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的一天结束了,瓦工结束结账走了,晚上老公和大姐夫回粮店住,我自己躺在床上想白天姐夫来说的事儿。
这大姐夫不说,我还以为孩子在那里待得挺好的呢!谁知道会是这样。这真是是狗就改不了吃屎呀!
往事像过电影一样一幕幕呈现在眼前。小姑子霸道刁钻刻薄的嘴脸一如从前。
小姑子自从生完孩子,满月了就回了婆婆家,三口人从来没有离开过婆婆家里。
结婚之前在我家飞扬跋扈,这生完孩子后,在娘家依然嚣张跋扈。儿子的话有道理,可是能改变什么呢?只要公婆宠着就永远也好不了。
小姑子女婿是农村人,也没有工作,这待待,那靠靠的也没有个正经的营生,就靠公公这点钱养活他们。
其实,这些事儿都和我无关,我最担心的还是儿子,毕竟孩子才八岁,太小了。再精明也赶不上大人呀!
再说了,小姑子家的是女孩,他们嫉妒心强,一点也不喜欢我儿子。
有一家算一家,哥兄弟姐妹五个的孩子顶数我儿子有样,样貌智商都不在话下。这也是他们不喜欢我儿子的原因之一。
我就纳闷,难道我家养个傻孩子他们就高兴了吗?这都是啥心里呀?真的令人费解。
想着这些我心里一阵阵的发麻,就怕万一他们对儿子下毒手。
后悔让儿子单独在那了,幸好小朋友聪明,选择在他大姑的屋子里睡觉,这样能安全些。
今天姐夫的话别有深意,能那么简单吗?他的到来就足以说明问题不简单,只是他不能明说。这里面究竟暗示着什么呢?我反复推敲着。
这一夜我几乎没睡,天亮了困意袭来,睡着了。
也可能这段时间太累,这一觉睡到七点半,大姐夫来敲门,才把我敲醒。
我赶紧起床,穿上衣服给他开门。
“艾玛!咋睡的这么实诚呢?我记得你神经衰弱的厉害啊!怎么睡着了?敲半天你才醒,把我吓一跳。”大姐夫说。
“昨晚几乎没怎么睡,亮天了睡着了。你怕啥?怕我睡过去呀?”我边说边呲牙乐。
“那咋的?现在睡了就过去不醒来的有点是。是不是昨天说小霞和孩子打架你担心了?”
“你就咒我吧!能不能汪我点好?你们俩吃饭了吗?”我避重就轻,没提小姑子那个茬。
“没有,他都忙死了哪有时间做饭?我看他忙那样也没有时间做饭,我也不会做饭。想来这吃早饭吧!谁知道你睡着了也没做饭。”
“别着急,马上好!”
我洗点黄豆放进豆浆机,我家的豆浆机可以打干豆的。加水设置,半个小时就行了。
冰箱里拿出豆馅放微波炉里解冻。然后拿点糯米面活好,饧面十分钟。
锅中加油烧制七成热,下油炸糕,一个个糯米团加豆馅揉圆按扁放锅里炸,豆浆好了,没有十分钟,油炸糕搞定。
过滤豆浆,加上几碟咸菜,齐活。给老公打电话问问他来不来吃饭。
他说,“现在回不去,忙着呢!”
“你忙完了,自己对付一口吧!十一点左右回来做饭。我和姐夫估计得回来晚。我们早上的油炸糕给你留了。”
“我知道了,那我就不着急过去了,能卖一上午货。”
“好吧,别忘了中午做饭。”我嘱咐完了挂了电话。
我和大姐夫去了金一条街,都是卖拉门和扣板的,整个装潢材料一条街。
我们看了几家,选了扣板和边牙子,家里有框方,不买。还有木螺丝得多买点。
顺便看了拉门,选好留电话让他们来量尺,选了大理石灶台和厨柜里的隔板,这个也用理石的,干净。
我们把料拉到家里都下午一点多了。卖方直接送货,告诉放哪就行了。
我和姐夫吃完饭,就开始干活,上扣板,这个快。我家的房子大,下午扣完卧室和客厅。
第二天,厨房、走廊和客卧还有鞋冒间,最后是卫生间。
“我还以为得缺几根边牙子呢?没想到够了。”姐夫说。
“这就是咱俩干活,能省的都省了,当时我算的时候加俩根,忘了算卫生间了,结果干活的时候我想起来了,你锯下来的头能用的我都用上了,你能看到接头吗?”
“那是我活干的好!是不是?”姐夫一边抽烟一边抬头看一边和我说话。
正说着,量门尺的来了。昨天打电话让做门的来量尺,今天来了,一共六个门,三个尺寸,卫生间的是玻璃门,其余的屋里一个尺寸,进户门一个尺寸,进户门是防盗门。
“哥们儿,几天能做上安装?”老公问。
“你要着急可以加急,加急费贵点。”
“我不着急,就是问问。”
“啊!一周后能安门,防盗门明天就能安,都是现成的。屋里门不行,得现做,这种实木的喷漆干得慢。”量尺寸的说。
“行,你啥时候安门提前一天给我打电话就行了。”老公说。
“你们不在这住呀?”量尺的问。
“不的,这个家干完活基本上就没有人了,不是天天在这有人的。”
“好,要你不说我们也是提前打电话安门。”
“那就好!”
量尺寸的走了,姐夫和我安完卫生间的扣板。基本上就完活了。邻居们来看,都说这个房子盖的好,板正像样,屋里格局考究大气上档次。
其实也还有很多活,灯和插排插座什么都没安呢!卫生间的热水器还没去买,打算买灯的时候一起来安装。
仓房也没平,砖也没铺,隔层也没打,只是外面安上了铁大门。
前后胡同都是通的呢,就是敞拨院子。房子的塑钢窗的玻璃还没上呢!
大姐夫家的孩子考大学后天招待,姐夫今天忙完吃完晚饭骑着摩托车回家了。老公回了粮店,我自己在房子里瓷砖美缝。
第二天早上老公忙完粮店来了新房子,我已经把房子东边和邻居家的墙直着挖了一个挺宽的沟。
“挖这个干啥?”老公问我。
“垒墙呗!这里垒上墙院子里不就严实了吗?你看谁家敞着门过日子?”
老公用手摸摸鼻子在那看,“别看了,你来了正好干活。”
“我干啥?你说就行,我干。”
“去大道咱们家拉的那车黄泥那里,加上点院子里的黑土和泥吧,垒这个墙不用水泥。黄泥就行。你和泥我去搬砖。”
“你轻点干吧!感冒刚好,一会儿我活完泥我搬砖。”老公说。
他去和泥,我用推车搬砖,不能搬多,少搬呗,也比用手搬的多,还轻快。
老公把泥活好,我已经搬来挺大一摞了,底下一层横立砖,放上泥巴,二四一直起来的,这个宽度不大,两米来宽。
我俩忙到快两点了,完美收官。我做饭他收拾老房子后接出来的仓房东边和邻居的地方。
邻居家是柳条子的篱笆,把这打个小墙,垒个室外厕所。
我俩吃完饭又开始了工程改造,这面墙得用点水泥,先把地下通向胡同的口留出来。上面用钢筋支个模,后来让姐夫给我好顿笑话。
这面墙贪黑我俩结束了,厕所没弄完以后再弄,至此,房子上完玻璃这个院子是真的紧衬严实了。
吃完晚饭快十点了,老公回粮店了。我留在老房子里。
我洗漱完了刚躺下,老公来电话了,“你睡了吗?”
“刚上床,咋的了?跟你说个事儿。”
“啥事?说吧!不说睡觉了,明天还得回大姐家呢!”
“我刚才回来的时候,有俩人在粮店这转悠,这俩人从来没有看到过。是不是以为咱们家没人,想使坏?”
我心里咯噔一下,想起来姐夫来说的话,“被不住,现在外面还有人,不方便下手,你这是回去了,不回去指不定有啥事呢!明天你别去农村了,在家卖货,房子这里我让二姨夫来给看一上午,下午我就回来了。”
“行,你去和大姐夫说一声,你一说大姐夫就明白是咋回事儿了,这是算准了咱们家没有人要下手。”
“事情没发生别瞎说,自己注意点总是没错的,你洗洗睡吧!没事儿,有动静你就报警,不用害怕。”
“我就知道那个骚娘们没憋好屁。”
“你这话从何说起呀?”
“你记不记得爸有病那天你回长春了。”
“咋的啦?”
“那天下午小霞女婿不知道借谁的车,开来了,拉着小霞和孩子还有爸。来了问你呢?我说我老丈人有病回长春给送转院证明去了。”
“这家伙爸咋呼滴呢!告诉我,你老丈人有病得用钱呀,你可不能卖这房子,这房子你大姐夫可是出力了。”
“把我气得呢!我说你听谁说我要卖房子给我老丈人治病了?我小舅子有点是钱,显不着这俩钱儿。他不知声了。”
“我那天回来你抽抽个脸就是那事儿呀?小霞孩子来你给钱了吗?她家的孩子头一趟来咱们家。”
“那可不是咋的,没给,你没在家我也不知道这事儿呀!咱们家的孩子长这么大去三个姑姑家,哪个姑姑也没给钱呀!”
“这妈过生日虎娘们去了不得损招一堆呀?”
“有啥招不知道,反正姐夫来说,小霞和儿子打仗了,估计是因为你没给她家孩子钱。”
“她要不要脸?不知道磕碜,就往她们一面翻土。”
“姐夫那话里话外绝对有事儿,姐夫没明说。今天姐夫没来我想和你说了,一寻思算了,你这臭脾气,不拿事儿。”
“你明天回去,他们要是欺负你,你别让着他们,惯他们脾气呢!”
“行了,快睡吧!愿意咋滴就咋滴吧!寻思不过来,有招她就使,咱们静观其变。”
说句实话,有这样的兄弟姐妹我也是醉了。处处想着方法害你,你躲着都不行。
大嫂的弟弟在县城有个化妆品柜台,和南方温州的一个老板有生意往来,欠了不少钱。
温州的老板来清欠,她弟弟请老板吃饭唱歌去舞厅找小姐,结果温州老板被公@安@局扫黄打非给抓住了现行。
她弟弟给找“朋友”(你们懂的,这是个骗局)弄出来了,温州老板的几万块钱的欠款就这样没了。
大嫂每次都唾沫星子横飞的夸她的弟弟有智慧,头脑聪明。
我心里呵呵,这坑蹦拐骗的是聪明啊?你玩别人就是玩自己。那温州老板傻呀?当时可能没没过弯来,过后一想能不发现问题吗?只不过是强龙压不了地头蛇。这次栽了跟头,彻底的认识了你这个人。以后你在这一方天地还怎么混?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