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去超市买菜,很久没在这买肉了,顺便买点儿。老板倒是热情地为我切肉,但是老板娘的脸像猪肉一样横着。或许是因为恼我久不来他们这儿买肉吧,以前总是笑脸相迎,美女长美女短的,今天称好肉伸出手也不瞧我一眼。我觉得好笑,接了肉转身就离开。
其实我以前经常在这买肉,只是后来见到老板自己却在别人那儿买排骨,心里疙瘩,便少来了。老板娘生气也正常哦,她觉得我理所当然该去她那儿买肉呢。
我挑了些菜便去了另一边,我要去买点红糖和糯米粉做糖油粑粑。红糖桶里的红糖像石块一样硬梆梆的,打称的大姐热心地用手帮我搬起大糖块,我便用瓢在下面舀了一些散的。
我去装糯米粉的时候,大姐似是自语的说了一句自己也要买点粘米粉回去做什么菜吃。我便笑着问了一句怎么做的啊,大姐便热情地教我该怎么做这道菜。迫不及待地我也买了点粘米粉想回去尝试一下。
回到家,时间还早,我坐进火箱翻手机听美文,又和表姐聊了会儿。忽然想跟朋友发条语音信息,便在传输助手里先试说了一句,点一下,却弹出好些功能来,我在语音转换为文字上点了一下,不一会儿相应的文字便出现在下方。尽管早知道这个功能,却很少试过,今天突然想试试自己的普通话到底咋样。
于是我开始不停地说话,转换,发现自己的普通话还有些标准,但是诗词的朗诵就出了很多笑话。我像个调皮的孩子,乐此不疲的沉醉在这语言游戏中。
时间很快溜走了,十一点,我进厨房准备午歺。
在洗手间里,我依然昂着头大声地讲着普通话,突然头顶一阵冰凉。抬头,花洒正扬扬地把水浇在我头上,衣上,乃至钻进了脖子里。刚刚有些忘形,胳膊肘不小心将水龙头碰开了。
我笑着、跳着、蹦着从洗手间里逃出来,抖着浑身的水滴,用吹风使劲儿吹呀吹。
午饭后和小儿子一起看会儿书,我觉得郑渊洁的书真的很吸引人。
当孩子们陆续上学去了,我去了朋友那儿,她是我哥的同学。我们很愉快地拉家常,聊往事。原来我已经可以如此坦然地面对哥哥的旧识和谈及过往了。
四点,我准时回家准备晚歺,又着手烤蛋糕给孩子们做零食,心情一直不错。
我似乎越来越喜欢这种独处的感觉,没人打扰,思绪可以任意飞扬。
我又想起了那位胖胖的卖肉的老板娘,其实买与卖都不存在理所当然,我有选择的权利。就像这个世界谁也不欠谁什么,帮你是情份,不帮你是本份。
我也会怀念过往,但是世间好物不坚牢,彩云易散琉璃脆。惟有怀一颗感恩之心,感谢亲人朋友带给我的那份善意与美好。
时光不停留,我在平淡中过着平凡人的每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