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清醒是一种厄运牢牢地扎在脑海里不得而知而美,总是扮演一种闪闪发光的幸存者的角色隔山隔海不分彼此本色捕捉了所有的好时光好风景才迟迟没有向你说清楚艺术就是这种分配不均又栩栩如生的互毁过程这谬毁如果是唯一,就是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