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回家过年——致辗转于农村和城市的乡村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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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名资深的农二代,与大多数青年一样都辗转于农村和城市之间,自从工作、结婚以后,就很少能够回老家了。

临近春节了,想回家了。以前过年都要回老家,与爷爷奶奶、各位亲戚一起聊聊天。

以前读小学天天都在家里,总是感觉生活百无聊赖,憧憬着能快速长大;读初中了一个星期回家了;后面上高中了就一个月回家一次,那时全身心的投入,希望能够考上大学。

上班以后,一般过年回家,结婚后,由于种种原因过年都不能回家。

有时候会想想象回家的场景,一路上是火车、汽车、摩托车等工具的交替使用,然后徒步一段土路才能到家,然后从摩托车后面拿下自己的行李,一鼓劲提着行李箱一路快走。

走在泥巴小路上,路上的各泥块凹凸不平,碰上雨天还会打滑,路边的野草长得茂盛极了,这是养猪猪料的好来源,一路上经过众多的良田,有的用来种粮食,有的用来种蔬果。

毕业后的一段时间内,去农贸市场买菜,由于是下午去买的,好多菜已经不新鲜了,那刹那感觉特别不舒服,以前都是吃的及时从地里拔出来的新鲜蔬菜,而现在只能吃快蔫了的蔬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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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看着土地里的农作物,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焦灼的内心开始变得宁静了,从内心里也放下了生活的执念,也变得自然,似乎与农村的风光融合了,这是如此亲切与自然。

走到叔辈的农屋前,有六七颗李子树依然挺立在土路一边,等待着我的回家,它们经过岁月的风霜也垂垂老矣。

据说是父辈们种的,按理说它们几十岁了,如同两鬓斑白的中年人了,没有了生气,以前每年六七月份,它们的枝头上都会挂满果实,可现在极少结果了。

小时候,当第一批新李子挂满树梢的时候,猴急的小伙伴竞相品尝果子是否成熟了,但往往都被酸的牙掉了。

我们还在上小学的时候,从学校回家路过李子树,往往都会轻松地爬上树梢,在狭小的树桩上找到合适的地点坐上,然后看到那一颗果子大就吃那一颗,好果子往往隐藏在繁密的树叶之中,得像猴儿一样窸窸窣窣地翻找,有些果子太远了,还得站起来伸出胳膊去摘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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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就一直在树上吃,迎着太阳吹着微风,太阳的光辉照在池塘里反射在眼睛里,刺向我的眼睛,我马上就抛一些树叶挡住太阳的光辉。

不一会儿,奶奶就从家里出来了,呵斥倒让我们快回家吃饭了,我们如猴儿般敏捷,快速跳到地上。

“注意把你们的脚给摔了。”奶奶焦急嘱咐道。

......

快要走到家的大门口了,放眼望去一堵围墙横在视野中,围墙中间有一扇大门,大门是去年用米糊粘上的春联、门神的颜色已经淡了,不过门神依然杏目圆睁,瞪着人来人往,守护着家园。

我还没有靠近大门,耳聪的狗子已经在大声的吠叫了,然后周围的狗子也得到消息了,接着周围农户的狗子都会共同的、大声的吠叫,为我的回家谱曲一首“常回家看看”的乐章。

“奶奶。”在推开门的瞬间,我就朝着堂屋呐喊一声。

奶奶带着笑脸,立马从堂屋里出来迎我,接着便是询问我吃饭了没有。

没有吃饭的话,一般就会给我做一碗煎蛋面,奶奶会一边生火,一边在锅前忙碌,我则坐在旁边的小板凳上与奶奶闲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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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做好了,我就开始吃了,老人家做饭的味道一般比较的淡且软,不过我却习惯了,我对于奶奶做饭都是非常放心的,能快速吃下去。

吃了饭,或许回去楼上驻足遥望,我看着几十年不变的周围农村景象,内心特别安宁,这一切如此的熟悉,幸好还有这一切值得回味。

每一次回家基本如此,却每次的心境都不相同,时光匆匆,一切都是短暂的,请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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