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常常在想,我为什么会跨越三千里地来到这里。我以为南方应该是温暖的样子吧,没有寒冷,围上颈巾,带上手套,穿上厚厚的羽绒衣,也抵挡不住的冷。
有时候会觉得自己大概跟所有青春少年一样,精神分裂,自我品尝的明媚的忧伤,洋洋得意于自我忧郁的气质里。
要把这个自己封存下去了吗,永远深埋在内心深处的冰与火之歌,感到深厚的悲怆,要怎么表达呢?完全不可以跟人诉说。
真是奇怪啊,这个永远铁石心肠,冷到骨子里的我,我想我必须满噙着泪珠但绝对不能流下眼泪啊。
我在感慨什么,在这一谭死水的日子里,我不想激起波澜,于是我沉浸在温暖的悲剧里,懒到了不想吃饭不想写字不想睡觉,发呆,吹着夏日的风,可能带着少年的味道。
就像七月的夏天,十二月的冬天,就像四月的春天,九月的秋天,从此,我的青春开始了——
我渴望着一场拯救自己的旅行,我想去看山看海,看姑娘曳着裙摆嬉戏,我亲爱的你。
心里是有一个家的样子,它安安稳稳,晚上有温和的灯光。我们一起坐在屋顶看星星,还有一只数月亮的小猫。
妈妈说,你喜欢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