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的余晖洒在这个宁静的小山村,给错落有致的房屋、起伏的田野都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金纱。柱子,是这个小村子里的一个普通村民,平时就靠着耕种家里的几亩薄田和帮着村里杀猪的刘叔打下手过活。
刘叔在村里是个颇有名望的人,他的那把杀猪刀,锋利无比,刀柄因为多年的使用已经被摩挲得油光发亮。那刀身泛着冷冷的寒光,每次看到刘叔拿起这把杀猪刀,我就知道,又有一头肥猪要成为村民们餐桌上的美味了。
这天清晨,柱子像往常一样,去刘叔家的猪圈,帮忙挑选今天要宰杀的猪。猪圈里弥漫着一股混合着,猪粪和猪身上那股特殊膻味的气息。一头大黑猪哼哼唧唧地,在角落里拱着,看起来膘肥体壮。
“就这头吧,柱子,这猪养得够肥了。”刘叔指着那头大黑猪说道。和刘叔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大黑猪拽到院子里的案板前。刘叔从屋子里取出他那把心爱的杀猪刀,在磨刀石上用力地蹭了几下,那磨刀的声音“嚯嚯”作响,仿佛是死亡的序曲。
刘叔一手紧紧地揪住猪耳朵,另一只手则拿刀,准备给猪来个致命一击。可就在这个时候,村头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声。紧接着,村里的王寡妇满脸惊恐地跑了过来。
“刘叔,柱子,不好了,出大事了!”王寡妇上气不接下气地喊道。“咋了?啥事这么慌张?”刘叔皱着眉头问道。“村东头的老赵家,老赵被人发现死在自家屋里了,胸口插着一把像杀猪刀一样的东西!”王寡妇声音颤抖地说道。
柱子和刘叔都瞪大了眼睛,彼此相互对视一眼,然后刘叔把手里的杀猪刀,往案板上一扔,就跟着王寡妇往村东头走去。来到老赵家,只见他家门口围了一群村民,大家都在交头接耳地议论着。我们挤过人群,走进屋内。屋里弥漫着一股血腥的气息,老赵躺在地上,眼睛圆睁着,胸口插着一把刀,那把刀的形状确实和刘叔的杀猪刀很相似。
“这……这咋回事啊?”刘叔看着眼前的一切此刻声音有些发颤。这时候,村里的老村长站了出来,对刘叔说道:“刘老弟啊,大家都知道你是杀猪的有把杀猪刀,这刀看着和你的很像,你可得解释解释啊!”。
刘叔一下子慌了神说道:“村长,这不是我的刀啊,我今天还准备杀猪呢,我的刀就在我家案板上呢!”。“那也得我们去看看才行啊!”村长说道。
于是,一大群人又来到刘叔家,那把杀猪刀果然还在院子里的案板上。可村民们的眼神里还是充满了疑惑和猜忌。“会不会是有人故意,用一把相似的刀来陷害刘叔啊?”柱子站出来说道。
这时候,在镇里教书的李老师走了过来,他推了推眼镜说道:“大家先别慌,咱们得好好调查清楚。我觉得我们应该从老赵平时的人际关系入手”。经过一番询问,得知老赵前段时间和邻村的一个人,因为争一块田地的边界发生过激烈的争吵。于是,他和几个年轻力壮的村民在村长的带领下,前往邻村去找那个人。
当他们来到邻村那个人的家里时,却发现他正躺在床上发着高烧,整个人看起来病恹恹的,不像是有能力去杀人的样子。“你们找我干啥?”他虚弱地问道。
“老赵死了,有人说你和他之前有矛盾,我们来问问情况。”村长严肃地说道。“我知道我们之间吵过架,但是我这几天一直在生病啊!好几天都没出门了,这周围的邻居都能给我作证”。他着急地解释道。村长一行人去问了他邻居,邻居说他这几天害病没出过门。
他们失望地回到村里,案件陷入了僵局。晚上,柱子躺在自己的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突然,他想到白天在那老赵家的时候,注意到他家的窗户下面,有一些奇怪的脚印,当时因为混乱没有仔细查看。
第二天一大早,他就把这个发现告诉了村长和刘叔。他们再次来到老赵家,仔细查看那些脚印。那些脚印看起来像是一个男人的脚印,而且尺码比较大,鞋底的花纹很独特。
“这个脚印看着有点熟悉啊!”村长摸着下巴说道。“村长,你是不是想到啥了?”刘叔急切地问道。“我好像在村里的木匠老孙家见过这样的鞋底花纹,他自己做鞋,鞋底的花纹总是很独特。”村长说道。
他们于是又匆匆赶到老孙家,一进门老孙正在他的木工坊里干活。看到我们一群人突然到来,他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但马上又恢复了正常。
“老孙,你这几天有没有去过老赵家啊?”村长直截了当地问道。“没~没有啊,我没事去他家干啥。”老孙有些结巴地回答。“那你看看你脚上的鞋印,怎么会出现在老赵家的窗户下?除了你会穿这种鞋子之外村子里没有第二个!”柱子走上前质问道。
老孙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突然他一下子瘫坐在地上,开始哭泣起来。“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要回老赵欠我的钱,他一直不肯还,我那天拿着一把刀,想去吓唬吓唬他,没想到他挣扎的时候我不小心就~就刺到他了”。
“那你为什么要用一把,像杀猪刀一样的刀呢?”刘叔问道。“我~我看到你杀猪的样子,我就想做一把类似的刀,这样看着比较吓人,我真的没想杀人啊!”老孙人懊悔地说道。
真相终于大白,老孙被移交给了警察局。小山村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刘叔依旧拿着他的杀猪刀,继续着他杀猪的营生,而那把曾经引发恐慌的仿杀猪刀,成为了这个案件里一个令人唏嘘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