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生长在这里,
所以我觉的这里最美;
因为这里最美,
所以它在我的梦里;
因为它在我的梦里,
所以我始终忘不了它。
家乡的魅力
我的家乡在美丽的赣江边,一个普通的小城市。虽然经济发展的不是很好,但是自古以来是人文渊源之地,孕育了自成一系的江右庐陵文化,素有“状元之乡”,“才子之乡”,“庐陵风光半姑苏”,“红色摇篮”,“革命圣地”的美誉。
庐陵文化源于七千年前的青铜文化,以“三千进士冠华夏,文章节义堆花香”而著称于世。
庐陵府不但考取进士三千(天下第一)和状元二十一(天下第二),而且在明代建文二年(1400年)的庚辰科和永乐二年(1404年)甲申科中鼎甲3人均为庐陵人,这种“团体双连冠”现象在中国科举史上绝无仅有。
因而庐陵有“一门六进士,父子探花状元,叔侄榜眼探花,隔河两宰相,五里三状元,九子十知州,十里九布政,百步两尚书”的美誉。
另外欧阳修、文天祥、胡铨、杨邦义、解缙、李时勉、刘球等,是庐陵先贤中的杰出代表。
故园由来
老家在离赣江边不远的一个人民公社里,这个公社包括了一大片村落,而我的老家所在的村庄是看不到江边的,小时候的我一度认为赣江离我很远。在村庄的东面,很远很远的地方,有一段连绵起伏的山脉,不高,是强化版的丘陵,每天站在我家的二层小房子上都能望到。那时候很渴望到山那边看看。
二层小房看起来不高,青砖灰瓦,典型的江南古村落风,而且带着个小前院,着实很大了,足够给十多口人住了,为三代人遮风挡雨,在这里我度过了孩童时代。
老家的菜地一年到头少不了绿色,每次我都要从旁边的池塘舀水浇菜,担着水,从田陇的这头到那头。但是那条去往菜地的路上有几个坟头,路从坟头上过,心里免不了一阵害怕。
后来,老家拆迁,原址上建起了住宅小区,但每次从那里经过,我依然清晰地记得老房子。
往事如烟
从我记事起,我爷爷似乎就行动不便,需要奶奶在身边照顾,而且身体总是不能控制的抖动,那个时候不能理解他的痛苦。
与很多人童年相反,我与爷爷不亲近,因为那个时候很怕爷爷,这份害怕源自于他经常骂人,经常丢东西打人,争吵以及纠纷很多,让我平常不敢靠近他,躲的远远的。
但现在经历过很多,开始慢慢理解他的行为,疾病的痛苦折磨了他十多年。生命的最后十多年里,疾病缠身,治又治不好,死又死不掉,痛苦难忍,所以,做出反常行为,这些我现在开始都理解与同情他。
他前半生经历坎坷,自幼父母双亡,他的祖母拉扯他长大,在战乱的民国,艰难的活下来,从民国走到新中国,他吃了太多苦,到了新中国,几十年辛苦劳作下来,晚年本应享清福,可是病痛折磨着他。
新中国鼓励生育,我爸有七个兄弟姐妹,人口多,吃饭的嘴也多,可是,钱只有这么多,我的奶奶只有到街上去卖菜,走街串巷,多赚点钱。
当时的街上在赣江的另一头,我家在这一头,那个年代没有修桥,每次去卖菜,都要坐船,船是人工手摇的,大多是小船。
记忆乡愁
现在,我去往了其他城市学习,老家也被拆完,那一大片肉眼所能望到的土地的早已面目全非,老家的样子只能在照片和记忆中找到。
城市化加速的过程中,老房子,老树,老坟堆,都消失不见,我们的记忆也在时间的流逝中遗忘。但唯一不变的是那连绵不绝的丘陵和奔腾不息的赣江水。
每在一个城市看到这些,我倍感亲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