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我想请这周剩下地假,如果这假你不批给我,我怕我会自杀。”桥心木面无表情,眼神空洞,黑眼圈恐怖地在瘦小地脸上显得格外突出,嘴里这么慢悠悠地说,好像这世间一切都与她无关了一样。
导员心里一惊,平时虚伪刻薄地嘴脸难得地漏出了少见地温柔,忙拉着我的手透着第一次请假时恶心的语气和强硬的间接拒绝说道:“你这熊孩子,怎么了,发什么事了,先和导员说是说,什么大事竟然不上课这么严重。”
我心里一丝冷笑,果真了这个人,到自己管着的学生要自杀有生命危险了她担心的还是自己学生的出勤率而不是生命率,我继续淡淡的说道:“导员,我知道你的作风,你和我谈完之后会找我身边的每一个人询问我的情况,问清原因,但是导员你不能这样,我不想让我的任何事被同学知道,你若开口问第一个人,那么我觉得那个过程完以后,你就会通知警察和我千里之外的父母来调查我的死因了。”
这一听,导员立马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心里想起了刚入学时她那个患有抑郁症差点在火车走失的那个学生也就是我的室友的事件,还没等到她反应过来,我又补充到:“导员,我现在需要个心理医生,我也需要这个假,而且我这周剩下这几天要一个人静静,不想与任何人接触,现在能救我生命的只有你给我的这个假了。”
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加上遇到过类似的事情,林琳开始有点慌了,只好答应并且联系了心理咨询室的张老师,心里想着怎么第一次换专业带竟然这么倒霉,两年内就遇到了两个心里有问题的学生,平常特别虚伪傲娇的她一一答应了我的要求,比如让班长给我写请假条,给我安排单独的寝室等。我开始心头一震,死了的心复苏了几秒后还是理智的分析到,她之所以这样是因为怕我真的会影响到她从事直到现在三十八岁的导员生涯,对比第一次和她请我姐姐结婚时的假哭的稀里哗啦时,我觉得这个假请的很完美。
我是心里堵了一大块奇形怪石,还压了一座大山一样的难受,我知道我不能死,但是我清楚的知道我若真的不静静,我会控制不住自己,安慰不了自己的,怕会做出对不起生命高贵的啥事,所以纵使我一个人挺过了神经官能症现在也必须要一个心理医生来为我排忧解难,确切的说是听我絮絮叨叨。
我默然的跟在她后面,一路上穿过了寂静的草地,天气格外的好,天空也格外的蓝,今年的立夏很美,美的连树叶都像在为它换上的新绿芽低语、吟唱;然而这一切的美好好似于我无关,我的世界里充满的只有黑暗的阴郁,等待着我自己努力的救赎。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