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的时光如同白驹过隙,在洋溢着春光的笑脸旁擦过,时光带走了童稚的笑脸,带走了儿时的青梅与竹马,带走了我们不小心碰掉的小小的虎牙。
可是,她又留下了点什么,她所留下的是母亲眼通的几条平行线,是父亲满头的风霜以及我们心中永远也抹不去的哀伤,关于那些青春的悲欢。
人们总是爱把青春比作百花争研的春天,有着永远不败的激情与活力。可为何我的青春有着许多漫篇字符也堆砌不完的悲叹。十六岁,豆蔻年华鸢尾花也开进了我的诗篇,母亲总爱笑着对我说:“你的眼睛真像碧汪汪的湖水。”只有我知道,我们活在这水样的年华,有着永不枯竭的源头。
原以为北面,开感,代表的就是青春,直到解后了塞缪尔·厄尔曼的:《青春》才明白,原来拥有年轻面容的我们已经过早地抛弃了青春。到那时,方才醒悟,青春并不等于数不完的哀伤。
是谁说,离开了母亲温暖的怀抱,我们无法前进,是谁说,象牙塔内的孩子承受不了艰辛。别忘了,我们是雄鹰,我们拥有搏击长空的斗志,有着“欲与天公试比高”的豪情,蓝天注定是我们的舞台。
十六岁的我们,拥有凌云的志向,我们相信,九天揽目不是梦幻,可是却唯独少了一份登天的勇气,反复吟咏着“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似乎自己同着稼轩一起征战沙场,那些年少的轻狂,终碎在美丽的象塔,十六岁,是个爱做梦的年龄,或者十六岁本就是一场梦的相约,你有芙蓉如面柳如眉,我腹有诗书气自华,在这人生的海洋,我们各自远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