的,石泓的世界里除了陈婧别无其他,他唯一能去守护的,就是脆弱的她。他从没妄想过去占有,虽然他想要。他只是想让她幸福,即便建立在自己的巨大的痛苦之上。
石泓愿意为了她们而犯罪,“如此天才的头脑却不得不用来犯罪”,唐川无奈的如此说,但石泓却不这么认为,这些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他只是在用自己的方式报答、保护或者说是爱着那些珍贵的东西。
即使让自己变成杀人犯、跟踪狂、变态都无所谓,对石泓来说那些不过就是函数问题伪装成几何那样简单。
这个枯燥的男人用自己的方式在爱,用各种小花招把自己的爱深深的埋了起来。
不知道如何去给这样的人量刑,法律难道不是为了保护弱者的吗?为何到头来法律谁都无法保护,对于那些拼命去守护所爱事物的人却要量刑?
别告诉我法无情或是规则什么的,如果是我,我愿意为我所爱的人背负任何东西,付出生命以代价,让我所爱之人可以幸福下去。法律比起她或他的微笑来算个屁,既然无法保护他们那就不需要法律这种东西。
坐在看守所里,四周是光秃秃的墙壁。依旧坚持。
爱一个人,竟然可以到这种地步?
谁都会惊叹。看守所的通道,很长。在铁栏杆前最后擦肩而过的彼此,石泓在爱情中渐渐死亡...
楠 言 之 隐
T.我爱你,没有人会比我更爱你。
就像石泓这样浪漫到无可救药的爱下去。
- The En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