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儿子对那只鼠甚是期待,终日念念不忘。我设想了各种场景和可能性,终是无法想象如果家里有一只啮齿类动物我该如何存在。于是每次儿子提起,我都支支吾吾,寄希望于他对老鼠的喜爱会自然消失。儿子时不时给我做一下心理建设,描述一下老鼠的可爱及养鼠的可行性。然而他还是 too young, too simple了。要知道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精神疾病不是一天就能治好的。
有一天孩子又开始念叨,他爹终于忍不住撕下了温情的面纱:“不行”。孩子委屈地大喊:“为什么?”他爹微露狰狞了:“因为妈妈害怕老鼠!”在儿子无奈的抗议声中,我低下了罪恶的头。
转眼到了春夏之交,生活在苦寒之地的银们开始尽情享受这美好的季节,各种球类及户外活动让全家人忙得马不停蹄,儿子果然将老鼠淡忘了。带着三分庆幸七分内疚我躲过了这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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