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景:西夏兴庆围场
时间:傍晚
越妃这天打扮得格外妖娆,她缓步来到围场主帐篷外:“请告知大王,臣妾有事求见。”门卫皱了皱眉,入内禀告。很快告知越妃,西夏王说了,一律不见。
越妃:“劳烦再通传一声,不见的话,臣妾就等到天亮再走。”
约莫一炷香功夫,帐内传来一个疲惫的声音:“让她进来。”入宫三年,越妃从未见西夏王如此颓废萎靡。她小心地将点心茶水放在小桌几上,想安慰他几句,却不知如何开口。
还是西夏王打破了尴尬的沉默:“寡人这番,是否真的出不去了?”
越妃表面不动声色,内心却记起此番前来的重要使命:“淮安桥炸断了,这里唯一的出口堵死了。桥头的卫兵喊出话来,到明日天亮为止,不会有人冲进来作乱。大王若是下了决心,臣妾也不想独活。”她的声音那么轻柔,恐怕自己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西夏王:“你?”
越妃:“茶水有毒......”
西夏王一言不发,冥思苦想了一整个时辰。忽然,他伸手拿起茶杯。越妃也立刻拾起杯子,两人相视惨笑,同时一饮而尽。西夏王口吐鲜血,倒地不起。越妃也向后躺倒,神情痛苦。
几分钟后,越妃对着镜子,仔细描了描眉。她轻快灵巧地打开帐门,迎拓跋元昊入内。
越妃娇羞地笑道:“此番我立了头等功,你要怎么报答我才好?”
拓跋元昊:“王后之位,非爱卿莫属。”
越妃眨了眨眼睛:“此话当真?那你新迎娶的辽国美女怎么办?”
拓跋元昊冷笑道:“她在辽国不过是个身世不明的孤女,有个妃子做,她也该谢天谢地了。”
背景:西夏皇宫
时间:早朝
第二天,南樾帮微澜第一次穿上朝廷官服,一丝不苟地梳好头发,戴上最名贵的珠宝。南樾想让她戴那串耀眼的夜明珠链,但微澜还是固执地戴上了结婚时收到的宝石项链。虽然没去围场,但她们也大概听说了发生的事。这是微澜第一次乘轿来西夏朝廷。
戴高帽子的宦官哑着嗓子:“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一片震耳欲聋的“万岁”呼喝声中,拓跋元昊神情自若走了出来,大模大样坐在龙椅上。仿佛在这个位置上,已经坐了十年有余。
拓跋元昊:“诸位爱卿请平身。承蒙各位错爱,为正先帝过失,寡人自今日起,必将励精图治,以天下为己任。”见一班臣子都露出驯服畏惧之色,拓跋元昊甚感满意。他比了个手势,一个苗条的身影快步走到身侧。
拓跋元昊:“先帝越妃,深明大义,性秉温庄,即日起,册封为后。”
时隔多日,微澜再次在脑中听到那句魔性的“我得先回京城”。她是皇后,那我又是什么?被不少幸灾乐祸眼光包围的微澜,很想拔腿就跑,跑回来时的故乡。可是她没有跑,而是直视着眉来眼去的拓跋元昊与越妃,站得笔直,纹丝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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