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每个人都是一名舞者,都可以建起自己的舞台。那么,我会毫不犹豫的动手,撑一个小小的台,真实演绎自己。
舞台并不绚丽,它普通,平凡,作为表演者的我,跟这舞台一样,平凡普通,观众不屑一顾。也许谁看过都无法记忆,于是,我也不必被人遗落忘记,生活在别人的眼光里,不是我的目的。
我笑,看台上的人觉得无趣;我陶醉于舞台,尽情于自己的演绎,引来观众们的指指点点,胡乱猜疑;我摔倒,全场喧哗四起,有人同情,有人嘲讽,有人视若无睹;我挺身立起,定神伫立,看客们或是不耐烦,或是愤怒生气;继续投入表演,一个华丽的转身,我撑开双臂,做一波浪状,从一左手指尖,传到右手指尖去,轻摇肢体,像花朵迎风盛开,有水的阴柔,带有女子的妩媚,看台上笑声四起,传来各种尖利的声音:搞什么,你可是个爷们。
不啻如此,我还是我自己,可能我有时失意,丑态百出,会招来许多嘲笑者放声大笑,他们笑时,露出两排黄黄的牙齿,上面带着菜叶,吃剩的残渣。凡此种种,也同样暴露,被我捕捉到眼睛里,我一个人的丑,换来人们的百态千姿。
身为表演者,我同样也是个旁观者,偶尔也看到他人的演出,他人的舞台,有的绚丽多彩,我会加以赞美,或是简陋粗糙,表演也差人强意,我会去鼓励。真实的外表和本质不会有太大差距,事实摆在眼前,说得天花乱坠,同样白费力气。
这样一路表演,一路旁观,亲手把握自己,路途中的人和事,有幸相逢相遇,也许之前我不曾来过这里,与陌生本不熟悉,可是,这一次我来了,走进了你,当我真实的出现在你的面前,这片未知的世界,我想告诉你:你的过去我来不及参与,你的未来我奉陪到底。
——选自一FL文集
《杂的文,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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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文中“我”是一虚构人物。——作者自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