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的时候,一碟小菜,一杯酒,有伴同饮,那是边聊边喝着,痛快淋漓。
电视也罢,现实也罢,遇到心情低落的时候,就会借酒消愁起来,于是,一杯接一杯的灌下去,会觉得那辣辣的酒,也变成美味,像饮料般,一口接着一口。
酒你视它如友,它却控制你的大脑,于是在几杯后,想起父亲,仿佛他就坐在那里,于是更是想念,借着酒劲,借着想念,一股酸酸的泪流下来,千愁万绪在刹那间蹦出,于是开始语无伦次。
发泄着,想念着,倒头的睡去
眩晕在酒精控制后,颠三倒四的反复着,叫爹叫娘;闹腾总会随着,酒劲的散开,慢慢安静下来,怎么进入梦乡,似乎短片了----
梦着自己来到一处陵园,新立的墓碑,在方圆几里矗立着,哪儿是父亲的,怎么找也找不到,从这个陵园走到那个陵园,就是不见父亲的碑,然后再往里走走,远处两人在交流,那熟悉的脸分明就是父亲,我听着他们讨论着,关于自己的病因,在查找着,好似在说谁算错了时间,几经验证后,还是接受了各自重病逝去的事实,发现我时,统一口径:女儿,回家好好过日子去吧。
惊醒后,一切消失眼前,只剩头沉沉的,浑身疲乏。
清醒的时候,回想一下,昨天宿醉的前篇后序,不觉折腾了自己,宿醉的影子还在,舌头还没有恢复知觉,部分神经还被酒精
麻醉着,仿佛胃宝宝也在那儿叫着委屈,是啊,何必这样,虐待自己,还是清醒着处理,那样更好,生活本来就是,偶然复杂,偶然简单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