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怪陆离

郑重声明:文章系原创首发,文责自负,本文参与书香澜梦第98期“光”的专题活动。

皓月当空晴方好,月里嫦娥舞逍遥。吴刚伐木兴头起,玉兔一旁窃私语。突然明月失光彩,一团烟雾滚滚来。嫦娥忙把身儿影,吴刚收斧定神睛。烟云密布遮皓月,晴空霹雳起惊雷。撕心裂肺划破胆,天塌地陷落鬼魂。老君不妨丹炉倒,玉帝鸳鸯梦难成。真正是:月里嫦娥走失了玉兔,水火王爷迷失了子孙。七十二天神勃然大怒,持刃杀奔惊鬼魂。

“轰!”晴空一声霹雳,直震得五彩石脱落天穹。霎时天旋地转,三江四海倒流。酷似盘古开天辟地,恰若皇帝战蚩尤鼓震八方。西方佛祖慧眼搭望:遥见一妖魔正口喷烈火飞焰腾,七十二天神慌乱忙躲藏。不妨焰消水又起,洪流荡荡漫天宫。那妖魔仰面长啸,手舞足蹈喜癫狂。

且说佛祖身旁早气坏了孙大圣,拈棍腾云欲上冲。佛祖眼帘一垂,忙喝退悟空。随后佛祖仰面朗声笑,众佛心寒胆惊。这声笑,非寻常,穿石透体震苍穹。抖见妖魔着了慌,头重脚轻、手足疲软,吐火喷水已无能,情急生变口吐沙。一声惊雷震沙落,妖魔落魄随沙行。

但听“咪哇呀嗡轰吐!”随着一道蓝色的闪电刺破无边夜色,半空中传来鬼哭狼嚎之声。紧接着雷声大振,闪电疾走,风雨交加。须臾黄沙飞落,淹没了某处村庄一角。这方国土本有名,位于南部赡洲西南部,国名曰:傲来国。

单说这一夜,村民们好紧张。鸡鸣狗吠牛羊跑,孩啼妇乱夫惊慌。却是妖魔下凡世,家家闭户紧门窗。

这一夜,村民们正是酣睡入梦之时。夜色沉沉,忽然空中一声霹雳,震得窗棂晃动,纸窗沙沙作响。一位农民惊醒,壮胆顺门缝向外张望,只见半空中展现一道白光,自上到下。一个长长脖颈,圆圆脑袋,面目狰狞的恶魔“唿哨”一声划过天际,自天而降。

那农民忙紧闭门户,身子却早已缩成一团,猝然跌倒在地,瞪圆的双睛几欲凸出,手脚哆嗦乱颤,大张着嘴,急促地喘息着。惊惧万分。门扇忽被惊动,欠开一条缝,他急忙爬过去斜靠在门扇上顶住,口中发出颤颤吭吭的声音……

不久,外面巨响过后,夜色又马上恢复了平静。

次日早晨,村落西边人们起来打开房门,惊讶见到房前出现沙漠。远望黄沙漫漫,原野空旷无边,往日碧绿的田野,秀美的树林都已然不见。有几只俯首低旋的乌鸦在沙漠上空盘旋,“吱吱哇哇”地怪叫着。猛然间人们发现几只乌鸦被一团升起的黑雾冲撞,黑雾起而又落,最后隐没在沙漠中央,而那几只乌鸦也随之不见了踪迹。

人们疑是看花了眼,揉了揉,定了定神。片刻见一沙丘后面探出一个长长的脖颈,前面顶着一个硕大头颅,牛犊般大眼,阔鼻大口,环耳瘪腮,面目狰狞,阴森可怕。人们抖见大惊失色,忙抺身撒腿便跑,进屋关闭房门。几个小孩哇哇大声,一片混乱。

户外一拄拐杖的老者手忙脚乱,颤颤巍巍疾走。忽然他觉得手中拐杖受到一股吸力,竟脱手坠地,继而飞起,在他面前打个旋,便径自向他背后飞驰而去。老人一回头,见拐杖落入沙漠之中,转眼间不见了。“啊!”老者害怕极了,匍匐地面没命地向村中爬去。

恰巧一队人马巡逻行经此处,为首将官听了百姓描述,便挥刀引兵前去察看。这时村西面却不见一粒沙子,而且草木葱绿,鸟叫虫嘶,看来看去根本没有什么异常。那位将官随后大发雷霆,“哪里有什么妖怪?分明是你们造谣生事。若再如此,定报与国王得知,判你们滋事惑众,扰乱人心,谋反之罪。说罢拍马扬长而去。

说来怪事。那将官走后,村西沙漠再现。一连几天过去,人们发现家畜不断丢失。而且沙漠时隐时现。当沙漠消失时,露出的树上挂满了各种动物的头骨,猪的、牛羊的,远远望去成了“骨林”。人们惊骇了,便冒死联名写了表章,派一个年轻小伙子速报与国王知晓。

国王看过表章,心生疑感。转而定了定神,正正身。脱口说道:“真正荒唐至极,这帮刁民”。殿下两位将军忙上前问道:“陛下,那上面写的什么?”“你们看。”两位将军接过表章看后,眉头不禁皱起,觉得事有蹊跷,便请求领兵前去查看。国王应允,两位将军遂带兵来到这个村庄。

两位将军一位是利斯克,一位是锐克拉。两位将军爱民如子,深受百姓拥护。

百姓一见两位将军到来,非常高兴。便领引两位将军向村庄西部走来。这时见绿草大树一点点隐退,沙漠渐渐扩展,最后变得一望无际,黄沙漫漫。眼见生机泯灭,一片死气沉沉。

忽然自沙漠中央沿着一条直线,有几个沙丘上下起伏游移。二位将军忙唰地抽出宝剑。却见沙丘隐没,平静如初。突然几个沙丘又出现了,而且向中央聚拢,游移走动。最后在中央积聚形成一个大沙丘。不久,见沙丘后涌现出一个巨大头颅,忽上忽下,忽隐忽现。

利斯克和锐克拉见状觉得非常怪异,决定由一人前去探个究竟。利斯克说:“我去。”他刚要起身,锐克拉一把将他拦住,说:“我去。”利斯克说:“不,还是我去。你在后面盯着,一旦有事速回向国王禀报。”说完便执剑向沙丘奔去,手下几个兵士执刀枪随往。锐克拉说:“小心。”

见利斯克引几名士兵向沙丘摸去,待他们快到沙丘面前,忽然一阵风沙骤起,将利斯克几人裹住,瞬间不见了几个人的身影。却是几柄刀枪飞向半空。而后见风沙消散,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锐克拉一见,大叫“唉呀,兄弟!”而后仗剑欲冲上前,手下士兵忙将其拉住。锐克拉痛哭失声。士兵对锐克拉说:“将军,我们还是先回去汇报陛下再说。”锐克拉说:“不,我要前去,我要去杀了妖魔。”

“将军冷静,当下还是先把情况向陛下回报为好,也好从长计议。”最后决定留一部分兵士守卫村庄,锐克拉则带贴身随从,侍卫飞骑向宫中奔去。

再说妖魔施妖术将利斯克几个人拿进洞中。见洞中灵光闪闪,地上散布动物头颅骨骼。洞壁有七个出入口,均为洞道。妖魔吩咐手下小妖将利斯克几个人尸身抬进来,剥皮吃肉。

单表妖魔抓过利斯克身体,正欲吸血,忽然利斯克身体化作一道白光由洞口直射而出,不见了踪迹。妖魔一惊。皱眉举指拈须,随后摇头镇定下来。转而抓过其他士兵身体吸过血,肉身叫小妖分食。

妖魔忽然想起还有一部分兵马向皇宫奔去,必定是通风报信。遂心生一计,摇身一变成为利斯克模样,又叫过几个小妖变作士兵,而后腾云而起,向皇宫方向而来。半路,妖魔向下一望,见锐克拉正满面流涕,策马前行皇宫途中。遂驾云头先行径自奔至皇宫,近前落下。

宫门外两个护卫迎住“利斯克”,“利斯克”向他们一摆手说:“速通报国王,我已凯旋归来。”护卫忙进宫报告,不一会宣召利斯克进殿。“利斯克”满面春风,来到殿堂,叩见国王。见他一边走,一边偷眼向四处扫瞄。

进得殿堂,只见皇颜大悦,国王说:“利将军,果真有妖魔作乱,爱卿解决了他,真是可喜可贺,快把经过向朕道来。”

“利斯克”说:“回陛下,此番前去,确是见到妖魔为害百姓。臣一番英勇奋战,将妖魔打败。可是锐将军却临阵脱逃。”

国王听后大怒:“他竟然如此胆小如鼠,哼!啊,利将军你的衣衫是否被妖魔抓破的。”国王见“利斯克”衣角有撕破情形。

“利斯克”说:“是的,陛下。臣在战斗中不慎被妖魔抓了一下。但有幸妖怪手臂被臣一剑斩断!”

“好啊!好啊。”国王大喜。

“利斯克”说“陛下,请恕臣衣着不恭之罪。”

国王说:“无妨,无妨。利爱卿,朕一定重赏于你。不过,那鼠辈锐克拉现在何处。”

这时侍卫报告锐克拉求见。

国王一拍桌案,“叫他进来!”

只见锐克拉手抹眼泪,跌跌撞撞地上得殿堂,痛哭失声。

“锐克拉!”皇帝震怒。点指着锐克拉,“你想怎样?你,你为何临阵脱逃,此时又装作这般模样?”

“陛下,利将军他,他死了。”锐克拉泣不成声。

“哈哈哈”听得锐克拉言语,大殿里顿时一片轰笑。

锐克拉泪眼汪汪,一下愣住了。猛一抬头,见国王圆睁二目,直盯着他。而左右殿臣皆捧腹大笑。突然见到“利斯克”站在殿前,锐克拉一下子怔住了。只见“利斯克”正鄙夷地看着他,眼角斜视,鼻端扭向一侧,嘴巴皱巴着,目光中暗藏着一丝奸笑。

“你,你……”锐克拉手指着利斯克,带着满脸疑惑,断断续续说。

“你,你什么,你竟然临阵脱逃。”却见“利斯克”说着话,目光逼视锐克拉。

“我,啊?陛下,这?”锐克拉瞠目结舌,莫名其妙。

“来人,将锐克拉逐出宫外。”国王大怒。

“慢,陛下。锐将军虽此次大错,但他侍从您多年,暂且饶过他吧。”见状,“利斯克”假情假意地为锐克拉说情。

“既然利将军为他说情,那么好吧。”国王看了看“利斯克”,怒视着锐克拉说道。

“利将军,你除魔有功,朕要重赏于你。”国王瞧向“利斯克”,马上换了脸色,笑盈盈面对。

“陛下,他,他是假的。我亲眼所见利斯克将军死了。这——”锐克拉急迫地大声喊道,因为情绪过于激动,脖脸憋的通红。

“这,这什么?”国王稍有疑虑的表情。

“陛下,否听他胡说。”殿下,“利斯克”忙上前欲打断锐克拉话头。

“不是胡说,我亲眼所见,他?这?”锐克拉不知怎样说才好,有些结舌。

“陛下,锐克拉这是叫妖魔吓坏了神经,你看他说话都不利索。来,陛下请看这个,这是从妖魔那得来的宝贝。”说着,“利斯克”将手掌伸开,暗自吹了一口气,抖见手心中出现一颗宝石,滴溜圆,而且闪烁莹光,晶莹剔透。

“哇!真是好东西。”国王顿时眼直了。

“陛下!陛下!他,他是假的利斯克。”任锐克拉怎么呼唤,国王再也充耳不闻,眼睛直盯宝石,眯笑成一条线。

“陛下,你看。”说着话,“利斯克”用另一只手手指拨动宝石,那宝石竟在掌心中自由转动起来,而且不停变换色彩,一时间五颜六色,光彩夺目。

“太好了,它是什么东西,它叫作什么?”国王两眼放光,急不可耐欲把宝石抓在手中。

“陛下,它叫如意珍珠。”

“如意珍珠,好东西,真是好东西!”

“陛下,陛下。”锐克拉见国王执迷宝贝,不理自己。便凑近国王身前,还要说起假利斯克之事。

“哼,你叫嚷什么。若不是利将军求情,你早叫朕给杀了,还不给我退下”,国王见锐克拉毫不知趣,心生厌烦。

“陛下,这如意珍珠归您了,只有您才配拥有。”而“利斯克”不失时机进一步讨好国王。

“好,好,利将军。”国王喜笑颜开。

锐克拉见状,知道多说无益,便摇头叹息而去。自此抱病不朝。“利斯克”看见,一阵冷笑。

再说国王得到宝贝,非常高兴,遂重赏了“利斯克”。

单讲国王有个女儿,名唤百花公主。年方十八,长相天姿国色。她听父亲说,收获了一个宝贝“如意珍珠”,非要拿过来看一看。国王只有这么一个乖女儿,虽自己喜爱珍珠不已,但终拗不过女儿央求,同意叫女儿把玩一夜,但次日必须交给他。国王有个癖好,爱财如命。即便女儿想要这个珍珠,国王也绝不会答应给她。

百花公主将珍珠拿在手中,非常喜欢,那珍珠也是非常乖巧。在公主手中不停地打转,且莹光闪闪,变换出五颜六色。夜间放到屋里,满屋生辉。百花公主越看越爱看。到了半夜,百花公主困倦了,卸去衣裙睡着了,手中还握着那如意珍珠。

再说那妖魔,半夜时分从利斯克将军府中出来,带上手下几个小妖,来到皇宫。几个小妖饥饿之极,竟连害了几个宫中护卫取食。而后便在皇宫里四处游荡。妖魔忽然想起自己的如意珍珠。他便掐指一算,马上得知珍珠去处。他化作一阵轻风进入百花公主闺房。

那珍珠此刻在公主手中动弹,突然变得油黑乌亮,上面竟眨动着两只白色眼睛。公主卧躺着,一时间却是翻身平躺仰卧玉体,顿时惊呆了妖魔。见百花公主粉面桃花,肤白似雪,上身着红色兜兜,前胸乳峰尖挺微微隆起,下身着绿色丝裤,浑身上下光彩照人。

“呀,真美!”妖魔不尽喜形于色,伸出手掌近前欲解公主兜衣。忽然从帐中窜出一个小白人,仅有几寸高,白盔白甲白色宝剑,刺中妖魔。妖魔吃痛一惊,慌忙退身。那小白人迎风见长,瞬间身高过丈,妖魔一见大骇,欲遁去。那白衣人追至屋外,两个打在一处。忽然远处鸡叫三声,双方不再恋战,名自匿身隐去。

次日,国王向女儿索要珍珠。可百花公主到处找遍,也不见珍珠所在。国王误以为女儿不想还给他,很是生气,对女儿大声指责,弄得公主满心愧疚,却是无言以对。被迫欲自杀以证清白,却是头颈钻入悬梁白布条中之时,被前面出现的白衣人忽然现身救起。

而此时宫殿之上,国王设宴款待“利斯克”降妖有功。而妖魔心想,何不趁此机会夺取王位,于是他心生一计。

酒宴摆上,妖魔 竟施以妖术,在每个酒杯里投放了毒药。宴席开始,国王及群臣正欲端杯饮酒,忽然从每个人的酒杯里都窜出同样大小,同样面容的一个小人,几寸身高,白盔白甲白色宝剑。宝剑上七星闪烁,耀眼夺目。此剑有名曰:“七星剑”,见七星剑闪闪生辉,直刺妖魔双目。

“啊!”国王及群臣大惊,酒杯坠地粉碎。抖见所有小人聚拢在一起,合并成为一个人。

“利斯克!”国王及群臣惊觉。原来几个小人合并成为那个人,却是化作利斯克模样。

“你,你。”皇帝用手分别点指着真、假利斯克。

妖魔见到利斯克,一惊,佯怒。开口大声叫道:“你是何人,敢冒冲于我。”说罢,身形一晃,手中出现一杆长枪直刺利斯克。

“好个妖魔,胆敢化作我的模样害人。”两个打在一起。利斯克舞动七星剑,愈战愈勇。妖魔心慌,索性一声呼哨,化作一阵轻风向空中逃去。

行至半空,见两位老人迎面而来。两位老人仙风道骨,银须飘飘,一人红脸,一人白脸。怀中各抱一个葫芦。两人高声叫道:“畜牲,往哪里走。”那妖魔一见两个老者,心中害怕至极,慌忙择路向沙漠奔去,遁入其中再不敢露头。

这是怎么回事?原来两位老者,是天庭中水火二王爷。那利斯克是水王爷孙子。那日利斯克斗战妖魔被擒,险被伤害。遂真元显神威化肉身而去。自空中化作童子,来到水火二王爷面前,叫道:“爷爷,人间有妖魔作怪为害。”

水火二王爷相视一笑,摸着利斯克头说:“好孩子,我们早已知道了。只是那妖魔自有来历,他本是你水火爷爷葫芦里养的一只龟。因他在瑶池盛会上乘你水爷爷不备,偷跑出水葫芦,吃了王母娘娘设宴之酒,醉得迷失本性,大闹天宫,为佛祖施法贬其下界,到了这方国土,只因那国王贪财,命中故有此劫,是为定数。还有那百花公主并非凡人,她乃是嫦娥身边的玉兔,同你一样,在龟天庭作乱时,迷走到了人间。

最后水火王爷对利斯克说百花公主和国王有难,让他匿形潜身保护,才出现了白衣人,白盔白甲白色宝剑,适时保护周全。

再说妖魔逃回沙漠,认得主人下凡,非常恐惧,缩在洞中不出。水王爷见状,拿出水葫芦对着沙漠中央连呼三声:“龟来,龟来,龟来。”那怪感觉有股强劲吸力朝向自己,心下一慌,忙施妖术,由沙漠中央洞内喷出黄色沙柱,打向水火王爷。水王爷不慌不忙,倾斜水葫芦,见一股清泉迎沙柱而上,沙遇水落,水向前行,直灌洞中。刹时水到沙无,沙退绿洲现。

渐渐沙漠全无,妖魔没有藏身之地。妖魔见状欲化轻风逃走。火王爷一见,掷出去火葫芦,喷出三味真火,围绕妖魔。妖魔挣脱不开,遂化为原形,乃是一只小乌龟,伸长脖颈,前端顶着一个硕大的脑袋。水王爷高声叫道:“畜牲,还不归来。”说完便掷出水葫芦,将乌龟吸在半空,收入水葫芦内。

水火二王爷升至傲来国空中,叫道:“孙儿归来。”锐克拉和利斯克化作两个童子伴到水火二王爷身边。“玉兔还不得早早归天宫”。那百花公主遂化作原形,飞升至月宫。

水火二王爷道:“傲来国王,你极其贪财,故有一劫。希你今后改过,富民图强,说完在空中隐去。

傲来国王则是率领群臣向空中遥拜。自此以后,国王开始关心民生,总理朝政,傲来国兴旺有加。那妖魔现身的村庄也恢复了碧绿的田野,秀美的树林,鸟兽欢鸣。人们安居乐业,一派生机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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