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1. 医务室

# 陪娃上课的时候改11章,开始改后半段的时候发现自己以前已经改过了!(这是拖了多久……(||๐_๐))

不管怎样今天竟然可以发11章了,惊喜!

本章对手戏重写了,希望大家会喜欢。#

还是一样的走廊,还是一样的高窗。窗外,天刚刚开始亮起来,依旧晨风吹拂,鸟啼连连。

赫敏一点清脆的感觉也没有。辗转难眠的一夜并没有替她消耗多少杀气。

她起了个大早,发誓要在今天所有的灾难发生之前捉住马尔福。她在会议室门厅的窗前来回踱步,把整夜萦绕着她的那些疑问句、否定句、感叹句、祈使句一遍一遍地演练。先后有三个不同学院的级长前来签到,她告诉他们她在等罗恩,呲牙咧嘴的笑容把他们吓得不轻。


七点十五分,一个斯莱特林出现了,只见他走到签字板前,用极方正的字体写下:

西奥多·诺特 代 德拉科·马尔福(病假)

他把羽毛笔插回笔座,转身离开时淡淡扫了赫敏一眼,仿佛她只是墙上的一块霉斑。

诺特的袍角刚一消失,一股新的、更大的愤怒在她心里升腾起来:德拉科·马尔福,他当然、肯定、绝对会从现在开始就躲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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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或者梅林,有时给人的考验是严酷的。

无论赫敏走在哪里,注视她的目光之多,以至于她行进起来都能感到阻力。几乎所有人都在相互交流这个很可能已经众所周知的秘密,几乎所有人都在她附近用压得最低的声音说话。

昨晚她和金妮回到公共休息室后,当着拉文德的面对哈利和罗恩把她那套麻瓜疾病的说辞宣布了一遍。现在她只能指望,凭借布朗小姐的最强项,尽可能快而深远地将这一新的小道消息散布出去,以期在晚饭之前使嚼舌根的人数缩小一半。

看来她早上的判断是正确的。从早餐到下午的变形课,她都没有见到半个马尔福。他竟然连麦格教授的课都没有上。想在走廊门厅之类的地方凑巧遇见他更是妄想。她恨不能抓一个斯莱特林来逼问马尔福究竟躲到哪里去了。

除了龙血,她不知道马尔福给她吃的药里面还有什么,所以她没办法自己查阅资料找到替代的止吐剂,而贸然的试验是危险的。不得已,在午餐之前,她仍旧服下了适量阔木香,然后给自己施了一个贴身的屏蔽咒,把气味的扩散范围降到最低。

下楼吃午餐的时候,她的感觉稍稍好了一点,因为洛丽丝夫人在英尺之外经过她的时候没有再怪叫。

下午马尔福也没有出现。

第二天,签到表上的名字仍然是西奥多·诺特。


“猜猜我遇见了谁?”罗恩在她和哈利对面坐下,似乎很有信心自己带来的是个好消息。因为前晚训练导致的伤口今天早上裂开了,他刚去了一趟医务室(“哈利,以后再也不敢相信你的愈合咒了!”)

“谁?”哈利往嘴里塞了一块土豆。赫敏被旁边的目光搅得心神不宁,感觉比昨天还要烦躁。今天,打量她的目光已经换了一种方式,不再在她的腹部流连,而是转而在她和哈利之间来回,仿佛他俩之间系着一根绳子。罗恩也遭到了窃视,然而因为拉文德,他幸运地逃脱了这种假想的联系。

“马尔福。”罗恩喜悦地叉了一片烟肉。

赫敏的听觉马上恢复了。

“他怎么了?”哈利问。

“他一个人躺在医务室,脸色白得吓人。帕金森在看他。”

“他本来就很白。”拉文德插嘴。

“反正……看上去病得很严重。他最好一直在那儿待到十月底我们对斯莱特林的时候。我敢说他们学院再找不出像样的找球手!”

一说起魁地奇,哈利也来劲了,嘟嘟囔囔地比划起来。

赫敏什么也没听进去。

马尔福病了?真的病了?不是在躲她?

她想起星期三早上见到他的时候,他看起来确实不怎么好。一种奇怪的感觉涌了上来,她决定下课后去校医院看看。为了……为了确定他不是在装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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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的校医院静悄悄的。赫敏把大门打开一条缝,朝里张望了一下:潘西不在。

她推门进去。马尔福躺在靠里的一张病床上,两眼盯着天花板,怔怔地出神。听见声响,他转过头来。“噢……真是完美的一天。”他讽刺地咕哝。

赫敏一边走过去一边打量着,寻找作伪的痕迹。病床上的马尔福头发凌乱,脸色灰白,眼下两片浓重的黑影,双颊微微地有些凹陷。

他看起来好像刚熬了十几个夜,但除此之外,似乎没什么特别。

“你怎么了?”她问。

“不关你的事。”他重新看向天花板。

马尔福脸上的每一寸肌肉都写着“滚开”,但这丝毫阻挡不了赫敏拉开旁边的椅子坐下。目光扫过旁边的床头柜,上面搁着几瓶药和一杯水。一束花插在一个临时用作花瓶的杯子里,看上去有点儿没精打采。

坐在探望的位子上,却准备兴师问罪,这让她感觉有些怪异,但她不觉得有什么理由要跟他客套。

“那个阔木香有问题,你知道的是不是?”她开门见山。

“没有效果?”马尔福仍然盯着天花板。

“有效,太有效了!你知道现在他们都在背地里怎么议论我吗?”

尽管面容憔悴,一丝坏笑还是出现在了他的嘴角:“可以想象。”

“你为什么让我吃那东西?”她尖锐地问。

“因为我不知道还有其它的什么配方可以和解药配合使用。”他平板地说,仿佛在阅读说明书上的一段文字。

“就算是吧,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有副作用?”

马尔福冷笑道:“你居然没去查吗?”

赫敏一时噎住了,后悔自己没有为这个问题准备一个答案——尽管她可能无法辩解。

马尔福咳嗽几声,伸手去拿水杯,赫敏一把将杯子推到了远处。他抓了个空,转头怒视她,却被她瞪了回去。

“你是故意的。”她说。

“不,”马尔福送出一个不太卖力的假笑,躺了回去,“我只是不在乎。”

“别以为你可以这样对我而不付出任何代价。”赫敏冷冷地说。

“呵……”马尔福笑了起来,舔了舔嘴唇,“所以呢?你要在这咒死我吗?请便。庞弗雷夫人拿走了我的魔杖,而且她去吃饭了——”

“火烤热辣辣!”

“嗷!”马尔福大喊,一手按住肩膀,他的衬衫被烧出了一个小洞,一缕青烟从他的指缝中渗了出来。“你疯了吗?!”

“看来你的盘算落空了呢,”赫敏假装惋惜地挑起眉毛,晃了晃手里的魔杖,“善良的格兰芬多也会攻击手无寸铁的人,只要那个人是德拉科·马尔福。生病……”她为这个存疑的表述停顿了一下,“并不能让你变得受欢迎,不是吗?告诉我,是什么让你放弃了欺凌弱小的大好时光?是蚊子的叮咬,还是潘西的轻抚呢?”

马尔福变了脸色,朝她狠狠地剜了一眼,刚想开口却又开始咳嗽。这一次,胸口的起伏变得剧烈,连着病床也跟着摇晃起来。他皱着眉背过身去,捂住了嘴。

赫敏想看他怎么装模作样,紧紧盯着他的后背,可过了好久,他都没有停下来的迹象。咳嗽里多了“嘶嘶”的杂音,每次都会持续很长时间,他几乎把肺里的空气咳尽,到最后发不出一点声音,却又在极短的间隙中缺氧地大口抽气。

赫敏开始有点坐不住,想叫庞弗雷夫人,又想起这里只有她和马尔福。“你……”她不确定地开口,却被更猛烈的一阵咳嗽声盖过了。

马尔福蜷缩起来,赫敏不由得抓紧了魔杖,她能想到几个应付的魔咒,但并不是很有把握,毕竟她不知道他到底得了什么病。而且庞弗雷夫人能够放心离开马尔福去吃饭,说明他的病情并不严重……不是吗?她唯一确定的是他看起来并没有生命危险,也就是说,如果她真的给他施咒,他一定不会领情,无论结果如何。

煎熬持续了大约三分钟,他的咳嗽声小了,身体终于不像拉风箱似的鼓动,逐渐平静了下来,赫敏的心跳也随之放慢。被子在这场灾难中被踢得走了位置,他的后背露在空气中,衬衣已然湿透,身下是一片水渍。

赫敏没忍住,默念了一声“除水除湿”,那两片印子立刻消散了。

马尔福似乎打了一个激灵,但他既没有转过来,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好像刚才拂过他的只是一阵微风。他背对着她躺着,似乎凝固在了那个位置,只有身廓随着呼吸缓慢地起伏。

一个不稳当的被角垂了下来,软软地触到她的膝盖。赫敏吓了一小跳,还没回过神来,马尔福忽然转过身,把她惊得几乎原地跳起,一把撑住了床头柜。

他看也没看她,撑起半个身子去够水杯,她立刻把杯子推给了他。

马尔福连灌了几口水,握着杯子的手微微颤抖着。赫敏盯着他的脸,皱起了眉头:“你……到底怎么回事?”

他看她一眼,随即用拇指根蹭了蹭鼻子下面,擦去了一丝残留的血迹。

“我说了,不关你的事。”他把杯子放回桌上,重新躺了回去。

赫敏怀疑地看着他。是的,她怀疑他在装病,但是他看起来病得太真了,如果只是为了躲避她,他大可以待在斯莱特林的卧室里,没必要跑到病房里暴露自己。双颊消瘦,这意味着要饿好几天,脸色灰白,还得多吃几个鼻血牛轧糖。不是不能做到,而是她不认为自己在马尔福眼里值得那样的代价——安逸对于他来说永远是第一位的。


“你怀孕了吗?”马尔福忽然扔来一句。

“什——“赫敏一愣,随即大叫,”当然没有!”

“那你在怕什么呢?”他问。

她怔住了。

是啊,她在怕什么呢?既然她没有怀孕,那这个谣言最终会不攻自破的。

她不确定地望向马尔福,刚才那句话是他说的吗?

白色窗帘摆弄着阳光,花窗朝病床投下光斑,马尔福的身影忽明忽暗,似乎在轻轻摇晃。

他仍旧望着天花板,一脸倦怠的样子,额头上细细密密的都是汗,脸上一片淡淡的潮红,令他看上去仿佛好些了。

他的领子是敞开的,露出一截光洁的颈子。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滑了过去,看见他的喉结微微颤动了一下。


马尔福忽然望向她。


赫敏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她感觉自己该走了。

“呃……祝你早日康复。”她丢下一句。




一个多月前在对角巷受伤的学生已经全部出院了。圣芒戈调来的治疗师也走了。庞弗雷夫人还没回来。医务室又只剩下了他一人。

德拉科闭上了眼睛。

他没想到她会提起潘西。

他们的关系竟然那么显眼么?连格兰杰这样的书呆子都能信手拈来。

……潘西。从各方面看,她都算不上是女朋友的最佳人选。她不算很漂亮,说话喜欢带刺,但她对他是相当不错的:忠心,也很体贴。或者说,自认为能够猜到他的各种需求并设法满足。在有关他的事情上,她无疑是单纯的。大多数时候这对他来说都是一件好事。大多数,但不是全部。

今天早上潘西来看过他,给他带来一束鲜花以及在她看来振奋人心的消息。

“德拉科,今天我收到父亲的来信了。你猜他说什么?”

“……什么?”他淡淡地说。

“他说他完全赞同我们的交往!”潘西的眼睛闪烁着兴奋的亮光,“他还向我问起你的情况。你的学习啊、精神状态啊、最近在做的事情啊等等。他很关心你!”

他本来打算闭上的眼睛睁开了。

这么巧。星期一西奥多也若有所指地提起他的父亲来信对德拉科的近况表示了某种程度的关心。显而易见,他和西奥多还没有亲密到超越友谊的程度。他甚至怀疑,克拉布和高尔也收到了类似的信。因为从上周起他们俩已经开始向他询问任务的细节而不仅仅是执行他的命令了。

开学前在火车上的那股兴奋劲已经消失了好多天了。消失柜的修复并不像设想的那样,交给博金,然后给他一个威胁那么容易解决。当然,他还有时间,但他没想到事情不止是修好一个柜子那么简单。他知道,他的父亲在那个集团里处于二把手的地位,而今天早上,他第一次清晰地意识到,觊觎这个位置的人,不止一个。

“……现在他们都在谈论!肯定是疤头波特,要不就是黄鼠狼韦斯莱!”

“什么?”他回过神来。

“你没在听吗?”潘西有点不满。

“你说得太快了。”

“噢。”潘西放慢语速,好像给小孩子讲故事似的对他说道,“格兰杰肯定吃了阔木香。她身上那个味,能把全世界的雄金花鼠都招来!你绝对想不到这个泥巴种这么不检点!她今天不知搞了什么把戏把气味弄淡了,可还是能闻出来,达芙妮跟我说——”

“潘西。”

“怎么了?”她停下来。

“我有点累了。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她显得很失望,今天带来的两条重要消息都没有引起他的兴趣。

“好吧,那我走了。好好休息,晚上我再来看你。中午不行,你知道。老鼻涕虫让我去他的办公室……”她低头在他额头上吻了一下,爱怜地看他一眼,起身离开了。


他知道格兰杰会来。但如果早上韦斯莱没有来过,他可能还得在这儿待上更长的时间。

他当然是想让她出出丑,作为对她的傲慢无礼的惩罚。但他没想到会这么顺利。他以为,多疑的格兰杰一定会去图书馆找出十本以上有关阔木香的书籍,把该种植物从引进英国的时间到授粉方式全都搞清楚,然后找一个替代的方案(而这,他不确定也不在乎有没有)。

但她没有。

她完全没有对他的话产生任何质疑。

当然,她当时可能是饿坏了。但对于一个能够抵抗两次拷问咒的折磨并且表现得几乎若无其事的人来说,这个理由相当不充分。

格兰杰竟然无条件地相信了他?


他觉得有点累。他知道,那不是他身体上的不适带来的。

虽然提前穿越还没有完全修复的消失柜确实让他损伤不小,但还不至于到需要住院的程度。他并没有装病,他只是装作病得更厉害而已。以他的体格,少吃两餐,喝一点自制的药水,完全可以达到这个目的。如果他不这样做,可能现在全霍格沃茨已经听到格兰杰的咆哮了。

他看向床头,托盘里放着营养液、补血剂、修复剂和安眠药。他真希望潘西给他带来的是一些食物而不是鲜花,他已经厌倦了每餐都用营养液代替。但他不想这样要求她。不再想了。而且,他打算马上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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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图设计、绘制:米布米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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