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你?呵,你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吗?你凭什么觉得你的贱命能比的上我的亲人?!”他嘴唇紧抿,额头上的青筋有些突兀,一把推开了手中的人儿。
她一个重心不稳,重重地跌倒在地板上。
对于徐千娇来说,等待结婚就是兑奖时间,她中得是一等彩票,对于南负卿来说,结婚就像秋后问斩,鬓角斑白。
结婚的日子还是临近了。
南负卿扶了扶眼镜:“你给我当伴娘。”
“哎,我这个女儿,多少金贵,这日后就托付给你了、、、、、、”徐家二老围着一身优雅西装的南负卿,南负卿吐字文雅,笑容庄重得体,明眸皓齿,三庭五眼,宛如彬彬有礼的谦谦君子,
宾朋满座,座无虚席,大宴宾客,锣鼓喧天,礼炮与烟花齐鸣。
明明是个欢乐的日子,作为伴娘的新希望却连连叹气,x口上像压了块大石头,盯着那张有说有笑的儒雅嘴脸,摇摇头,自己以后的日子怕是更见不得光了。
南君赫从化妆间出来,不小心撞上一个行色匆匆的人。
”什么鬼?!小心点!“
那男人微微鞠了一躬,压低了鸭舌帽,匆匆离去。
南君赫见他一身礼服,左x口上衣口袋里别了根羽毛,是伴郎?
搞什么啊?他拍拍肩上的灰尘,在人群中搜索起小希来。
在梳妆台上搽脂抹粉的徐千娇得意洋洋地看着镜子中浓妆艳抹的自己,搔首弄姿。今晚,她将成为全场焦点,而你新希望,就从这个世界上永远地消失吧!
“喂!你干什么?妆都化不好?知不知道今天是我大喜之日,算了,滚吧,一分钱都别想从我这里拿到!”见身后的化妆师涂浓了眼影,徐千娇一顿训斥。
那化妆师敢怒而不敢言,歹计上心,拿来剪刀在她的婚纱上来了几刀。
新希望连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是不是自己x口上别的羽毛惹的祸?
嘉宾陆续入座,“婚礼进行曲”开始缓缓播放,台上的牧师已经准备就绪,铺满了彩纸与花瓣的红毯伸延向远方,万事俱备,就差新郎新娘了。
南君赫将新希望拉到前排入座,他的心情不错,一纸条文在法律上将大哥与徐千娇那女人绑缚在一起,自己的胜算更大了。翘起二郎腿,吹着口哨,连鼓掌都鼓得比锣响。
这二少爷今天是打鸡血了?
新希望莫名其妙,却见对面座位坐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他回头与她对视,只此一眼,足可万年,她的头疼痛起来,她认识他的,那双明亮的眼睛。
南君赫顺着她的眼神,那边就有提示要去迎接新郎新娘了。他们只得绕过主场,去迎接车队和新郎新娘。
虽然新希望心里千百万个不愿意,但还是卑躬屈膝地帮这位趾高气扬的新娘提了一部分婚纱。
而作为假伴郎的南君尧则躲在了幕后的角落里观察着人们的一举一动。
“请问这位新郎,你愿意与这位新娘结婚,不论生老病死、、、、、、”
南负卿复杂的眼神划过了新希望,微微唇启。
“我愿意.”
“那么请问这位新娘,你愿意与这位新郎结婚,无论生老病死、、、、、、”
”我、、、、、、“羞涩的新娘话没说完,只听嘶啦一声背后的婚纱掉落在地上,全场唏嘘不已。
徐千娇顿时背后一凉,见手捧着她婚纱残料的一脸茫然的新希望,顿时大发雷霆起来。
”是你对不对!你为了报复我,故意弄坏我的婚纱,让我在婚礼上出丑对不对?!我杀了你,我要杀了你!“徐千娇张牙舞爪地扑上来,掐住了新希望的脖子。现场一片哗然,南负卿的脸色差到极点。
”你干什么?疯婆子!快松手!“南君赫前来制止,南负卿自然不能袖手旁观。
新希望被几人团团包裹在中央,现场一片混乱与嘈杂。
南君尧乱了思绪,一团乱麻的情况下,他根本无法瞄准希希,再者,那个疯女人实在是不可理喻,干脆先救希希于危难。
”糟了,这个角度、、、、、、“他手心出汗,暗叫不妙,屏息凝神,这发麻醉弹俨然已经向拉架的南负卿飞去。
”砰!“
”啊——开枪啦,死人啦,逃命啊!!“人群四散逃离,蜜色婚礼变成流血事件,现场一片狼藉。
南君尧顿了顿,似乎不太敢相信眼前所发生的这一幕。
新希望挡在南负卿的面前,麻醉弹正好打在她的身上,羽翎纷飞,飞溅在南负卿的金边眼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