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笔·元宵/斩书·立春】02·0305 我看《时生》

《时生》 东野圭吾 著,徐健雄 译,312页,掌阅app。

对于生孩子这个问题,我想这是很多人的困惑。尤其是现在,大龄未婚女青年一枚,面对家庭、社会舆论压力很大。常常遇到有这么一些人操心地说:“感觉找个人嫁了吧,别那么挑了,岁数大了,生孩子都不好生了。你看谁谁谁…”这样的例子比比皆是,话语中的举例让你以为还不赶紧生孩子,你就生不出来了,生不出孩子,你结婚还有什么用?你的人生还有什么用?可是,可是…结婚是为了生孩子的么?孩子生下来只是为了养老的么?

东野圭吾写了一本书,叫《时生》,讲述的是一个身患绝症的孩子在濒临死亡时,他的父亲给他的母亲讲述的一段故事。孩子叫“时生”,她母亲这个家族有个遗传病,叫格雷戈里综合症。患者的脑神经会逐步死亡,一般在十五六岁这个年龄就会出现症状。典型症状是运动机能逐渐丧失。先是手脚难以动弹,不久,除极少数关外外,便完全不能运动了。与此同时,内脏功能也不断下降。恶化到这种程度时,患者不依靠某种辅助方式已无法生活。卧床两三年后,便会出现意识障碍,记忆缺损和思维混乱加剧。不久,意识会时有时无,直至完全丧失——患者变成植物人。然而,这一状态不会持续多久,接下来,大脑功能将全部停止,也就意味着死亡。虽说是遗传疾病,但带着这种基因的人未必都会发病。目前对此病仅有的认知是:缺陷基因附着在X染色体上。该病又被称作伴性遗传病。发病的多为男性。而不幸的是,时生的母亲丽子就是基因携带者,虽然她没有发作,但是她的孩子很有可能会发作。然而,时生的父母还是顶着巨大压力生下了时生。而时生很不幸地成为了患者。就在时生长到十五六岁时病情发作之后,昏迷不醒的时候,丽子守在病房外面,期待着时生能够再次醒来。这时,宫本问了她一句,“不后悔吗?”“什么?”“生下时生。”“嗯,”丽子点了点头,“你呢?”“我……不后悔。”“哦,这就好。”“你觉得把他生下来好吗?”“我?”丽子将垂到前额的头发捋了上去,“我想问问那孩子。”“问什么?”“有没有‘来到世上真好’的感觉?幸福吗?恨不恨我们?可我问不出口。”说完,她双手掩面。聊到这,宫本就给丽子讲述了一个故事,说:“很早以前,我就遇到时生了。那时我23岁…”

就像是一部穿越剧一样,时生穿越到了他的父亲宫本拓实23岁的人生中,那时候宫本因为自己的身世而自暴自弃,谁知女友突然离去又被卷入了一场斗争之中。最后,在遇见他现在的老婆丽子的时候,时生又突然消失了。后来才发现那时候时生救了包括他们两个在内的很多人,因为那天他们所搭乘的汽车要经过一个隧道,而隧道里发生了大爆炸。时生在冲进隧道之前对当时的拓实喊了一句话,说:“一定要努力活下去,因为有美好的人生在等着他。”

我想,这句话应该可以算作是对时生母亲丽子那个问题的回答,时生是知道自己的病情的,或许就在他昏迷不醒的这段时间内穿越到过去,来到他父亲身旁,陪他经历那么多事情,然后再告诉他,要好好活下去,因为有美好的人生在等着他。那么,在时生的概念中,他的生活是美好的,他不恨他的父母,反而是怀着感恩的心。这是东野圭吾小说中一篇很温馨的小说,他也曾经提到这样一段话:“到了我这个年龄,周围的朋友都有了孩子。问及生下孩子的原因时,所有人的回答都是顺其自然之类。但我更想知道的,是他们能否在孩子面前自信地问:“作为我们的孩子,你觉得高兴吗?”孩子是否会回以“我非常庆幸有你们这样的父母”,其实是永远的谜。我一直想解开这一谜团,这便是《时生》的源头。”

如果,回到我们自己的身上,该怎么去做?对于父母是什么心情,对于自己结婚生子又是什么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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