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日,偶然在拥挤的公交车上,遇上了一对可爱的小女孩,才让我终于发现了一些关于梦想的秘密。
她俩声音沙哑,隐约的在谈论着梦想的话题。我原本在目不转睛地看着手机,后来被他们肆无忌惮地谈话声惊醒。猛的一抬头,才发现是两位短发的小女孩,背上都横着个大大的书包,个子虽然还算高,但书包还是重重的挨着地。我赶忙提着包站起身来让座,而我也趁机在一旁偷听了一路的“秘密”。
其实,有时我们总把梦想和理想混为一谈。 梦想是一种感性的期望,它带着太多情绪化的情感。你若问小孩子有什么梦想,他便能说出一箩筐的想法。科学家、数学家、医生、画家等等之类的话,能脱口而答。而谈理想,却应该是二十岁以后说的话,它带上了一些理性,是众多梦想淘汰后的慎重考虑。
每每想起中学时代的自己,都会让现在的自己羞愧不已。因为我说了太多的梦想,发了太过的空话。曾经那些以为自己可以做到的梦想,现在一一都变成了往事。但往事能随风,记忆却会留下痕迹。那些年少时,说的那些轻狂的话,发下的那些不切实际的愿望,每每想起都会是一种警醒,一种讽刺。这时才蓦然地发现,其实梦想和我们一样,也在不断地一起长大,一起经历风雨,而当这一切过后,那个依然跟在你身后,每天让你放不下的念想,便是自己的理想,便是这辈子注定要去做的事情。
由此想到,爱一个人又何尝不是一样的道理。有一次在从南昌回来的火车上,偶遇了一位年龄比我大上许多的姐姐。路途无聊,便向我这个陌生的大孩子,说起了自己的往事。她说像我这么年轻时,曾大胆地追过许多男孩,但很可笑的是,现在的自己却还是孤身一人。或许是当初的犹豫不定,错过了真正爱自己的人。现在将三十而立才发现,其实时间易逝,爱一个人便要花费一辈子的精力,又何来的犹豫。感情和理想一样,不仅需要感性,还需要理性;不要轻易许下承诺,若诺言太多,剩下的都将是空话;也不必畏手畏脚。若放不下一个人三年是喜欢,那放不下一个人十年那便是“注定”;也不必拒人于千里,若依然坚持的事情是理想,那么一直愿意陪在你身边的人,便是合适的伴侣。
其实,有时眼睛也会骗自己,经得住现实的心灵才美丽。
理想初生时,和婴儿一样,和婴儿一样的脆弱。当我发现我从懂事起,坚持到现在还是在做的一件事情是写作时,我却只有无能为力。我知道它一路跟来,陪了我很久;我知道这是理想,这是自己的心灵愿意做的事情,可我始终跨越不了生活的鸿沟,就像有时眼睛也会欺骗自己。那些当初地坚持,那些年少时的自以为是,那些发自内心的热情,都无情的被现实牢牢地锁住,虽是心知肚明,却渴望不可及。
感情也有类似的道理。那些曾自以为的情感,现在想想,都会觉着不切实际。那些当初相信的“感觉”,似乎都欺骗了自己。曾在毕淑敏的散文中看到这样一段话,“路途中,你会遇到许多爱你的人,她也会遇到许多爱她的人;有许多适合你的人,也有许多适合她的人。不存在自然天成的唯一,真正的长久,多是历久弥新的磨合与默契。”那些所谓明星的婚姻与爱情,“越是情调丰富的爱情,越是易馊,好比鲜美的肉汤如果不天天烧开,便会很快地滋生杂菌以至腐败。”
那些经得住现实的心灵才美丽。感情之间其实隔着四种距离,心灵、经济、时间、空间。这些距离是些抽象的概念,每个人有自己的理解,但都可以从中找到属于自己的答案。情感若跨过了这些现实的鸿沟,又何来争吵,何来分离,结果便是不言而喻。而理想却也需走过这些生活的“烂泥地”,克服恐惧,战胜自己。
其实,成功是把一件事情做好。 记得,前一阵子有一位1943年的老人对我说过,“做一件事,便要选择去专研,把所有的精力和能量放在行动上。那些有成就的学者,往往是平常人眼里的傻子和疯子,因为平常人怎会会去选择研究1+1等于几的“蠢问题?那些成功的创业者,都是在平常人眼里,不去赚钱的不正经人。”可他们却做好了一件事,把一件事做的无人能及,便成功了。而我们这些貌似的正常人,都是在模仿对方;都在选择不出格,都怕成为群体中的异类,做着看似正确的许多事情,却还要不断去嘲笑他人与自我不符的行为,以安慰自己怯懦不安的的心灵。
人的一辈子其实很短,一辈子做好一件事便好;一生去爱护一个人就够。这便是人生最大的成就。 我也是个平常人,是一个后知后觉的平常人。但我还是不断地去试着把一件事情做好,这便是我今后生活中最大的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