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8月12日

      怒江洲是要来的，因为好兄弟Z在这。Z履新怒江洲已两年多，邀约多次，今年想着还是来一趟吧，我想以Z的水平，恐怕过不了多久又要到更重要岗位了。趁他在，来他任职地方走走看看。来之前，我对怒江洲了解不多，印象中的怒江洲是一片神奇的土地：奔腾的怒江，巍峨的雪山，茂密的原始森林，宁静祥和的村舍，一幅浑然天成、山水田园的美丽画卷，可观日出云海，可行深山古道……虽未至，心已远。
      8月10日，我们8点从北京飞保山，中转成都，经7个小时，到了保山云瑞机场，W兄弟安排的两台商务车已在机场等候。1小时后我们进入怒江州，因进入中缅边境，不断有边境检查，需要出示身份证。进入怒江大峡谷，风景变得绮丽。怒江大峡谷是世界自然遗产三江（金沙江、澜沧江和怒江）并流的核心区，三条大江在此区域形成“两山夹一江”并排往南流的世界奇观。Z说，怒江是中国最后一条自由的大江，全流域没有建一座水电站。

怒江大桥

      沿着怒江大峡谷一路向北，左边是高黎贡山，右边是碧罗雪山，高黎贡山北段后面就是缅甸。怒江大峡谷受印度洋暖湿气流影响，两岸树木植被茂盛，特别是高黎贡山，动植物种类非常丰富，是我国的动植物基因库，目前禁止外国人进入。怒江大峡谷分布着云南特有的十五个少数民族中的傈僳族、怒族和独龙族。这里海拔落差大，山高谷深，地势险峻，地质复杂，Z反复提示若遇下雨，尽量就不往深山里走，若遇山体滑坡堵路，几天出不来。这让旅程增加了许多不确定性。

高黎贡山

怒江大峡谷

      一路上，可见怒江大峡谷两边陡峭的半山腰上有不少民居，一簇簇散落着。Z说，以前交通不便，经济落后，百姓生活非常艰苦。这些年在国家扶持下，全洲有10万百姓（占全洲总人数1/6）从深山老林迁到怒江边上的平坦区域，生活水平有了很大提升。民心所向，峡谷边不时可见“感恩共产党，感恩总书记”的大标语。让我吃惊的是，怒江草果的产量竟然占到全球产量的1/4，而种植草果是当地老百姓主要经济来源之一。
      1个半小时后，我们于下午5点左右入住泸水登埂温泉半山酒店。酒店环境太惊艳了，窗外就是怒江，50米的无边泳池延伸至怒江奔腾的江水上。当晚，下着淅沥小雨，而峡谷里的天空，云雾氤氲，远山民居透射出的点点灯火，夜幕里有种别样的风情。Z和从昆明赶来的爱人、一双优秀的儿女，带来珍藏的好茶。我家的不同年份的普洱基本都是Z送我的。好茶暖胃，好友暖心。几盏香茗入口，话闸延至海北天南。在一个庄园里，Z让我们品尝了怒江盛名的烤香猪、独龙牛肉等美味，斟上美酒。好久没喝酒了，这晚的酒我竟感觉如此的舒心。

登埂半山温泉酒店清晨

登埂半山温泉酒店窗外

登埂半山温泉酒店

        酒足饭饱后，回到酒店，泡进阳台的温泉池里，伴着怒江时而激荡时而静缓的涛声，听一段茶马古道的繁华过往，安抚活跃了一天的身心，伴着甜蜜进入梦乡。

行者

老姆登
      8月12日9：30我们出发去往“老姆登”村，这是一个藏在怒江大峡谷的怒族村落，坐落于碧罗雪山半山腰，海拔1800米，离记忆之城“知子罗”村只有4公里，是“中国最美村寨”之一。Z安排福贡县的L领着我们转。在219省道边，L和我汇合后，带着我们绕过数不清的弯，直达“知子罗云上官房酒店”。一下车就被恍若仙境的极致美景给震撼了。突然明白为什么怒江洲被称为“神仙居住的地方”。放眼望去，云雾缭绕，如诗如画，似梦似幻。巍峨的皇冠山和怒江大峡谷尽收眼底。

云上酒店观景

云上酒店

 
      我想，老姆登村的“云上酒店”一定是观赏皇冠山、怒江大峡谷最好的位置。行至此，或许有些疲惫、有些烦恼，只要在观景台静谧处一坐，远望山前云卷云舒，心境自然开阔豁然，啥是尘世繁芜，早已抛却脑后。

知子罗

记忆之城

      从云上酒店下来后，先到了知子罗村，知子罗在傈僳族语中是“一个好地方”的意思，这里从清末开始就是怒江地区的行政中心，目前为知子罗村委会驻地，至今保留着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的房屋建筑。这里也被称作“记忆之城”，在知子罗的漫游，更与今日主题契合：是一场梦境旅途——那些街景、建筑，斑驳的墙和弯曲的小道，把人一下子拉回到过往，那些只在梦里的景象，真切地展示在眼前。

老姆登

150客栈

老姆登教堂

        午餐，L安排在“怒苏哩150客栈”，这是老姆登村颇具名气的客栈，客栈主任是全国人大代表，是怒族人的卓越代表，受过习总书记的亲切接见。150客栈完整保存了怒族的建筑风格，篱笆围墙、木地板、火塘，火塘上方烟熏火燎的架子、挂着的腊肉，还有篱笆墙上装饰性的小背篓等。走进客栈，可以亲近火塘，在火塘边倾听怒族人对怒族文化的介绍，体验怒族古老的民居气息，品味舌尖上的怒族文化。L很贴心，怕我们不适应“漆油鸡”而过敏，让客栈为我们做了不加漆油的土鸡汤。这只鸡肯定是天天扑腾的，劲道紧实的鸡肉，醇香美味的鸡汤大致能成为我们终身难忘的记忆。
      餐后，L领着我们在 老姆登村里散散步。怒族语里“老姆登”是“神仙居住的地方”之意，太贴切了，这是可以做梦的乡野。它的美，不止是民族文化的动情传唱，还有那皇冠山的云聚云散、150客栈游客对怒江边219国道自驾游故事的讲述，以及那特色漆油鸡一碗接一碗后从头到脚暖暖的真情体验。

怒族腊肉

丙舍坝
      8月11日16时许，Z带我们到了丙舍坝。这是一个位于怒江边上的傈僳族寨子，是一个可以听风、看云的地方。这也是个乡村振兴的模板，驻村书记为我们生动讲诉着丙舍坝的前世今生。丙舍坝坐落于怒江大峡谷北侧高山处，眺望远方群山茫茫，俯视峡谷，曲折蜿蜒，空旷幽深。恰逢傍晚时分，一轮斜阳慢慢坠落，秋雨初霁，江面不断腾起的云雾，形成云蒸霞蔚的奇幻美景，与美国科罗拉多大峡谷的荒芜、不适合人类居住不同，怒江的高山、深谷、飞瀑、大江孕育着傈傈族等十余个少数民族，风情各异，无处不是惊喜。

丙舍坝观夜景

丙舍坝

丙舍坝

      丙舍坝已今非昔比。站在“云端栈道”之上，仿佛置身于云朵之上，漫步天际。山风拂面，树木摇曳。远眺高黎贡、碧罗雪，俯瞰大峡谷，身心舒畅。“云端小舍”里，现代和古朴发生了碰撞，咖啡、草果啤酒、Z带来的梅红古树茶交融刺激着味蕾，惬意无比。“蔷薇阁”里大人小娃体验着舂粑粑，感受传统的乡村生活。“水云间”里俩小女娃坐在傈僳族传统织布机前体验一下非遗魅力，流连忘返。“清风苑”里，段家寨火烧鸡香味扑鼻，外焦里嫩，鸡块配上秘制调配，一口下去就是顶好美味。

      在丙舍坝，民族气息、山河美景、传统文化，融为一体。而内心的宁静，生命的美好，无处不在。

观者

粒述咖啡庄园

      11日，原计划今天是要进山到记忆之城知子罗的，因昨夜一场绵密大雨，恐山路塌方，临时改变行程。反正来到怒江州，去哪就听Z的。和谁比去哪更重要。Z领着我们进入一个村口，蜿蜒曲折，盘旋上升，到了一个叫“赖茂村”山顶的“粒述咖啡庄园”。     

粒述咖啡庄园

      此前，知道云南是产咖啡的。但从《三联周刊》和电影“一点就到家”里，感受到的云南咖啡都产自于普洱。没想到真正的精品咖啡竟然出自怒江。赖茂村具备咖啡种植最适宜的纬度和海拔、珍贵稀缺的火山灰土壤，成为精品咖啡种植的首选之地，特别是铁皮卡咖啡各种指标均高于优质咖啡指标。怒江正准备把以赖茂村为代表的高黎贡山产区打造成为全球顶级的咖啡产区。这个消息让我又吃惊又欣喜。
      “粒述咖啡庄园”的主人牛总早早站在雨中等候我们的到来，牛总是山东姑娘，五年前来到赖茂， 以饱满的激情探索培育乡村特色产业新模式，将“粒述咖啡庄园”打造成赖茂村“咖啡会客厅”，成为了当地乡村振兴的创新实践典范。我们聊着咖啡，孩子们则被咖啡制作工艺所吸引，摆杯，折滤纸，磨豆，确定水温，将磨好的咖啡粉倒入滤杯中，注水，萃取......。牛总为我们安排了三种不同品种的咖啡，对照着风味卡，领着我们品鉴。从维拉萨奇、铁皮卡到卡蒂姆，窗外云雾缭绕，屋内香气袅袅，手握一杯怒江咖啡，于袅娜热气中，两边嘴角上扬轻啜，两颊顷刻被一种曼妙的味道浸润，酸中甜，苦中香，伴着似有若无的果香和奶油味。

咖啡会客厅

生豆

咖啡树

      观景台玻璃房外，下过雨的清晨大雾弥漫，空气异常清新，3000多亩连片种植的咖啡枝叶尽展，尽情吮吸着大自然馈赠的雨露。牛总说，等项目实施5年后，精品咖啡种植面积超5万亩，将形成怒江高黎贡山半山经济产业带，年产值50亿，最终打造“中国第一精品咖啡产区”，这是她的目标。
        “粒述”为“傈僳”谐音，同时蕴含，庄园里的每一粒咖啡都有一个动人的故事，只待有缘人来，然后，如豪气的怒江，敞开心扉，毫无保留地向他们讲述。

奇石

      下午1时许，Z带我们开往敢顶奇石一条街。10日初见时，Z就亮出一块造型独特的怒江石，花纹独特，Z说是他和儿子专门为我挑选的，有特殊含义。这次我想专程带我们来敢顶，也是想让我们深入体验下怒江的奇石文化。
      怒江素有“水无不怒石，山有欲飞峰”之说，据了解，张扬的怒江一进入保山隆阳区境内，顿时变得恬静而婉约起来，江面陡然变宽，江流陡然变缓，成了一条母性十足的大江，在高黎贡山和碧罗雪山之间孕育出了一个富饶美丽的潞江坝。而潞江坝又分为两段，下段为潞江镇，上段为芒宽乡。敢顶位于芒宽乡中部，距保山城116公里，是一个有5.56平方公里，居住着汉族、彝族、傣族等12种民族的美丽乡村。这个美丽乡村，背靠高黎贡山，面对大怒江，怒江奇石成了敢顶一笔特有的资源财富。
      因为怒江奇石，敢顶人早早就接触了“奇石文化”，但长期处于一种“自娱自乐”的状态，群众在农闲时到江边捡回来的石头，多数堆放在自家院里自我欣赏。直至2009年，移民村建设，敢顶一下子繁荣了起来，形成了“沿路布街”的小集镇贸易。因为移民文化交流，怒江奇石的商业价值被发现了，在敢顶集镇一下子就开起了16家奇石商店，捡石、赏石、藏石，成了敢顶的一个热门话题。
      Z领着我们进了两家奇石馆，这里的奇石形态各异，有的如仙女下凡，有的像巨龙腾飞，有的似金蟾望月。每一块石头都仿佛拥有灵魂，向您诉说着古老的传说。我第一次见到这么多奇石，啧啧赞叹大自然的鬼斧神工。经过反复挑选，我们也带走了两块心仪的怒江水墨石。

奇石

奇石

怒江水墨石

      Z说，他捡了一块怒江石放在办公桌上，每遇烦心事时就会攥在手上把玩，慢慢心情也就平复了。我在想，一块江石为何会有如此的魔力。石头会唱歌，我相信。我的家乡海岛上有一座很有格调的咖啡厅就叫“石头会唱歌”，不同石头可以敲出迥异的音调。不同的是，我家乡是海边的石头，而这里，是江边的石头。一样的是，这些石头都经历了万年的风云变幻，见证着时间的流逝，千年的沧海桑田。三千年读史，无外功名利禄，但多少英雄都埋入了黄土之中，幸存的却只有石头，可石头也要抗拒风化，最后剩下的能让我们捡到见到的石头，就蕴藏了天地精华，风的妖娆和雨的柔情都在里面，昼的光明和夜的黑暗都在里面，岁月给予它奇形怪状，流光给予它清晰脉络。
        突然在一瞬间，我似乎明白了Z所说的“观石消愁”的内涵。在凝练着万年岁月精华的怒江石面前，我们仅如世界一微尘，有何烦忧过不去的？

碧玺

        从敢顶出来后，Z又带我们到了怒江北岸的“怒江兰若碧玺博物馆”，这是怒江第一座私人博物馆。博物馆为五层临江建筑，展示怒江境内所出产的矿物宝玉石，以怒江沿岸出产的碧玺和独龙江沿岸产的和田玉、怒江彩云玉为主，我再次被震撼了。
      真是酒香也怕巷子深，我压根不知道怒江的碧玺如此精美，我完全不知道怒江还能产出如福州寿山石精妙的彩云石。Z用心良苦，想在短时间内让我们领略怒江所有的美好。为我们讲解的博物馆老师介绍，由于怒江洲地处亚欧板块与印度洋板块地质活动最剧烈的地区，高黎贡山、碧罗雪山两大山脉之间怒江沿岸至独龙江“三江并流”区域，地质构成特别复杂且丰富，蕴含着碧玺、海蓝宝、彩云玉、云翠、独龙玉等珍贵矿石，尤其是碧玺原矿石，目前基本上就怒江有了，因慈禧太后深爱碧玺，原新疆发现的碧玺矿早已枯竭了。
      博物馆一楼展示各色碧玺为主，有罕见的大型天然西瓜碧玺、重达数公斤的天然碧玺矿物标本、稀有的大克拉碧玺宝石、碧玺与水晶共生矿物标本等；此外，还展陈有出产于独龙江沿岸的多款和田玉雕刻作品，这也是让我感到吃惊的，原来和田玉不只是出产于新疆和田，怒江竟然也有。博物馆二楼展示“彩云玉”雕刻作品，彩云玉是怒江近年才发现和少量开采的一种新型玉石品种，色彩极为丰富，浓郁且多变，一块石料上能同时出现最高达7种色彩浓郁的颜色。这为玉石雕刻大师的创作提供了丰富的灵感，展示出的多件展品为“天工奖”金奖作品，设计和雕刻艺术造诣极高，令人叹为观止。

彩云石

彩云石

碧玺

彩云石

食者

      怒江境内不仅风景独特，民族民俗风情丰富多彩，特有的少数民族与地理环境孕育了无比诱人、做法独特的民族美食。

烤乳猪
      Z一见面就和我说晚上安排了烤乳猪，烤乳猪是怒江接待贵客最具代表的美食。微雨中，Z领着我们到了一个傈僳族庄园，开启在怒江的第一顿美食之旅。烤乳猪是怒江传统经典美食之一，做法比较考究，要先精心挑选生长2-3个月，体重在10公斤的乳猪，处理后架在栗柴炭火上慢慢烘烤。同时撒上调料，一般需要3-4个小时才能烤熟。上桌后肉皮焦黄，肉块香脆，香味扑鼻，十分可口，切片蘸着特制的调料更是别有一番风味，令人唇齿留香。

烤乳猪

独龙牛肉
        独龙牛肉涮锅也是Z专门安排的，此前我并不了解独龙牛。一般提起好牛肉我们都会先想到“和牛、安格斯牛”等，没想到在贡山独龙族怒族自治县，竟然存留着一种极其珍稀的牛——独龙牛。据说目前仅剩6000头左右，因其与熊猫一样稀少珍贵，又爱吃竹笋、竹叶，又被称为“熊猫牛”。珍稀的独龙牛肉如今可是可遇不可求的高端食材，Z真是良苦用心。
      我们入住的登埂温泉酒店的大堂里立着一个巨大的独龙牛雕塑，可见独龙牛对于怒江人的重要意义。在怒江两岸自由奔跑的独龙牛，仍保留野牛彪悍的体型与习性，终年无劳役，逐水草而居，长年以冰川水、天然谷物为食。由于每天高强度的运动，每头独龙牛都练就了“一身腱子肉”，为鲜美的肉质提供了极其良好的基础。Z说，准备的是独龙牛背的里脊肉，把薄片放入火锅中烫10秒即可。果真一口入魂，瘦而不柴，嫩得出汁的牛肉即刻席卷舌尖，在兄弟情谊铺陈下的幸福感蹭蹭上涨！

独龙牛

独龙牛背肉

烤罗非鱼
        云南来过很多次，感觉每次来都要吃烧烤。在坊间，一直流传着这样一句话：“中国烧烤有两种：一种叫云南烧烤，一种叫其他。”不过云南烧烤最特别的点还是在蘸水，不同的烧烤类型还有特定的蘸水，基本上是一对一特别搭配。蘸水可以说是云南烧烤的灵魂，《风味人间》里是这样描述云南蘸水的：“云南人对蘸水的热爱，也许是因为过去山高水急、流通不便，烹饪方式相对单调， 不易掌握调味，于是将滋味的部分托付给蘸水。广泛利用蔬果植物中的芳香辛辣和发酵酱料之间的排列组合，云南蘸水绽放出万花筒般绚丽的风味色彩。”这句描述太形象了。
        来怒江的前几天，Z就打电话告诉我前三餐正餐每餐要吃什么，第一餐吃烤乳猪，第二餐吃烤鱼，第三餐吃火烧鸡。烤鱼我吃过很多种，我也很期待着Z会带我去哪里吃。在从粒述咖啡庄园下来后，Z领着我们开了很久，似乎远离了怒江城区，来到了一个人迹罕至的山野里，一个池塘边的农家。九万里悟道，终归诗酒田园。山野终究是我们的归宿。我对这个农家餐厅的出品反而充满了期待。
        Z提前都预定好了，到达时店家农妇已用各种酱料腌好鱼，正在往烤架上放。我猜想应该是傣味烧烤的巅峰——“香茅烤罗非鱼”吧。自带柠檬清香的香茅配上葱姜蒜，抹满鲜甜细嫩的罗非鱼肉上，再放在火上烤，香料与鱼肉香味完美融合。我一口气吃了7大块，辣爽中配这菠萝冰沙，绝了！

乡野农家

农家餐厅

农妇烤鱼

火烧鸡
        火烧鸡被誉为烤鸡中的最佳品，这也是Z规划好要让我们品尝的。傍晚在丙舍坝，主菜之一就是火烧鸡。选用当地纯正的山林放养土鸡，我在想这是不是闺女下午一直追逐的那只鸡。在涂抹怒江独家秘制香料后，再经富有香气的栗柴文火慢烤1-2小时精制而成，色泽澄亮、香酥扑鼻、肉质紧实。配上由草果、辣椒粉等调制而成的蘸料，再喝着独特的草果啤酒，此中滋味，无以言表。

火烧鸡

草果啤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