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看完一元老师写的爆文!我真得趴在地上,五体投地。怎么说话的,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不小心磕绊着。就算真是,也是因为很虔诚的磕着,而且是那种体操动作可以打满分的难度。
一元老师写爆文时特意去寻求了一只爆笔。就像武侠小说中的侠客,得到一柄神器可以增加非凡气力,甚至武功大进。就像神话传说中,仙家的法宝,上可吞天,下可倒海一般。看来我应该去寻找一支属于我个性的笔,作为写爆文的爆笔。
我寻遍所有文具店,找及全县的大型超市,都没能觅得顺手的一支好笔,要么笔头太大,要比笔杆过细。非常扫兴,却在回途的路上,我看到一位老伯摆着一箱竹笔。老伯介绍,竹笔可以在写前将笔头放入嘴中吮吸。就像婴孩吮吸手指,这是一种融入自然的状态。我不太明白?老人继续说,婴孩的思维是最纯实的,没有参杂一点功利和虚荣,没有后天的经验和烦人的心绪,全是纯天然的自身想法。所以这支笔在写前吸咬笔头可以引出许多特有的灵感。我兴奋十足,买下三支,没想到老人还赠送了一支,还有一块擦笔头的布料。
一元老师的笔名是个惊天地泣鬼神的名字。一元是什么?是钱!别小看一元,要不是一元、一元的积攒,哪有千百元的收入。一元有时候只是个引子,只要一元一出,十、百、千、万、亿、兆,反正可以引出不计其数的数字。一元一定隐藏着内在的不为人知的秘密和魄力。要不老师怎么不叫一分、一千、一兆,听起来,一元老师多亲切。
看来一个好听的笔名,一个魄力的名字,可以成就一位作者,让他的爆文爆到五湖四海。我马上联想到我的笔名“孤独一刀”。不行,不行。抒写孤独意味着没人阅读,没人阅读就没有点击量,没有点击量我就只有孤独。看来我写不出爆文原因在笔名上,笔名太孤独,得砍掉,就叫一刀。瞧,一刀,干脆利落,而且偷偷告诉你与一元接近,先混个眼熟。
有了爆笔,有了爆名,接下来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一一写爆文。这才发现我不知道要写什么?
我想写武侠小说,《简书》里侠者不多,但人人身藏不露,充满一身非凡的魅力和气质。每逢《瑯琊》发榜,总会有许多武林高手,携带家眷兵丁,竖起一面大旗,看来我也得独树一帜。可该如何写武者,像金老先生那样以一平凡笨拙之人,突得由于奇遇不断,练就一身奇功。还是像古老先生凄美残阳,舞动刀剑,人景共美。我写着写着,突然发现自己写得似人非人,似妖非妖。
既然非人非妖,要不干脆写“人妖”。众看官先别喷,此人妖,非彼人妖,不是某国度非男非女之辈,而像蒲先生笔下的《聊斋》中的妖。那些妖虽不是人类却有着人的心性,或善、或恶、或喜、或哀,以妖的角度阐释着人的悲欢离合。或老、或幼、或男、或女,以鬼的视野演义着人的虚实美丑。我越想笔越勤,写着写着,才发现人与妖许多时候是相似相通,相辅相成的。
我的人与鬼怎么混在一起。逐渐地我发觉我偏离了轨道,我怎么写成了言情的。那幕离别,男女相送,阿男拉住阿妹的手始终不放。可是由于世仇、观念、门当户对、封建礼教,什么乱七八遭的都有,就像千万股乱麻一骨脑全挤入我的心中。最终阿妹只能放开阿哥的手游离远方。好惨,我写哭了,为什么?因为我进入角色了。
我要写爆文,怎乱写一通。我核理一下思绪,开始将思想拉回来。我写不了武侠,我写不了言情,我写不了魔幻。那我写什么?
对了,我可以写军事的。我特崇拜特种兵,我写单兵深入敌后,独自一人,死守三天三夜。渴了喝雨水,饿了吃干粮,最终斩首成功,全身而退。别人写过了?
那我写科幻,写地心人,由于意识较强,手脚、身躯全部退化,只剩一个圆溜溜的脑袋。对哦,我前面《梦醒》中写过。
我明白了,我要写个悬疑、惊悚、警匪片。我开始设想一个案件,一颗人头,一把刀,一个黑漆的夜,一滩血,一个废弃的工厂,一堆钞票,一群背井离乡的人,好一大堆设想。我把这些一大堆的词一直排到室外,才发现刚写个开头就已经十万字了,看来我最适合写长篇小说。
我糊里糊涂地介绍情节、人物,细节描写、叙事抒情,对话、外貌、动作、内心,一骨碌全写进去。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写什么?
“我要写爆文。”我突然清醒!原来我走偏了,我回来了。
邯郸回来不会走路了,一元老师,现在我连笔都不会拿了。
看来写作业没有捷径,得一步步踏实地走。
一元短篇小说训练营,045孤独一刀