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丘墨豸
黄老师回太wan了!这结局实在有些意外。白天里好像没什么动静,也没有看到老板,但我觉得这事好像并没有结束。
果不其然,离下班还有一刻钟的时候,文员过来告知到老板办公室开会。不用猜就知道肯定和上午黄老师的出走有关,我和纪老师互相瞅了一眼,一前一后去了老板室,很想看看老板的状态如何。
我们去的早了一些,老板办公室里静悄悄的。老板坐在老板桌后,一脸严肃的样子,我们进去,没有像以往一样打招呼,甚至连看都没有看我们一眼。在侧面沙发上坐着一位女士,我见过两次,就是她当初引荐黄老师的。记得好像是姓苗,昌盛园小学的老师。我们相互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过了一会儿,大家陆陆续续来了。老板见人到齐了,清清嗓开始说话了:想必大家都知道了,黄老师回台wan了,走得有点突然,也有点蹊跷,这其中必有所原因,我想请大家过来谈谈对这事的看法。
没有人说话,一时间屋子里很是安静。老板见没有人说话,就开始点名了,冲向我说道:王老师,你先来说说呗?
我说?不会吧?有老板和总监在,哪里轮得到我啊?我有点意外,也有点预感。
很明显,老板这是要向我发难了,是想把责任怪罪到我头上。见我推辞,哪能轻易放弃,于是一副不容置疑地口吻说:今天不论职位,在座的就数你年长,所以让你先说不行么?谁都听得出来,话语里那种咄咄逼人的架势。
哦,这么论啊!那行,我就先说。我知道黄老师这一走,老板心里肯定不痛快,甚至可能会怀疑我在其中做了什么吧,才让我先说的,算是交代罪行么?我一点没有退让。
老板听我这样说,似乎有点意外,但差不点一年的接触,知道我是茅厕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便辩解道:没有没有,是你想多了!咱们就是讨论讨论这事,没有别的意思。
老板虽然这样解释,但见他那副神态,我要是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恐怕不会放过我。于是我调整了一下坐姿,便不紧不慢地说道:这事要是让我说啊,简单!就八个字:咎由自取,自取其辱!
我这八个字一出口。想必在场的人都被惊到了,一定会认为我简直太敢说了。而老板肯定会更惊讶:这个老家伙胆真肥啊,还敢这么说。便质问我一句:你怎么这么说呢?
面对老板的质问,我毫无退缩,而是反问道:我这么说不对么?我觉得我说得非常客观,恰如其分!我稍微顿了顿做了解释。很明显么,黄老师是实在没有脸面留下来了,此时不走,更待何时?想武总把他当大神一样地请来,酒店住着,一日三餐好饭好菜供着,还指望他给公司带来辉煌呢!哪知道先后做了两场讲座,竟然一个学员都没招来,想必心里尴尬极了,号称王财贵的高徒,这一出马就折戟沉沙,简直太丢面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