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头发长速奇慢,一年下来也就五公分左右,分岔极多,在无所事事的下午我常常坐在阳台上给自己找分岔的头发,对于这件事,我非常有耐心,又不同于我做针线活那样急躁。
我也试过其它打发时间的事,织袜子是其中最受折磨,线细而软,总会漏针,孩子笑我说:“妈妈,等你的袜子织出来,我的脚已经穿不进去了”。我当时还嗔怪他不看好我,时隔一年半,总算织出一双,满心欢喜给他试穿时发现真真小了,他只笑不语,后来见他把袜子装进了保鲜袋。问他缘由他说是纪念品值得保存。
后来邻居告诉我做棉鞋,简单易学还出货,我跟她学了两天,便买了好几双回来有模有样的做起来,先做时我暗暗下定决心给两家老人都做一双,直到一双下来手上针孔无数,我才放弃这个幼稚的想法。
今年亦是如同往年般,终日浑浑噩噩的混着日子,数不清是多少个这样的午后了,一把矮凳,一把剪刀,一个下午。
我想,我的人生不应该是这样,我想 ,或许又只能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